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的。現在有這個機會讓她光明正大地打架,她哪裡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來了大昱朝一年,有過幾次是殺人,卻沒有真正痛痛快快與人對打一場,這讓以前在現代常單挑隊友或是打趴阿龍的饒雪空憋得有些鬱悶了。而且她也想試試,沒有內力的她在這裡能跟什麼程度的人打。
雖然沒有內力,但是她不相信自己會有那麼差,只能跟花拳繡腿打著玩,如果這樣,當初她就殺不了那些殺手了。
真讓她跟只會些花拳繡腿的人打,她還不幹呢,要打就找有真正實力的,那才帶勁。
但是她這“薛公子”的拉風形象已經去晃過了,皇帝和六皇子等人也知道是她,不方便。
靳嘯寒一直就拿她當自己的妾了,他願意寵她。而且看起來她對他的吸引力也很強,他無法不喜歡她,喜歡到就是想擁有她,可是在今天之前他覺得這是沒問題的,就像他父親,當初也極寵那位嬌俏的通房丫鬟的,但這不影響他與正室相敬如賓。
可是現在他卻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心。
若是以往,若是旁人,剛才皇帝流露出要治她罪的意思時,他應該是能冷靜不說話的。或許說能夠理智地想出說辭來。而不是像剛才那樣,只聽到皇帝有可能要治她死罪,腦子裡就一片空白,只想著替她扛了一切。
而現在她說要替他去跟別人比武。他該死的竟然覺得很憤怒。憤怒之餘又是深深無力。有一種不知道該拿她怎麼樣的感覺,氣她亂來不顧自己安危,擔心她受傷。滋味有些複雜。
這樣子,以後他還能分出感情給正室嗎?
不,不對,她已經得皇上施恩,允了親事由她自己做主,不為妾不為侍!他似乎沒有機會納她為妾了,那麼,讓她嫁與他人?
想都不許想!
不管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他只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開她。
“不用你去,趙其不是我的對手。”他說道。
饒雪空斜了他一眼,道:“將軍,你笨啊,隨便來個人向你挑戰你就應,那你這將軍還有什麼威風?隨便阿貓阿狗都來挑戰,也得把你忙死吧!所以,要有格調有檔次,該傲的時候就傲,懂不?”
說話的空隙,夜更闌已經把東西取來了,看了靳嘯寒一眼就把東西遞給了饒雪空,然後退開了好幾大步。
“好,真是好,”靳嘯寒揉了揉眉心:“我的人現在都更聽你的話了,你真是有本事。”
饒雪空得意道:“這叫人格魅力。”
四下看了看,她跑到一旁的一大石後面去換衣服。靳嘯寒趕緊跟過去把風,“哪有一個女子跟你這麼。。。。。。”
饒雪空的聲音從大石後面傳出來:“教你兩個詞,事急從權,不拘小節。你別又說出些不好聽的詞出來了。”
趙其站在東邊賽邊上,自從皇帝同意了這場比試之後,這個賽臺便騰了出來讓給了趙其,
趙其二十四五歲,方正的臉,濃眉大眼,長著一副正氣之相。身材高大,穿一身深藍勁裝,幾乎與靳嘯寒有得一拼。
這樣的趙其站在臺上,也惹得不少女子芳心暗許。
皇帝偏頭問六皇子:“這個靳嘯寒,難道是不敢過來應戰了?”
六皇子心中腹誹,明明知道靳嘯寒不是這樣的人,皇帝還問出這種話。還沒回答,就聽見下面有不少人開始起鬨。
“徵南將軍呢?躲起來了?”
“都說靳將軍是高手,威武得很,怎麼一聽到有人挑戰就不敢出來了?該不會那些名聲都是自己吹出來的吧!”
“你們可別這麼說,輸贏可不是幾兩銀子的賭注,這可是要把將軍的帽子輸了的,謹慎一點也情有可原。”
也有幾名姑娘紅著臉幫著辯解:“靳將軍肯定不是那種人,他不會害怕的!”
“就是就是!”
那幾個男人哈哈笑道:“你們都是靳將軍的紅顏?”
只這麼一句話,就把那幾個姑娘羞得不敢再出聲了。
而這邊有了這樣大的賭注,更把其他三個賽場的觀眾吸引了大半過來,好在這個時候那邊的比賽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
青虎站在角落,低聲罵道:“奶奶的,趙其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武舉還沒開始呢,現在是想踩著咱將軍揚名?”
青獅瞪了他一眼道:“會不會說話?他說踩就能踩?想揚名就能揚名?看將軍把他小子打得滿地找牙!”
“你們倆吵什麼!”一聲沉沉微帶沙啞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背後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