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信也笑了,他感嘆一聲,“他就是利用咱們心軟,一步步得寸進尺,外人都能看清,就咱們一直不清楚,不過現在好了,有一笙給你謀劃,不信這小子將來不能自立!”
“是啊,他那公司既然能賺錢,說明他還是有頭腦的!”馬蘭欣慰地說。
第二天一早,殷權便陪著程一笙去劇組報到,原本還沒有這麼快的,因為程一笙拍完戲緊接著就要主持選秀節目,等不了。這是在配合她的檔期。
於是整個早晨她都有些忐忑,她可沒演過戲,光看了遍劇本,今天要拍的還是她這兩天剛背的,簡直就是強拉著上陣。在車上她還不安地問:“殷權,我是不是不行啊?我怎麼一點信心都沒有呢?”
殷權開著車,唇邊劃過一絲笑,沉聲道:“我想起一句話,‘熱鍋上的螞蟻’,我對你有信心,我早說過你會演,你不記得?”
“殷權你給我正經點!”程一笙氣得拍他。
“放心吧,拍不好也沒人會說你,我會暫時在一邊盯著的!”殷權安慰她,在他心裡覺得這根本不用擔心,他的意思就是讓她玩玩,目的主要是想氣那個女人的。她偏搞得如臨大敵似的。
他可能不太瞭解,她做事喜歡用盡全力。更何況她當主持人一向都是正面形象,總不能拍個戲把名聲毀了,她一向都是實力派,要是讓人給說成花瓶,那還不如不拍。
所以聽到殷權的話,她不滿地嘟嚷,“我又不是去走後門的!”
他笑意更大,看她當真,便沒說心中所想的,她不就是走後門進來的?恐怕劇組沒人能把她當新人看。就是吳導也要對她敬著一些的!
不過讓殷權這麼一攪和,程一笙覺得不那麼緊張了。車子駛進劇組,有不少記者圍在外面一個勁兒的拍。還好殷權的車上貼了反光車膜,從外面拍不到裡面,否則兩人的關係就曝光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公佈她與殷權的關係,那樣肯定會將她的功勞貼上殷權的標籤。
她當然明白自己目前得到的與殷權離不開關係,但她還是想先讓大家看到結果,再知道起因。最起碼對她會有一個公正的看法。
下了車,吳導看見竟然是殷權給她開門,趕緊親自來迎她。怪不得殷總指定程一笙演新戲呢,原來她是殷少的女朋友啊。
程一笙看見吳導,禮貌地笑著說:“吳導您好,我是第一次演戲,如果有不好的地方,您就直接說!”
有殷權在一旁站著,吳導聽見這話立刻說:“誰都有第一次,邊學邊演,很簡單的!”
果真不一般啊,程一笙絕對不相信一個導演會對新人說這樣的話。恐怕導演們大都說的是,“不會演來幹什麼?去學學再來!”在她心裡認為導演都是很厲害的。
程一笙到了劇組,便有人給她說戲,先拍哪場,然後告訴她如何站位,再給她介紹男演員。如此準備了半個小時就開拍了。
程一笙將自己主持的經驗用到拍戲中,融入環境是非常關鍵的因素,戲演得最高境界就是本色出演,可是作為一個演員不可能只演單一的角色,所以這就是考驗功力的時候。這兩天程一笙不是去模仿,而是在想這個角色,她在這個年齡會怎麼想,她是這個性格的遇到這件事情又會怎麼做?
她想了很多個場景,現在她將自己代入場景中,不去關心四周的事。
殷權一看她這麼快就把自個兒給忘了,心中有點不爽,突然他很想讓這裡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老婆,但是隨即又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幼稚,只好作罷,坐在一旁看她表現。
她已經換了劇組的衣服,是件白色的連衣裙,一頭秀髮披在肩上,劉海也被造型師因拍戲需要剪成了齊的,如此一打扮,她竟然像十幾歲清純的女學生,真是令人驚歎。
殷權想起她在感情上的確很純潔,不穿旗袍的她又給他一種新鮮以及異樣的感覺,想起日記中純純的她,他有點難耐,不知為何一向能忍的他今天有些衝動。
殷權把注意力放到拍攝場地上,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他看到已經開拍了,她碰到男主角,男主角真是個二十初頭的小夥子,再看她演得生動自然,一雙黑白分明的眸亮晶晶,閃爍著不諳世事的目光,他的眸沉了下來,她演得是不是太自然了?一看就是入戲了,她難道沒想到她的老公就在一旁坐著呢?還有,她面對一個比她小五歲以上的小夥子,這麼發萌,不覺得可恥嗎?不覺得老牛吃嫩草嗎?
他氣得真是不想再看,可是又好奇、不放心,不得不看。
他仔細去看男主角,雖然殷權對自己的長相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