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生活必需品。是不是東圖王早已經命百姓們都備齊。如果是。他們這樣圍城,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大軍自去年支援花朝到現在,已經有七八個月在外了。圍上半年的話。連戰意都會折磨乾淨。
所以。他們必須要在短時間內找到破城的辦法,而不是與東圖王這樣沉默地耗下去。
“雪空,咱們出去走走吧。”靳嘯寒看罷了大昱京都來的信。站了起來。
饒雪空點了點頭,起身與他一同走了出去。
夕陽西下,眾將士正在準備晚餐。
“將軍、夫人。”
“見過將軍,見過夫人。”
他們所過之處,所有的將士都與他們打招呼。
他們對靳嘯寒的尊敬是一早就已經養成,但是這大半年來,饒雪空的能力也早已經征服了他們。她一介女流,也與他們一起上陣殺敵,並且,她的功夫比他們的都強,這軍中,只有將軍一人能打過得她。
有時,夫妻兩人也會對戰一場,博得他們陣陣喝彩。
而且,饒雪空本身還有將軍之銜在身。
在眾將士面前是,兩人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饒雪空也一直著男裝,穿將袍,就像他們中的另一名將軍,有時候他們甚至會忘了她的女子身份。
“皇上信中說什麼?”饒雪空問道。
靳嘯寒搖了搖頭道:“就是說我們攻打到敬楊的速度比他預計中的還要快,讓我們不要心急,好好想出破城的方法,至於糧草,他會讓人運送過來,絕不會讓大軍斷糧。還有,”他頓了頓,看了饒雪空一眼,接著道:“皇后有喜了。”
“皇上大婚都已經那麼長時間了,皇后是該有喜了。”饒雪空笑了笑。前幾天她也收到信,若瀾都已經進入備產期了,或許就在最近,花元晉就要當爹了。
兩人出了大營,向山頂攀去。
軍營建在半山坡,往上,山勢更陡。
靳嘯寒牽起了饒雪空的手,道:“似乎很久沒有牽你的手了。”
饒雪空笑:“我的手是不是粗了?”長時間的握劍,拼殺,遠離了什麼泡澡,護膚,她自己有時候都忘了自己曾經是個極臭美的警花。
靳嘯寒以指腹撫娑著她的手,訝然道:“奇怪,還是那麼嫩滑。”他倒是沒有說謊,他的妻子好像是得天獨厚,這半天的風裡來雨裡去,還有無數次的浴血奮戰,烈日暴曬,似乎都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不好的痕跡,她還是那樣肌膚白析晶瑩,嫩滑緊緻。
他不說,饒雪空自己倒沒注意,這麼一說又覺得好像是,她自己其實沒有感覺到面板有變差了。
“看來,老天還是厚愛我的。”她得意地笑了起來。
靳嘯寒將她的手握得緊了些。
兩人繼續向上攀,很快就到了山頂。在這裡遠遠望去,敬楊城也是炊煙裊裊,一片平靜,好像把他們這百萬大軍的圍城不放在眼裡。
“這個東圖王,還真是沉得住氣。”饒雪空看了一會,搖頭嘆道:“或許,城中的儲備糧還真的不少。”
“不,我不相信。”靳嘯寒搖了搖頭道:“東圖多石,耕地稀少,本來糧食就不夠,以前還經常到花朝與大昱買糧,這已經半年沒有買糧了,他們哪來那麼多的存糧?在打仗之前,也沒有查到東圖有大量購糧的記錄。”
“那你說,東圖王到底想做什麼?既不應聲,也不投降,如果沒有足夠的存糧,他們這麼拖下去,遲早也得開城門啊,總不能讓城中百姓都活活餓死了。”
“敬楊城五十萬百姓,一天要消耗的糧食可不是少數,他要等,我們就再陪他等等。”靳嘯寒望了一眼敬楊城的方向,轉而道:“好了,現在我們不談正事,休息休息吧。”
“怎麼?”
“我們這一路追著剩下的東圖兵到敬楊城,已經足有五天,你未曾好好沐浴過了吧?”
“啊?”
看著饒雪空微張著唇發愣地看著自己,靳嘯寒忍不住摟住她,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我在這山上發現一處潭水,特意帶你來沐浴的。”
“真的?”饒雪空眼睛一亮。他們真的已經五天不曾好好地沐浴過了,路上遇到有小河小溪什麼的,大軍全部下去玩水洗澡搓泥了,靳嘯寒倒是自己也跟著去,但就是嚴令禁止她去,哪怕是大家都起來走了,她再潛回去洗都不行。
一說他,大將軍振振有詞:“那是百萬大軍洗過的小河,你再去洗,萬一以後有人吹牛胡扯,說曾與將軍夫人一河共浴怎麼辦?”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