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知道嗎?”
“夫人您放心,奴婢肯將此事辦得妥妥的。”老石家的領命而去。
柳明如提著裙襬跑了進來,“母親,女兒聽到一個大訊息!”
“什麼訊息令你這般?注意儀態,注意儀態!”
“還什麼儀態啊!母親,李大少爺要回京都了!”柳明如叫道。
“那又如何?”柳大夫人蹙眉:“明如,你不會是還對李大少爺還抱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吧?母親和你說,鬧了那事之後,你與李府,與莫府都是不可能了。別說你,這碧玉城的眾多千金小姐,李大少爺哪有一個看得上眼的?我倒是看明白了,這要在碧玉府為李大少爺娶妻納妾,不過是李老夫人一廂情願罷了,李大少爺的眼光估計高著呢,哪裡有可能捨了京都的大家閨秀,跑來咱碧玉城找妻妾的?”
柳明如一臉惶惑:“真的嗎?可是。母親,女兒想嫁與李大少爺……”
“住口!”柳大夫人大怒:“明如,這話你以後萬萬不能再說了!這要是傳了出去,之前母親好不容易讓李氏答應保住你名氣的努力不是都白費了?”
“可是除了李府和莫府,女兒往後在碧玉城還能嫁什麼樣的人家?”柳明如哭了起來。有了李府莫府珠玉在前,其他人家不過都是瓦礫。她可不想低就!她要嫁就要嫁得最好!
“碧玉城沒有,就到碧玉城以外去!總之母親一定不會委屈你的,定會為你尋得一門滿意的親事!”柳大夫人說到這裡,突然眼睛一亮,道:“還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何人?”柳明如急急問道。
“醉月公子韓漸離!”
柳明如是曾見過韓漸離的。韓漸離的風姿也是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碧玉城的女子。不然哪裡會有醉月公子的名號?
就是柳明如也不得不承認,韓漸離的相貌甚至比李乘風還勝出一籌。“可是當年母親不是說韓家家世差了些嗎?”
“當年的韓家經營的如夢令酒坊確實是小本經營,但是自韓公子學藝歸來,釀造了醉月之後。韓家的酒坊如今已經有很大的名氣了。那醉月酒一罈可要賣幾百兩!”
柳明如不以為然地道:“醉月雖貴。但是一月只賣三壇,能掙得多少銀子?母親,再說。韓公子比女兒大了那麼多呢,對了,韓公子怎地還未娶妻?”
柳大夫人對這個也不大清楚,“待母親去打聽打聽,母親也有幾年未曾見過醉月公子了,找個時機去看一眼。”
柳明如嘟嘴道:“母親您要看便看,不過女兒可說好了,女兒心悅李大少爺!”
柳大夫人無奈,現在柳明如還在鑽牛角尖,不如先不理會,待以後找到了一門好親,她也不一定會不樂意。
柳老爺去了衙門,因為那採花賊已經歸案,倒也不難審理,饒雪空自是沒了嫌疑,柳老爺又花了些銀子,再加上與莫府的關係明面上還保持著,周府尹自己是賣這個面子,官府便出了通告,將此案交待清楚,間接也是幫柳三小姐平了流言。
而付衙衛等人也找著了春葉,原來那晚春葉慌亂中不識方向,竟然跑到高遠書院去了,而且竟然跑到書院的柴房躲了起來,一直不敢出來,受到此驚嚇,春葉的腦子都有些不清不楚的,她倒是見到了那位被玷汙的小姐,但是卻認不出是哪府的小姐。
就連那採花賊也不知道自己玷汙的是哪一位小姐。這樣一來,那晚去了月亮坡的眾小姐們都有些惶惶,怕外人猜到自己頭上,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紛紛設宴或是尋了聚會活動,爭取儘可能多出現在人前,讓別人看到自己精神飽滿,情緒正常,可沒出那種要命的汙事!
這些訊息傳到饒雪空耳裡,她不由得暗暗佩服那一位受害的小姐,當時她應該是有多絕望有多痛苦,可是她竟然還能在春泥春葉撞上來時,尋得機會順利地逃了!逃了且不說,她還得裝作若無其事回到眾小姐之中,才能不叫人發現!這是得多強大的心智,多冷靜的性子啊!當然,也有可能因為這種事真的是要命的,所以那位小姐不得不拼了命地掩飾住。
碧玉城似乎更熱鬧了起來,今天王家設宴,明天崔府擺席,眾千金小姐整天乘著馬車這家飲花蜜那家鬥詩品畫,忙得不可開交。
本來極少有人給饒雪空下貼,但是事關柳府聲譽,柳老爺倒是捨得下本,他先行到各府拜訪各位老爺,先行替饒雪空要來了貼子,回來就催著她去赴各種宴會。
其實不需要他催,饒雪空倒也覺得這個時候還是應該隨大流為好,太過特立獨行,對柳雲薇的名聲的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