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曹操出征,才高八斗的曹植朗誦的是明珠一樣的華章,而長兄曹丕卻是涕淚交加。從世情上看,曹植於世事上一般,別人評論原本無錯,只是為落shen而顛倒,為才高而魂牽的閔小王爺聽過這評論,就心裡不舒服。
才子遇才女,並不都是會有相同見解,會志同道合,百家爭鳴的時候,即使都是有才,也許會是對手。閔小王爺的才女論今天結實的受到重創,眼前又不好走,總算是康寧郡主來這才有一個理由。
西山遊玩一場回來,胖倌兒是頭上一個大包,閔小王爺是心裡一個創傷,回來以後妙姐兒驚嚇不小,用手揉著胖倌兒頭上的包,只是問朱宣:“是誰,這人是誰?”
“他也被胖倌兒打了,所以才帶著十幾個人上來,”朱宣告訴妙姐兒:“那是個下濺東西,也來賠過禮了,”南平王也是恨恨的,可是不能把他殺了吧。
妙姐兒扳著兒子的臉仔細再看看:“哎呀這,跟你出去幾天就是一身傷,要是母親看到一定罵你。”心裡是傷痕的閔小王爺就沒有人來安慰,至少看著他表面上好的很。
和朱宣理論過了,妙姐兒猶自是生氣,對著朱宣道:“表哥你送去給母親看吧,我就不去了。”朱宣坐下來打哈哈:“已經去過了,母親也罵過了,你絮叨完了,就沒有人再說什麼了。”
頭上雖然包還腫著,不碰就不疼的胖倌兒拿著自己的簫管給母親看:“這個套子髒了,再縫一個好的來。”
額頭上被母親點了一下,妙姐兒也沒有脾氣:“敢是不疼了,打的那一會兒我就沒有看到是什麼樣子。”伴著母親做針線的端慧接過來:“我來給你縫,你別又來累到母親,”再把手裡的針線給父親看:“這是妹妹的小衣服呢,我幫著母親做。”
胖倌兒就跟著姐姐去了:“我自己挑一個花樣子才行。”姐弟倆個人走出房外,還聽到端慧在笑:“你就是花花小王爺,早說過你還不認。”
房裡朱閔站起來也要回去,又被母親給喊住:“你留下來,我有話對你說。”心傷一大片的閔小王爺對母親道:“憑母親訂哪一個好了。”聽得朱宣和妙姐兒都愣了,這幾個月裡挑來撿去足有不少家,這一會兒就聽話的很,做父母親的一下子就看不懂了。
妙姐兒覺得越發要問個清楚:“這是什麼話,我隨便訂一下你不喜歡不是我的過錯,”剛說到這裡,外面丫頭們請朱宣出去:“說是有客人。”
這裡朱宣出去,妙姐兒和兒子開始慢慢談心:“這一位是孫家的姑娘,自小就飽讀詩書,平時在家裡也寫詩,模樣兒也是難挑的。。。。。。”
父親不在,閔小王爺對母親抱怨上來:“個個都是飽讀詩書,朝裡也沒有見開女科,讀這麼多詩書作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不是,偏又是模樣兒也難挑的。”
“你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有這些抱怨的話,”瞭解兒子的也有母親,妙姐兒掩口笑問:“想是才女跟前碰壁?你不說,我就喊人來問一問,你在西山是會了誰?”
給自己兒子當頭這麼一棒的姑娘,妙姐兒是覺得可以見見。喊一聲丫頭們:“跟閔將軍的馮五公子,給我請了來。”
“不用了,”朱閔趕快攔住,對母親道:“我自己告訴您吧,在西山遇到的遍地是才女,我一個也沒有遇到,就跟康寧玩了兩天。真是個髒丫頭。”朱閔在最後兩天裡眼睛裡看的只是康寧郡主玩得一身泥土的樣子,真不中看。
找到一個合適的比方再說給母親聽:“就象劉家的姑娘,外面看著如何的體面乾淨,我去會劉公子偶然看過一眼,讀書也是裝出來的,全是裝的。”
妙姐兒覺得有些頭疼,走的那兩個兒子才是聽話的,留來的這兩個一個是挑剔來去,因為是小王爺才有這麼多的方便看過這許多人,胖倌又是一頭包。
示意丫頭們都出去,妙姐兒慈祥地道:“你房裡的丫頭有可人的,你儘管要。”看著兒子馬上就皺眉,妙姐兒也皺眉,長子和第二個兒子都有朋友們帶著去過青樓這樣的地方,做母親的固然是不支援去,可是總比洞房的時候什麼也不懂的好吧,真的是去了,母親也裝作不知道,只有眼前這個孩子性子太過高潔,覺得那樣地方不乾淨,是從來不去。
“房裡的丫頭你也皺眉,”妙姐兒無奈嘆氣,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引,這孩子情路上千萬別碰壁才行。打聽不出來的妙姐兒只得揮手道:“去歇著吧,停一停再說吧。”
朱閔覺得有理:“我就說要等一時再說不是,母親一定催得急。”看著母親對著自己瞪眼睛:
“我是不急,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