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迅速地一路衝回了兩人的寢室,空出一手,揮上了房門。
饒雪空終於鬆了口氣,就被他一下子壓在大床上,靳嘯寒滿頭滿臉的汗,神色卻極為妖魅,用手一撕,把她身上的衣物全撕開了,丟了出去。
“該死的你!”饒雪空也火了,同樣將他的衣服撕開,扯著他就是一個翻身,反將他壓在下面。
“女人,你真美。”靳嘯寒雙手握著她的纖腰,往上一頂。
“你混蛋。”饒雪空雙手撐在他胸膛上,開始動作起來。
這個時候,她只能慶幸一件事!那就是這天不是她大姨媽拜訪的日子,否則肯定是血流成河了!
皇宮裡,這件事驚動了所有該驚動的,不該驚動的,自然是因為皇帝趕緊下了封口令。
此時,他正和花元晉、皇后、太子妃等人在太后殿中,憤怒地看著跪在面前的笑妃。
笑妃是他還算寵著的一個妃子,長得頗具異域風情,而笑妃平素也慣會調教一些年輕貌美的小宮女供他取樂,皇帝私下還是有幾分縱著她的。
太后虛弱的躺在軟榻上,說道:“皇上,此事都是笑妃惹出來的,真真與哀家無關啊。”
“母后!”皇帝已經氣得眼前發黑,只強撐著沒有暈過去。“就算是笑妃惹出來的,她出的那個餿主意您能聽?讓您帶著人去抓姦,您還真去了?這一去,好啊,您說說,惹出什麼事來了?”
太后弱弱地道:“哀家以為,以為靳將軍怎麼也敵不過那秘藥的效力,算算時間,他也該,也該與那宮女正行那不軌之事了。。。。。。”
皇帝差點沒有一口血噴出來。“住口吧母后!您現在還不知道錯在哪裡?幸好靳將軍能抵抗得住藥力,要不然,您就等著,花朝沒有亡在東圖西貴的大軍強攻之下,卻亡在了那對夫妻手裡!”
太后驚恐地禁了聲。一旁的花朵立即撫了撫她的背,心思卻已經轉了開去。本來她只是覺得這位大姐夫長得極好,但是聽了這些之後,她不知道為什麼沒覺得害怕,反而一下子對大姐夫起了一種奇妙的感情來。
那種秘藥,她也聽說過的,據說只要是活的,就不能抗拒得了它的藥效,但是靳嘯寒竟然抗拒得了!這也太男人了!太強悍了!在這能力背後,是一種怎樣憾動人心的深情,才能夠讓他死死壓抑住自己不做錯事!而那件事,就算真做了,她也覺得絕對是情有可原啊!
這樣一個男子,讓人如何能不喜歡。。。。。。
花朵的臉熱了。
這時沒有人注意她,皇帝已經懶得說太后的愚蠢,他起身,憤怒地將笑妃踹倒在地,“你現在倒是說說,說說,朕對你有哪點不好?你想如此陷害皇室?”
笑妃哭著爬了起來,要去抱他的腿,又被皇帝再次踹倒。
“皇上,臣妾也是想替皇后分憂啊!”
皇后頓時喝道:“你胡說什麼?本宮哪裡需要你分憂?”
“皇后,您之前不是曾說,太子現在獨寵太子妃,而太子妃也沒有為人正妻該有的風度嗎?您說太子妃之所以如此,定然是受了靳將軍與大郡主的影響,若是連發了誓只要大郡主一個女子的靳將軍都偷吃了,太子妃定然就能想通了!所以,臣妾才想出了這個辦法啊!”
笑話的話令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若瀾公主,她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是因自己而起!而皇后的指責令她十分委屈,她眼眶泛紅地看著花元晉:“殿下,我,我已經開始在替殿下挑選側妃和侍姬了。。。。。。”
花元晉這會兒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他之前其實並沒有想過東宮要專寵一人,沒有想過以後只有若瀾一個女人,但是成親的時間還短,若瀾也的確深得他的心意,雖然她不是將女,沒有饒雪空那般強悍,但是現在外患已經解決,他儘可以開始培養這方面的人才,早已經不需要像以前一般想透過聯親方式,娶回來一個文武雙全的太子妃。
而且現在若瀾有了身孕,反應又大,他更沒有心思想這方面的問題,怎知他是不急,皇后和太后倒是急了!而且,竟然把心思轉到了靳嘯寒和饒雪空身上!
不,不對!
花元晉目光一寒,盯著笑妃道:“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你與靳將軍大郡主都不熟,就算是母后說那過樣的話,但是誰給你膽子馬上把主意開啟他們身上去?”
笑妃愣了一愣,很快想起了什麼:“對,對,這主意一開始不是我想的,是,是,是誰告訴我的。。。。。。”她說著,卻突然捧住頭哭叫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