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供了一個辦法,並且真的用這個方法揪出了軍中的奸細來。
她的方法向來很簡單又很直接,就是一開始公開選送糧出去的兵,自願報名,這樣子,那名奸細為了知道並確定這批溼糧的下落,肯定會踴躍報名的,將踴躍報名的兵記住,再讓他們落選,觀察最為失望的,如此縮小範圍去排查,能節省大量時間和精力。
奸細果然被揪出來,但是靳嘯寒沒有驚動他,而且繼續讓他留在軍中。現在他不想打草驚蛇。
饒雪空聽到他的這個決定就拍手叫好:“你現在將他丟出去,對方很快就會重新安插新的奸細進來,到時他又是在暗處,不好抓,還不如留著這個已經盯緊了的,讓他傳出能讓他傳的,還能起到麻痺對方的作用,在必要時,更能令他反為己方所用。”
這個時候,靳嘯寒正在跟青獅他們開會,饒雪空坐在一旁。在他的書房裡,她已經有了專屬座位,弄得青獅他們一開始覺得挺奇怪的,將軍書案旁為什麼又放了一把椅子?而且,將軍還時不時瞥向那把椅子的方向。
靳嘯寒有時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是從哪兒來的,她懂得相當多,而且有時候所說的東西他壓根聽都沒有聽過,但是一聽她解釋起來,他就會覺得那是相當精闢相當實用的知識!
而他留著奸細不除掉的做法,青獅他們一聽到都有些不理解,她卻一下子就說出了他的想法。
說完了奸細和製作米纜之事,青嶺就開始彙報綠豆麵膜的程序。
“將軍,這女人玩藝我們都不懂,所以綠豆麵膜的製作和出售只能找別人幫忙,我等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最合適的人選。”
饒雪空頓時目光閃亮,忍不住問道:“什麼人?”
靳嘯寒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說的話他們又聽不見,問什麼問?
好在青嶺不用聽到也自己接了下去:“不過這個人估計要將軍親自出馬了,我們去的話肯定會被轟出門的。”
青獅青虎憋著笑,青川卻直接說了出來:“青嶺,你說的該不會是珍琇閣的王琇姑娘吧?”
青嶺咳了咳道:“除了她還有誰?王琇姑娘在珍琇閣可是相當說得上話的,珍琇閣賣的正是女人家用的玩藝,由她幫忙是最合適不過了。人家王姑娘一聽到我們有事需要她幫忙,當場就說了,只要將軍自己過去跟她說,她沒有二話,肯定讓她珍琇閣鼎力相助。王姑娘表示,也不要將軍做多少,一起去踏個春騎個馬什麼的就行,這多簡單啊,是不?再說,王琇姑娘與咱們將軍可是有……”
有奸 情啊有奸 情!饒雪空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就起身飄到青嶺身邊去了,並且屁 股無意一抬,就坐到了青嶺旁邊青虎那交椅的扶手上,微傾著上身靠向青嶺,想聽他開始八卦冷酷將軍與珍琇閣千金不得不說的故事。
青嶺和青虎卻同時身子一寒,青嶺未完的話噎在了喉中,青虎不自覺地繃緊了背脊:將軍怎麼目光突然這麼凍人啊?還直直向他倆射了過來!
饒雪空沒有察覺,還為青嶺的停頓心生不滿,“喂,青嶺,怎麼不說了?”
“這事容我想想,你們先回去。”靳嘯寒沉聲道。
青虎幾人趕緊起身告退。青虎一站起來,手臂輕輕擦到了饒雪空的背,她也跟著站起來,然後轉頭看了眼青虎,目露星星眼:“近距離看,青虎還是很英俊啊!”
青虎有些絡腮鬍茬,是那種很粗獷的帥氣。這是饒雪空以前最喜歡的型別,她覺得這種才最有男人味。
青虎可不知道旁邊有人在對自己露星星眼,他只覺得將軍的目光快把他凍成冰了,所以,離開書房的動作比其他幾人都快。
饒雪空愣了愣:“青虎跑這麼快乾嗎?他又聽不到我說話。”
靳嘯寒目光如冰劍:“若是他們聽得到看得到,你知道你這般算什麼行為嗎?”
“什麼行為?”
“舉止輕浮,勾三搭四。警告你,不要妄想勾引本將軍的副將。”
“啊呸!”饒雪空一聽就炸毛了,一下子就蹦了起來,指著他罵道:“你這什麼齷齪委瑣心思!我這是純欣賞!純欣賞你懂嗎?想當初,我們大院還有我們隊的帥哥可都巴不得讓我誇兩句的,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眼光出了名地好,不是真正俊到家的我一般都不屑誇!換言之,我誇的都是長得確實英俊的!”
靳嘯寒怒極反笑,“意思是,你習慣了隨便誇獎一個男人的容貌?這不是舉止輕浮勾三搭四是什麼?”
饒雪空狠狠地瞪著他,靳嘯寒也不避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