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白白的,上面飄滿了玫瑰花瓣。她只露出香肩與彎曲的膝蓋,關鍵部位都隱入水中,但就是這樣要露不露的樣子,更加令男人血脈賁張。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並未意識到自己這種好色的行為,而是覺得這浴室中霧氣繚繞,太悶了,令他呼吸不暢。
程一笙躺在浴缸裡哼著曲兒,她是極愛殷權這裡的浴室,在且不說,按摩浴缸舒服得使她極為享受。
一隻手按上她的肩頭,她立刻睜開眼,瞪得大大的,看到殷權之後,她尖叫一聲,然後要反抗,但是馬上意識到自己此刻情況,她不能站起身,於是只好撲騰了一陣水花後又將自己沉入水中,警惕地看著他問:“你來幹什麼?”
自從兩人結婚後,她洗澡的時候殷權向來不會亂闖,所以後來她便不再鎖門。萬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悄聲無息地走了進來,想幹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他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微微勾唇,低聲說道:“我來伺候老婆!”然後左手拿起毛巾、右手拿起澡花問她:“挫背還是用浴液?”
原來如此,程一笙心想這男人也太小氣了吧,她不過說他是面首,他就來這麼一齣兒報復?不過此刻她明顯處於弱勢,不能擅自亂動,只好陪著笑說:“不用了,謝謝啊,你出去等我就行!”
這種好機會如果不能把握他就不是男人了,事實上對於殷權這種剛吃著葷的男人,那方面需求會更多一些。於是他在程一笙瞪大的眼睛中,迅速脫了浴袍,迫不及待地與她共浴,那迫切與不淡定簡直跟毛頭小子差不子多少,看得程一笙目瞪口呆,竟然連阻止都忘了。
兩秒後,浴室裡傳出尖叫聲,“啊,殷權你進來幹什麼?快點出去!你碰著我了!”
“笨女人!”
“不……唔……”
殷權覺得他的浴缸不夠大!
不知過了多久,程一笙躺在床上一點都動彈不得,從浴室到床上,她覺得就像一場大戰,殷權哪裡像第一次行事?簡直就是花樣百出,讓她又羞又愧!
此刻他還躺在床上,意猶未盡地用指尖劃過她的腰,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向下滑,低嘆道:“簡直就是完美,所謂‘尤物’也不過如此吧!”
她緊緊地閉眼裝睡,很想笑!卻又擔心惹到他,又被折騰一次,於是忍得很辛苦。
他似乎看出她在忍笑,他的手從被中拿出,指颳了一下她若凝脂般的臉,調笑道:“裝什麼?敢說你剛才沒感覺?笙笙,你動情的時候……好美!”
程一笙快吐了,萬沒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殷權在此刻竟然如此悶騷,還那麼噁心的叫她,她真是受不了。她難免會想到馮子衡,頭一個叫她“笙笙”的男人,她很難將殷權與馮子衡這樣的男人聯絡在一起。
殷權仍舊沒就此罷休,咬著她的耳尖問:“笙笙,你喜不喜歡這樣?嗯?”
為了彌補昨夜的粗魯,今天他強忍著,慢慢地、照顧著她的感受,她被他磨得也漸漸有了感覺,第一次嚐到書中描述的感覺,震撼得不能自已,那時的她,分明就不是她自己,簡直就是令她難堪。於是殷權這樣一說,她裝不下去,轉過頭往他懷裡拱了拱,悶聲說:“困了,快睡!”
有時候示好是為了讓他消停,果然他還是體貼的,聽她這樣說,便不再說什麼,抱著她一起進入夢鄉。
第二天兩人不約而同地一起賴床,日上三竿才醒。
程一笙醒來便立刻坐起來,第二個動作迅速將被子掩在身上,想下床。但是她還沒下來便被殷權勾住腰給勾了回去,她的背貼上他炙熱的肌膚。
“幹什麼去?”殷權懶洋洋地問,眼睛都不願睜開。
“當然是去劇組,起晚了!”程一笙想推開他,不過他上下光溜溜的,她無處下手。
“今天不用去,我給你請了兩天假,餓不餓?給你做飯去!”殷權抬眼,看向她。
“昨天就沒去,今天再不去太不像話了!”程一笙惦記工作,她可耽誤不起。
他的目光清明,側過身,盯著她說:“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一笙,今天你可走不了,我還沒滿足!”
她驚訝地瞪大眼,“還要?你想榨乾我啊!”雖然今天不像昨天早晨疼得厲害,但是身上酸痠軟軟得也不好受。
“既然有精力工作,就證明你沒事!”他憐惜她,可她自己不知道,那還不如讓他多享受一些。
都說**一刻值千金,此刻哪怕讓他用錢把那部片子買下,他也樂意。經過昨晚,他已經學到讓她無力說不的辦法。殷權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