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舶都要收取一定的費用。現在要先登記,超過了時間你們一定要過來交費,否則我們會把船隻直接扣下。”
“要交多少費用?”
“一天三個藍珠幣。啊對了,我們藍珠國現在也通行金銀,三天一兩銀子,隨便你們停多久。”
“交了費,我們的船隻有何保障?”三年多沒有說英文了,饒雪空說得有點兒生疏,不過對方好像覺得她能說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倒是很有耐心等著她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回憶,組織。
安理士道:“自然是有保障的,交了費用,我們可以看管好你們的船不被別人破壞,不被漲潮推走。”
“他說什麼?”靳嘯寒問道。
饒雪空大概地跟他講了一下,靳嘯寒立即從懷裡摸出一錠金子遞了過去,“跟他說,先停一個月。”
安理士見靳嘯寒出手大方,便歡喜地拿著本子給他們登記,一式兩份,一份遞給了靳嘯寒:“到時如果船舶有問題,你們可以拿這憑證到碼頭管理局來找我。”
既然剛好有人湊上來,而且看起來還挺好溝通,饒雪空自然不會放過。
“安理士,我們是從大昱國過來的,初來乍到,什麼都不熟悉,你看起來是個大好人,能不能請你跟我們講講這邊的情況?”她給靳嘯寒使了個眼色,靳嘯寒有點好笑地又摸了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安理士左右看了看,饒雪空立即明瞭,她接過銀子,手法極快地在他手邊一揮而過,安理士自己都沒有看清楚她的手法,手裡已經被塞進了一錠銀子。
他心中大為驚詫的同時,也機靈地立即將銀子握緊了,找了個時機塞進了自己錢袋裡。
而他這會兒也知道這從海那邊來的這些人不簡單,心裡也起了點結交之意,便對他們說道:“你們太特別了,這裡所有人都看著,不太方便,這樣吧,你們等我一下,我交待點事情,然後帶你們去找地方吃飯,邊吃邊談,可以不?”
饒雪空自然點頭應好。
他們在等著安理士的時候,有好些人圍了上來跟他們打招呼詢問著他們的來處還有目的。
饒雪空他們已經知道了那些穿著粗布的都是漁民,這個地方也正是他們的漁貨碼頭,漁民們把魚統一賣給魚行,然後魚行再賣到其它地方去。
安理士很快返了回來,帶著他們進了城。
“這裡是藍珠國,你們知道吧?這是藍珠國的一個小鎮,就叫濱海鎮。”濱海鎮的建築風格像是現代的歐洲風格,饒雪空這個穿越人士看起來還挺親切的。
韓漸離等人看著這與大昱花朝極不相同的建築風格卻是嘖嘖稱奇。韓靳嘯寒著一座高高的建築頂端驚訝地叫道:“那是什麼?”
饒雪空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也有點訝異。
“鐘樓?”
“夫人連鐘樓都知道,真是太博學了。”安理士立即誇獎。
饒雪空向靳嘯寒和韓漸離介紹起鐘樓,當然,最主要的是介紹時鐘,他們還沒有看過時鐘呢,覺得這樣看時辰的東西真是奇怪又奇妙。
“對了,安理士,藍珠國有小一點的時鐘嗎?或者是懷錶什麼的。”饒雪空想起一種能帶回去賣的東西了。
對於時鐘懷錶這種東西,她知道的並不清楚,只知道在她認識的那個時空,這些東西應該也是從西洋傳入的。
安理士又驚訝了:“夫人連懷錶都知道!懷錶藍珠國是有,不過很昂貴,那是貴族們才能擁有的東西。”所以,這位夫人應該是貴族吧?安理士這麼想著,對饒雪空等人的態度又尊敬了一些。
饒雪空暗暗好笑,不僅僅是懷錶她知道,手錶她更知道好吧?而且什麼貴族啊,當年她在夜市賣過飾品,其中也包括時裝手錶,一個進貨才五塊錢,然後賣三十五五十五,很好賺。那些東西做得外形漂亮時尚,其實質量差得很,也就是那些小妹妹們戴著玩。
“你知道雪空是怎麼懂得這些的嗎?”看著饒雪空嘰哩咕嚕與安理士聊著,不時又去看看路邊擺的攤子賣的東西,韓漸離低聲問靳嘯寒。
靳嘯寒搖了搖頭。
韓漸離微微攢起了眉,說道:“當然,她怎麼知道這些的沒關係,只是,如此看來,她的以前定然不會只是在那山上生活那麼簡單。”
“你想說什麼?”靳嘯寒瞥了他一眼。
“我想說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找個機會,問問她吧。”韓漸離望著饒雪空的背影,大步追了上去。
靳嘯寒站在原地怔了。
饒雪空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