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見過大將軍。”
這一聲大將軍,便表露了他們對京裡的情形是知道的。
“嗯,”靳嘯寒對一旁計程車兵做了個手勢,兩名士兵便上前去檢查馬車和另外兩個男人了,這一行裡有不少身份尊貴的人,自然不容有失,要謹慎為上。
馮九萬面色不改,目不斜視,半點都沒有流露出不滿不悅來,更聰明地沒有拿親戚關係出來說事,這一點,靳嘯寒還是挺滿意。
兩名士兵檢查了一遍,對靳嘯寒道:“將軍,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靳嘯寒便點了點頭,對馮九萬道:“等會我找人給你的馬上藥,你們便在那一處落腳吧,不要越過這道線。”他說著,在眼前比劃了一下。
馮九萬忙點頭應是:“是是是,我們知道,我們知道。謝謝將軍了。”
他讓人拉著馬車走到靳嘯寒所指的那處有一塊大山石旁邊,安排著落下腳來。
靳嘯寒掃了一眼,讓士兵們注意著,便往回走,繼續去安排紮營。
他們要在路上走兩三個月,這些營帳自然是要帶著的,跟現代的帳蓬類似,但是紮起來麻煩得多,三千士兵不可能人人住上帳蓬,他們扎的是揚王等人還有眾貴女的帳蓬,士兵們晚上只是露天休息。
待營帳紮好,天色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營地燃起了火堆,照亮了這一片山坡。
負責廚務的一干人已經把飯菜燒好,擺好了摺疊型的竹桌子竹凳子,請了眾貴人用餐。
“嘯寒,你來看看,這是我叉的魚!過來吃烤魚!”
靳嘯寒幫著紮好了營帳,被人請著過去用餐,剛走近了,便看到饒雪空舉著兩條魚正站在一火堆旁對他揚眉笑著。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大步走了過去。
“還真叉到魚了?”他拉著她檢查了一下,點點頭:“嗯,沒把自己弄溼,值得表揚。”
饒雪空哭笑不得:“喂,我不是小孩子好嗎?”
旁邊傳來揚王和花元晉的笑聲。
揚王道:“你這丫頭,父王就吃不到你烤的魚?”
“表妹,表哥也吃不到魚?”花元晉也笑著。
饒雪空道:“都有,這溪裡魚不少,我叉了近二十來條呢,不過,”她再次哭笑不得地說道:“到後面,青嶺那傢伙帶著人過去,好一通折騰,都快把溪裡的魚給一網打盡了!”
真是夠狠的。
說著,就見青嶺帶著幾名士兵走過來,那幾名士兵還抬著兩竹筐魚。
“今晚我讓廚子少做了些菜,可以吃烤魚!”青嶺興沖沖地說著,帶人開始動手烤魚了。
“將軍,將軍,讓我來幫忙烤魚吧,我烤魚的手藝極好的!”
葛彩瑜又跑了過來。
饒雪空挑了挑眉,掃了靳嘯寒一眼,眼神揶揄低聲問道:“她現在的目標是花元晉,還是你?”
靳嘯寒看著她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一口親下去,忍著內心的騷動,他接過她手裡的魚,先遞了給眼巴巴在旁邊等著的揚王,又捏了捏她的臉,道:“放心吧,你家夫君絕對是經得起考驗的。”
“嘿,你經不起考驗也沒關係,”饒雪空壞壞笑著,掃了花元晉一眼,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看到沒有?花元晉,還有我,血脈出自花朝,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說明花朝的俊男美女比之大昱有過之而無不及,你要是經不起考驗,我去了花朝,就可以休了你,再找一個俊美男子。。。。。。唔唔。。。。。。”
揚王和花元晉以及巴巴趕過來的葛彩瑜就見到靳嘯寒一手捂著饒雪空的嘴,面色又黑又綠地拉著她往一深藍帳房而去。
“將軍,你這是做什麼?”揚王叫著。
靳嘯寒遠遠甩來一句:“我有事要和我夫人勾通一下!”
進了帳房,他直接就將饒雪空抱了起來,走向帳中的床,欺身將她壓在下面,動手解她的衣帶。
“要休了我?”
“要再找一個俊美男子?嗯?”
饒雪空哈哈笑著,“我是說假如你經受不住考驗的前提下!”
“你想都別想!”靳嘯寒咬牙切齒,“本將軍絕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
“好好好,開個玩笑而已嘛,起來起來,我們去烤魚了。”
“還有那麼多魚,晚點再去不遲。”靳嘯寒卻半刻不停地將她剝了個乾淨,褪下自己的褲子,將上衣拉高了,向她貼了上去。
現在可是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