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欣與薜登昆同時啞聲了,什麼話都沒有,半晌薜登昆才說了一句,“怎麼可能?”
夫妻倆一同看向兒子,他們怎能相信,像兒子這麼優秀的人,怎麼會糾纏一個已婚女人,還是弓雖。暴,簡直太匪夷所思了,居然還是殷權的妻子。震驚之下,他們忘了問,殷權什麼時候結婚了?
汪欣看向兒子,有些激動地質問他:“你說說,這是不是真的?”
薜岐淵不說話,只是陰鷙地看著殷權,夫妻倆看到兒子的表情,都覺得震驚不已,這是他們的兒子嗎?那個溫雅的兒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薜岐淵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這件事就是真的,否則他怎麼不辯解呢?薜登昆震驚之餘,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難道他來替兒子跟殷權說對不起?
汪欣更是失控地問:“難道你缺女人嗎?媽媽給你介紹那麼多你不滿意,為什麼非要去找別人的妻子?”她完全沒有顧及殷權還在身邊。
薜岐淵暗恨殷權,你打出打了,氣也出了,幹什麼把這件事鬧得家裡都知道了?
似乎殷權喜歡用告家長這一招,當初對阮無城也用過這招,他是覺得人但凡有點最基本的道德也不能總想著搶別人的妻子,既然你們當初沒被父母教育好,那現在就回回爐,重新再教育!
殷權知道薜岐淵的想法,他睨著薜岐淵,淡淡地勾出一個笑,然後微微側身正色對薜登昆說:“伯父,我的妻子在他手底下工作,這樣的事,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我看您二位還是儘快讓他結婚比較好,也收收心!”
說罷,不等薜登山說話,殷權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如果換成別人,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只是開了薜岐淵的腦袋,算是給薜家面子了!
殷權一走,薜登昆額上青筋暴露,他鐵青著臉問:“殷權說的都是真的?你真對他的妻子……那樣了?”
薜岐淵不語,眼底席捲著他們所不知的風暴,恨!怨!怒!
所有的負面程式,諸如**諸如不甘,都在這一刻迸發出來,他不會告訴父母,他對程一笙是真的愛,原本那就是他的女人,只不過被殷權搶走了。
他很清楚,不管一個女人再優秀,只要嫁了別的男人,就不會被他父母所容,現在殷權已經把他最後一點路給堵死了。
汪欣同樣崩潰地問:“岐淵,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媽都給你找,你幹什麼要招惹別人的妻子?啊?”
薜登山仍舊不敢相信優秀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圍繞著這個話題問來問去,一定要得出個答案。
最後薜岐淵不耐煩了,冷冷地說:“殷權不都說了?事情就是那樣!”
這算是塵埃落定,哪怕有再多的不信也沒辦法迴避了,薜登昆既失望又憤怒,他揚起手就要向薜岐淵打去,薜岐淵也不躲,就坐在那裡垂眸等著,薜登昆看著兒子額上包著的紗布,手揚了半晌,也沒能打下去,最後終是無力地落下了!
心痛、無奈!
夫妻倆都不明白,一直優秀上進的兒子為什麼成了這個樣子,看他現在不僅沒有愧疚,臉上還帶著一股陰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不甘的樣子。
兩人都七嘴八舌地跟他講道理,勸他不要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又問他到底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等等,把薜岐淵煩得一再想要發脾氣,最後索性閉上眼,誰說什麼都不再睜眼,讓他們以為自己睡著了,世界才算安靜下來。
兩人走了之後,薜岐淵才睜開眼,他的一雙冷眸內,充滿了陰鬱的光芒,這次的事情,讓他心裡似乎升起一股巨大的波濤,如果說以前還在衡量得失,那麼這一次,不計得失,他也要得到她!
反正他們也知道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第二天一早,薜岐淵便給臺裡打電話安排工作,他暫時不可能去臺裡工作了,所以他要把這件事解決,不能延誤了錄製進度。
首先恢復了方凝的工作,開始錄製節目,然後就是通知程一笙錄製訪談節目。
方凝一早晨接到電視臺的通知,高興極了,她立刻給程一笙打過去,興奮地說:“一笙,真有你的,剛才臺裡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錄節目呢,哎,這回謝謝你啊!”
“怎麼又說謝?”程一笙雖然埋怨,但是卻帶著笑。
“呵呵,不說了,你呢,不走了吧!”方凝問。
“嗯,不走了,我一會兒就到臺裡,咱們見面再說!”程一笙明白這就是薜岐淵的態度,既然一切他都做到了,她便不用走了。她如果沒猜錯的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