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

“她叫我來做什麼？”柳雲薇還有些不明所以。而饒雪空已經目光凌厲地掃向屋裡的爐子。

“你這姐姐可真是一位好姐姐！”饒雪空咬牙切齒地說道，“估計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吧！”

身體裡升起的異樣熱潮讓饒雪空緊緊地揪住了衣襟。

柳雲薇正想問會是誰過來，就見房門被推開了，一個藍衣男子邁了進來，灼熱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她臉上。

“之競哥哥！”柳雲薇驚喜萬分。

這股子驚喜一下子強烈地湧了上來，讓本來就已經在努力抵抗著藥力的饒雪空瞬間差點崩潰。

“柳雲薇，你不想死就安靜。”

“怎麼了，姐姐？”柳雲薇現在控制不住身體，也沒有感覺到這藥效。

饒雪空沒有回答她，因為莫之競已經反手關上門。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唇角擒著一抹笑意：“雲薇，這幾天可曾想我？”

“莫之競，這是你的主意？”

“雲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莫之競瞥了一眼那香爐，道：“其實我只是聽從雲薇的話而已。上次雲薇不是說是我的人嗎？今天。就讓自己真正變成我的人。好嗎？”

柳雲薇聽了這話目瞪口呆，“姐姐，之競哥哥是什麼意思？”

“我相信你聽得懂！”

“啊！”柳雲薇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但是饒雪空卻還是感受到她那股急升而起的羞怯和心喜。她覺得無法置信，這個時候，柳雲薇竟然是這種心情？

饒雪空一步一步地後退，在莫之競看來，她後退的方向就是柳明如的床，但是他沒有看出來，饒雪空每退一步都是有些偏的，這樣退到最後，其實她的位置並不會是到床邊。

“莫之競，你不覺得這是禽獸行為嗎？雲薇才十四歲，還未及笄。”她一邊後退一邊對緩緩逼近的莫之競說著。

“怎麼，找到一位狀元郎，便對之競哥哥這麼生疏了？竟連名帶姓地稱呼於我。”

“那門親事，我還沒有答應。”饒雪空大概知道莫之競是什麼想法了，便立即撇清了那門親事。

“是嗎？那你可曾明確拒絕了？”

“我……”

莫之競打斷她：“沒有是吧？”

“你知道雲薇現在身份不同了吧？我不是庶女了。那麼，你可願意娶雲薇為妻了？”

柳雲薇聽著饒雪空問出這句話，心裡也有些緊張，如果莫之競答應，那也許她真的會拒絕當狀元夫人，嫁給他！畢竟那位狀元郎還不知道長什麼樣呢，萬一是麻子可怎麼辦？她還是喜歡莫之競的。

莫之競挑了挑眉，也許在他想來，他是不屑於欺騙柳雲薇的，“待你成了我的人，我答應你會去跟父親母親說說此事，但是雲薇，我之前就說了，就算你是為妾，我也會對你好，你是想當一個不被夫君寵愛的妻，還是當一個住在夫君心裡的愛妾？相信這兩者你能分得清哪個是好哪個是壞，對吧？”

饒雪空聞言翻了個白眼。她難道不能找一個愛她的夫君嗎？當妻就不能得到丈夫的心？什麼破邏輯。

柳雲薇卻又有點猶豫了，“之競哥哥說得也對……”

“對，對你妹啊！”

饒雪空以為她是在心裡對柳雲薇說的，沒想到真的大叫罵了出來。

“什麼妹？”莫之競一怔，隨即皺眉：“你真的變了心？”

“我的心一直就是那個樣子，從來就沒變過！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身體的異樣反應讓饒雪空的臉紅得如同朝霞，原本清冷的目光如今也有些迷漓，她咬了咬下唇，這動作看在莫之競眼裡，卻讓他身子一緊，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口水。

這時的柳雲薇太美了，哪怕她還未真正長開來。

“雲薇，乖，你乖乖的，之競哥哥會一直對你好。”莫之競聲音微啞地低聲哄著她，張開雙臂就要將她摟進懷裡。

柳雲薇無法抗拒地就要投入他懷抱。

“去你妹的！”饒雪空暴喝一聲，將柳雲薇震昏了過去，同時腳下一錯。堪堪避開了莫之競的懷抱。

莫之競的臉陰沉了下來，沉聲道：“我就知道，你果然是變心了，怎麼，覺得當狀元夫人很有面子？柳雲薇，你真是這樣虛榮的女人嗎？”

“柳明如跟你合夥？”饒雪空關心的卻是這個，“你許她什麼好處？“

“放心，我不過是哄哄她。”莫之競不耐煩了，“今天不管怎麼樣，你都必須成為我的人。雖未並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