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年面前,眨了眨眼道:“季公子,我們是要躲起來嗎?”
不待季安年回話,她便伸出手去,蔥白手指捏住他的衣袖,輕輕扯了一扯。
這樣細微的動作不知怎麼好像從季安年頭頭拂過,好像她扯的不是他的衣袖,而是他的心。
他站了起來,順著她走。
饒雪空裝作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知道,還是捏著一點點他的袖袍,看著他,緩緩地後退。
她退,他進,緊緊跟隨。
她的面容看不見,她的眼睛卻仿似會說話一般。
待到季安年稍微回過神來,卻見他們已經進了內室。他心裡微一怔,立即緊緊地看著她,卻見她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依然拉著他往那張大床退去。
也許她只是發現這裡面有床?季安年這麼想著。反正這房裡的密室開門沒那麼容易找。
饒雪空一進內室便只看著季安年的臉,眼神不帶半絲飄動,看起來好像對他十分專注。輕輕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在床上,她站在他面前,嬌聲道:“季狀元后日真要成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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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何為心疼
季安年道:“沒錯,姑娘總不至於想去討杯喜酒喝吧?”
饒雪空呵呵地笑了起來,季安年只看到她的眼睛笑得微微彎了,很漂亮。他伸手想去摘她的面紗,饒雪空按下了他的手,他想反手握住她,她手腕微微一扭避開,豎起食指,在他眼前左右搖了搖:“狀元公子不要心急哦,我們慢慢來吧。”
她的手指纖長,白嫩,指甲粉紅而帶光澤,看得他生出點衝動,想將這手抓住,細細吮遍每一隻手指頭。
而他就這樣一直看著,饒雪空的手指也一直搖啊搖的,她的聲音輕而柔,細且緩地在他耳畔響起。
“喜酒麼,或許我會去喝的。要不現在我們來想想喝完喜酒要做什麼呀。”
喝完喜酒做什麼?
饒雪空繼續說道:“嗯,要是喝多了酒,你肯定會有些暈暈然的,腳像踩在棉絮上,輕飄飄,輕飄飄,眼前的人和物都在晃,晃呀晃,晃呀晃,然後你坐到床上,只想躺下,對,你輕輕地躺下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扶著他躺下,溫熱的手指輕輕按住他耳後的穴位,繼續輕且柔地說著話。
“新娘很美,身輕體柔易推倒,她的香氣也讓你暈暈然想再醉,你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她的柔軟,很快地睡著了。睡吧,睡吧,春 夢了無痕哦。”
饒雪空站直身子,看著睡著了的季安年,滿意地一笑。沒想到這麼久沒有用催眠。竟然比前世每一次都要成功!季安年意志不弱,她也能一次就成,看來這穿越兩世的經歷帶給她的好處不少,各方面的能力竟然都還能自我加強了。
外面大廳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來,饒雪空鄙視地輕啐一口,趕緊四下查探著。
她沒有去看那十幾幅春宮圖,其實只是從心理角度來推測,那些圖是這裡最引人注目的東西,如果有密室,入口定然不會跟畫有關。
果然。在摸到博古架一個花瓶後面牆上的一點痕跡時。她眉一挑,按了下去。
將軍府。
一青衣死士無聲無息出現在院子中,對著六皇子跪下道:“稟。”
“說。”六皇子放下酒杯。靳嘯寒全身繃緊了。六皇子如果要考驗一個人,肯定會派著青衣死士看著的。雖然他不能進入二皇子的別院。但是能證實那女人是不是進去了。有沒有出來。
青衣死士語調平平,沒有半點情緒起伏,“雪姑娘確定進入了別院。至今未出來。二皇子花宵閣眾人淫=亂,屬下等只能隱約聽到聲音,無法靠近。”
靳嘯寒死死地捏住了拳頭。
她還真的進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出來!眾人淫…亂,她會在哪裡?那種汙穢,她看見了?還是身在其中?會不會被抓到了?
“沒有聽到任何異常?”韓漸離見六皇子和靳嘯寒竟然都說不出話來,只好出聲詢問。
“不曾聽到。”
靳嘯寒面色死灰,“軒轅中那裡多是邪藥,她會不會是中了藥?”沒有任何異常動靜,會不會是她被下了藥,動不了只能任人宰割了?
韓漸離看了一眼靳嘯寒,搖了搖頭,什麼叫關心則亂?這就是了。什麼叫心亂則笨?這也是了。
剛說得那位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