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靳嘯寒面色如常。
花元晉沒有想到靳嘯寒外表正派古板,竟然能說謊說得這樣無賴,一時哭笑不得,只得制止兮夜公主再追問下去。
看來靳嘯寒是堅決不想與兮夜扯上任何關係,他從不勉強人。
“將軍放心,我花朝此次前來,是要鞏固與大昱的關係,不想得罪誰。將軍若無意舍妹,元晉絕不強求。”
靳嘯寒目光微微一閃。也沒有想到花朝太子這般坦率。心中對他的觀感上升了好幾臺階。
“如此甚好。”他想起離開饒雪空之前,她說兩句話,面色還是有點不太好看:“只是希望太子以後不要隨意出入不該去的地方。”
花元晉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元晉記住了。絕不再犯。”他頓了頓。問道:“那麼。將軍以及,未來將軍夫人,可有決定了?”
“我們不日將成親。所以太子說的那些,目前來看不可能。”靳嘯寒直接了當地說道,順便替饒雪空那一份也回絕了。
花元晉多少有些失望,但是隻能淡淡地流露了一點,很快就將情緒都收了起來,只是笑笑舉了舉茶杯:“既是大喜之事,元晉也只能祝福二位,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多謝太子。”靳嘯寒也舉杯示意了一下。想了想,他又問道:“太子是否察覺到安突和西貴有動作?”
說到這個,花元晉的神色便微微凝重起來,他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靳嘯寒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了叩,道:“花朝風景很好,若是有機會,我會帶著雪空去看看。”
花元晉頓時笑了:“不勝歡迎。”
花兮夜在一旁道:“你們男子真沒意思,說來說去,七繞八繞的,聽著也不嫌累得慌。皇兄,我去那邊看果子去!”
花兮夜說著,跑出涼亭,翻身上馬,就朝遠處一座果山而去。
他們今天出了城,靳嘯寒想想也知道是皇帝使的心思,讓人跟花兮夜提了提城外此處,說是有瀑布,有果樹,這種水果吃了潤喉,對女子面板好,所以花兮夜便決定來這裡。
不就是想讓他離城遠點嗎?
而就在那果山之上,一棵果樹上,韓漸離一身白衣渾然不怕弄髒了,坐在樹上,手裡拿著一隻水潤晶瑩的梨正閒閒地吃著。一邊對坐在另一枝椏上的韓可親道:“都已經離開了,非要跑回來再看一眼,你記著答應過我,只看這一眼就離開。”
韓可親抹了抹眼睛,不讓眼淚落下來,惱火地道:“有你這麼一個不幫著我的大哥,我能怎麼樣?”都打暈把她帶走了,這種叫親哥哥嗎?
“我這才叫對你好,傻可親。”韓漸離搖了搖頭。
“那位花朝公主過來了。”韓可親突然說道。
“過來就過來啊,”韓漸離繼續悠哉地吃著梨,這裡的梨與其它地方有所不同,味道也更好,是獨一份。他掃了一眼,道:“說起來這位兮夜公主也是可憐,千里迢迢來和親,真真慘。”
韓可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哥,你不用拿人家來逗我說話,你不就是想讓我回碧城嫁咱家隔壁那小子嗎?”
“那小子有什麼不好?家裡窮,雙親老實無用。。。。。。”
韓可親真是氣急敗壞了:“家裡窮,雙親老實無用,這什麼也成了優勢了?你還說你不是對自家親妹子不好!這叫什麼話!”
“傻丫頭你不懂吧?咱們家現在的條件不差,不需要你的親事來錦上添花,再說人家雙親老實,你過門了直接就當家做主,不用受公婆之氣,這還不好?再有,兩家住得近,爹孃也不用擔心你,雙方都能互相照應著,那小子還能到咱們酒坊幫忙,這還不好?”韓漸離說道:“最重要的是,那小子自小就喜歡你。你瞧他條件不好?可是人家勤勞氣力大,兼之還有雙巧手。能造各種新奇玩藝,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家喜歡呢。但人家現在二十了,一心只等著你,連出去遇到小姑娘衝他笑他都不看一眼,遇到這樣的男子,你還不珍惜就真是傻了。”
韓可親聽得一愣一愣。
韓漸離又道:“你對嘯寒,不過是小時候的一時溫暖和好感,自己把它變成了一種習慣。習慣了喜歡,習慣了以為自己喜歡,其實。”他見韓可親怔怔地看著自己。放緩了神色,道:“其實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喜歡他。你想想,這十年來,你見過他幾回?加起來不過五回。而有一兩次甚至只是照過面。他連話都沒跟你說過。更別提了解了。他真正的性格如何,你又知道嗎?那傢伙有時候氣起人來,你都頂不住。要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