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之後再也沒有吭聲,一動不動的,她懷疑已經凶多吉少。
大白天的,竟然能讓人混進城裡來,不說固楊那一次,現在這個是第二個人了,饒雪空不是不憤怒的。想到固楊,她心裡一動,眼珠沒轉。還是與那蛇做著對抗的姿勢。但是卻冷聲問道:“你是固楊的什麼人?”
那假士兵笑了笑道:“固楊是我們大師兄,是不是覺得我能進城來很奇怪?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春蛇有個好處,特別能打洞。在你們牆根底下鬆鬆土開個小洞就可以了。我呢。練的是縮骨功。現在饒將軍明白了,可以安心死了吧?小春春,嘶!”
話的最後。他發起了進攻的命令。那條春蛇立即就昂著頭吐著信子朝饒雪空飛射了過來,目標正是她的脖子。
饒雪空剛起床,身上並沒有任何武器,而這院子裡的人也許都被暗算了,這裡這麼大動靜,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出來。饒雪空知道固楊並不是笨蛋,靳嘯寒引他出去,而他則派了師弟過來殺她!
她目光一凌,迅速地從衣襬上扯下一大塊布,雙手拉直了,朝飛射過來的蛇頭就兜了過去!
“卟!”細微的聲音,似是一口液體吐射在布上,然後饒雪空就聽到東西被腐蝕的聲音,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塊面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地被腐蝕出小破洞出來,那液體是濃稠的綠色,還冒著泡沫,看起來相當噁心。
她的臉色變了。
這條蛇還有這樣可怕的毒液,那她能打得過?
但是她眼尖地發現那條毒蛇吐了一口毒液之後精神立即有些不濟,掉在地上蠕動了一下,似乎在休息。
看來,這毒液並不是想噴就噴的!她剛才是想拿布絞住它的頭將它絞死,也算是陰錯陽差擋住了這次的毒液!
那假士兵就沒有想到她能夠正好避過這一次,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立即朝饒雪空攻擊了過來。
而他一動手,饒雪空心裡更是一鬆,如果那蛇真的沒什麼問題,只是休息一下又能馬上攻擊,這男人說不定會繼續看戲,但是現在他動手了,那就說明那條蛇沒那麼容易恢復得過來!
心神一鬆,表面上她卻沒有鬆懈,立即就曲指成爪,朝假士兵的脖子猛抓了過去!
“來了就別想走!”她喝了一聲,目光兇狠,一腳踢開男人拍過來的手掌,右手狠狠地撕抓過他的脖子,那男人悶哼一聲,迅速退開兩步,一摸脖子看向手裡,竟然摸到了一手的血。
他怒火狂燒,再次舉手朝她拍了過來:“毒辣女子該死!”
饒雪空知道務必在那蛇恢復過來之前將這男人殺了,所以一出手就是最狠的殺招,根本就沒有留情,她腰間一扭,再次避過一招,一手扣向他的肩胛,一手再次抓向對方的咽喉。
這男人也許最厲害的是擁有那條毒蛇,還因為他所練的縮骨功能夠讓他潛進城裡,但是他的功夫卻並不很高強,兩人又過了幾招,饒雪空就捏住了他的咽喉。
而他笨的是將自己的長處第一時間告訴了他,所以在他想施縮骨功逃脫之前,她已經目光一暗,手裡猛地用力,沒有給他半點機會地捏碎了他的咽喉!
那男人眼睛瞪得牛眼般大,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饒雪空一扭頭,看到那條竟然想遊走的小蛇,哼了哼,走過去拿進地上長生的劍,毫不留情地幾劍連續砍了下去,直接將那條蛇砍成了幾段!
但是就在這時,她背後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饒雪空立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門外衝了過去,府門大開,她一衝出去,正好迎上了一隊在城裡巡邏的花朝軍隊,領隊的正是花戴湖。
“將軍?”
就在他開口的那一剎那,後面本來緊追不捨的那種細微動靜,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立即就消失了。
饒雪空這時才發現只是這麼短暫的時間內,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花戴湖大步走了過來,驚詫地再次問道:“將軍,出了什麼事?”
饒雪空沉聲道:“有敵人潛入城中,將軍府出了事,你們進去看看有多少人遇了難。”
“什麼?”花戴湖大驚失色,“將軍,那您?”
“我沒事,帶人進去看!”
“要不要派人追。。。。。。”
“不用了。”饒雪空搖了搖頭。一個已經被她殺了,還有剛才的,如果真的是一個人,那麼那個人的功夫,定然不是這些士兵們能夠對付的。
花戴湖立即帶了兵進去檢查,果然,在臨時將軍府裡的下人和當值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