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精銳軍半道截殺,一場惡戰之後,只剩下他和獵兩人拼死進了別院大門。
藍靖被人扶了起來,忍不住悽然一笑。
難道他以後就要一直龜縮在這別院裡嗎?要靠著這幾個老變態守護嗎?
如果他不出去,這藍珠不也等於是拱手給了扎拉木!
“皇上。先把傷養好,”獵也被人扶了起來,沙啞著聲音說道:“或許,我們還有機會,靳公子和靳夫人他們。。。。。。”
“呵呵,”藍病慘然笑道:“朕,對不起他們,沒能給他們爭取出足夠的時間來,或許他們也已經凶多吉少。”
“皇上。。。。。。”獵想要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他們都一敗塗地了。難道那對夫妻還真的能翻了天來嗎?
兩人被送進一間院落。這裡也有宮女侍候,錦衣華服,但是隻能保命,卻已經沒了自由。出去就是死吧。
半個時辰之後。別院的大門被輕輕地敲響了。
門開啟。裡面的人一見到站在門口的人,神色一變。
“藍一長老,本國師之前的提議。你們考慮得如何了?”
來人赫然正是扎拉木。
而這時,別院已經被數千禁軍包圍了起來。
“扎拉木,你從幾年前就找過我們說這事,我們也已經拒絕了幾年,我們都是藍珠皇室的首層護衛力量,怎麼可能反過來對付要護衛之人?”站在門裡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目光微閃。
“哈哈哈,”扎拉木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藍珠皇室?等本國師過幾天登基為皇,不也是藍珠皇室!本國師一直對你們禮讓有加,也是看中了你們實力,要不然,哼哼!”
藍一長老斂下眸光,道:“我們幾個年歲已高,不想加入世間紛爭,故此才決定只守住這方院落,外面如何我們不管,但是你想進來抓人卻是不行。”
“進去抓人?你們的確已經是老得動不了腦子了,本國師一定要進去抓人嗎?”扎拉木冷笑一聲:“你帶句話給藍靖,要想保住這條命,就把國璽交出來,要不然,本國師讓你們全部葬身在這裡!”說完,他拂袖而去,而那些包圍著別院的禁軍卻一動不動。
藍一長老關上門,又有三道身影掠了過來,三名長得有些相似的老人皺眉問道:“扎拉木起了殺心?”
“殺心他不是一直有嗎?看來,我們得開啟最高防禦。”藍一長老凝重地說道。
不一會,別院這一片地下突然傳來咔咔咔的機關啟動聲,外面圍著的幾千禁軍覺得腳下地面都在震動,臉色都是大變,飛快地退了開去。
只見一道裂縫以別院為中心,圓形地慢慢擴開,再擴開,不一會,竟然裂成了一道十幾丈深有深溝,下面有水咕嚕嚕地迅速冒了起來,那條深溝很快就成了一條河,十幾丈深,好幾丈遠,將別院圍在中間,而內側的河道邊緣,地面上突然冒出了大片的密密麻麻的鐵刺。
禁軍面色大變。
這,這,這防護機關也太強悍了!要攻恐怕不容易!
扎拉木接到訊息,青著臉色乘車過來一看,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以為本國師沒有玉璽就沒辦法登基了嗎?本國師就自己重新做一枚玉璽!誰敢反對,誰就死!”
“國師,你不是說,還有幾個從中土來的嗎?你的徒弟,嗯?”在馬車裡,那之前帶人圍殺藍靖的雨太妃偎依在扎拉木身上,一手探進他衣襟裡輕輕地到處撫摸,一臉貪歡的神色,“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那兩個中土的徒弟長得甚是好看?”
扎拉木任她撫摸著自己,哼了哼道:“老妖婆,你還是沒什麼變,長得好看的男子都想收入裙底。”
“這能怪我?當初要不是你拿我試什麼藥,我至於變成這樣嗎?”
“這樣?怎樣?”扎拉木瞟了她一眼,“多少男人都喂不飽你嗎?我看你倒是樂在其中。”
“是又如何?不過我可始終沒有忘記,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你。對了,你說的那個饒雪空,到時你收了她的魂魄之後,她的身子就沒用了?”
“你想做什麼?”扎拉木眯了眯眼睛,在她的手要探入自己褲頭時抓住了她的手,“本國師現在對這種事沒興趣,不用撩撥我。”
雨太妃無趣地抽出手,瞟了他那處一眼道:“你和呼延慶倒是完全相反,一樣是練的邪門功夫,他越練對那方面的需求越大,而你竟然不近美色了。要不是我給你生了安平,你不是一輩子無後?”
“說到安平,我懷疑她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