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嫁給我!”
殷權是什麼樣的男人?恐怕他想娶的女人,只要他點頭,對方就迫不及待地歡喜答應,然而面對這個女人,他的退讓不僅她不識趣兒,還跟他等鼻子上臉。所以他不耐煩了,與她相識短短的時間,即使有好感,這好感也沒升華到讓他不顧一切地讓著她。他有脾氣,且還不小!
他說完,冷冷地瞥她一眼,放開手大步走了出去!
那一眼時間雖短,包含的內容卻太多,程一笙遍體生寒,這不是開玩笑,他是認真的,她怔坐在床上半天都沒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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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還不快溜
殷權想娶她,不管因為什麼,她都看清這是事實。她嫁嗎?她當然不能嫁,她的計劃是等她在電視臺站穩腳跟,然後談一場溫馨的戀愛,步入婚姻殿堂,這一生不用多麼轟轟烈烈,只要過著平常的日子白頭偕老她就知足。
如果真的嫁給殷權,她的理想便會全部化為泡影,不說別的,憑殷權的地位,她到時候只能辭職回去當闊太,養著一隻狗打發時間,天天化的漂亮,等老公回來,要麼就是找別的太太逛街打牌,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當然不是!從小到大,父親一直教誨她要憑自己的努力爭取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個女人缺乏獨立也就缺乏說“不”的勇氣。想想如果老公是她的天,她遲早有一天會瘋掉。
往好裡想,就算殷權喜歡她,這喜歡又能保持多長時間?從馮子衡身上她更加證實有錢的男人對另一半的忠誠度會低很多,像殷權這種男人外面有幾個女人一點都不奇怪,那天在夜店她也看到,他身邊是一群什麼樣的朋友?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可以看出來,殷權正經的背後隱匿的是什麼,如果婚後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如果愛他,她會瘋,如果不愛,她的尊嚴也不允許。
結論,她絕不能嫁給他!
下面該怎麼辦?三十六計走為上,不管多麼惡劣的情況,這都是良計,她決定先跑路。或許殷權會震怒,或許他會實施報復,她都不能坐以待斃,她要為自己爭取時間,解決這件事。
說動就動,現在輸上的液還有半瓶,護士還要有一會兒才會過來,她時間充裕。看著手上的針,她下不去手啊,不過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她沒敢猶豫,揭開膠布一咬牙就把針給拽出來了,由於她沒手可以及時壓住膠布,所以血順著針灑了出來,在潔白的被上灑下一滴滴血,形成一個連貫的弧度。
“嘶,疼死我了”她疼的五官都皺成一團,眼裡立刻飈出淚,她不敢浪費時間,按著膠布下了床去拿衣服。還好她的衣服鞋子今早都有人送來,不然現在她想跑還得去偷衣服。
門外沒人守著,她跑的很順利,幾乎是一口氣疾步走出醫院,可憐她病沒好全,累的氣喘吁吁,渾身上下有種虛脫的感覺。
殷權剛剛出了醫院氣的不行,他立刻打電話吩咐手下馬上去辦理他與程一笙的結婚證,她不是死活不想嫁嗎?到時候結婚證拍到她面前,看她有什麼話說?然而車子沒開到公司他便漸漸冷靜下來,理智又回到腦中,程一笙真是有一種把他逼瘋的本事。
她是他想娶的女人,也是共度一生的女人,他的女人就算給點委屈也不能在婚姻大事上讓她受委屈。然而這婚不結是不行的,那樣怕爺爺知道,他任何行動都受限制,想逮到她會更難。只要結了婚,她成了殷家的媳婦,爺爺便不能對她怎麼樣,到時候不認也得認。
把結婚證拍到她面前,他是爽了,可是……
糾結一會兒,他嘆聲氣,又打電話,說道:“剛剛我說的事情取消,不要辦了,等我命令再說!”
掛掉電話,他將頭靠在車座上,微微閉上眼。不忍心還是不捨得?不管是哪種?他想看到的還是她狡猾、精力十足的樣子,蒼白的小臉,他不想再看到!
手機又響起來,他睜開眼,低頭一看,是醫院打來的,莫非那女人不安分了?這也正常,她不做些什麼才奇怪,他倒想猜猜她做什麼?絕食?拒絕治療?還是大鬧醫院?
想到她的抓狂,他還是忍不住勾起唇角,顯然這次他徹底將她給攪亂套了,接通電話,沉聲問:“喂?出什麼事了?”
他的心態是愉悅的,帶著一種想看戲的不懷好意,等著看她程一笙怎麼著急上火?
醫生略帶驚慌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殷少,不好了,程小姐跑了!”
他的眉立刻擰起來,什麼都沒來及想便追問:“跑了?什麼叫跑了?說詳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