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當下不提,只是一笑過去的妙姐兒看一看薛夫人已經是不再難過,也覺得心安。有幾個還能如以前一樣對自己的人,真是不容易。兒女親事不成不能就此不要這可以說說心裡話的人。只是薛夫人想問一問王爺再也沒有姨娘是怎麼一回事,總是無比問起,而妙姐兒卻不願意說這件事情,總是特意錯開。
“你開了年去京裡,幫我求一道符來。”薛夫人拜託妙姐兒這件事情:“白雲觀裡新請來一位道人,聽說是有法術,能定人姻緣,我想給寶絹求一道好符來,貼身戴著。就是咱們這封地上也多有人去京裡求這個。”
不信這個的妙姐兒只是聽一聽新奇,答應下來:“我幫你求去。”送薛夫人出去的時候,順便來看在外面玩的胖倌,正帶著人堆了一堆雪象雪狗,別人用冰刀正在修剪,胖倌在旁邊只是催促:“這裡再修細些。”再過來對母親道:“看我命人堆的,明天父親進家裡來,正好請他看。”
夜晚來臨的時候,妙姐兒再問過明天接待王爺一行進家的諸事項,這才攜著胖倌回房去休息,坐在床沿的胖倌象是知道明天晚上再不能陪著母親睡,只是不讓丫頭們服侍:“母親給我脫衣服。”
同朱宣一樣為“兒女”奴的妙姐兒只得自己走過來給兒子解衣服,看著胖胖的身子鑽進被子裡去,這才自己解衣也睡下來,撫著兒子胖胖的身子,聽他說話:“我的字都理好了吧,明兒給父親看,讓他說很好。”
迷迷糊糊入睡地妙姐兒手裡拍撫著胖兒子,慢慢進入夢鄉。睡夢中覺得有人移動自己,睜開眼睛一看,不禁高興了:“我想是起來晚了?”正要說自己不該起來晚了,誤了接朱宣和兒子。
再往錦帳外的沙漏上一看,此時卻是凌晨。錦帳外站著的朱宣笑容滿面,頗為得意:“不是你起來晚了,是表哥回來早了。”足地早了七、八個時辰到家。
解衣服的朱宣對醒過來的妙姐兒道:“往裡睡睡,你母子兩個人倒佔著這一張床榻,想想以前孩子們小時候,都擠到床上來了還有空兒,如今一個胖兒子倒沒有老子的地方了。”
看著象牙色錦被裡的妙姐兒雖然是三十出頭的人,依然是粉光膩然的一個玉人兒,南平王不由得情動,再看一看酣睡在側的胖兒子,小身子歪著,腳抵在床榻裡面,才把母親趕到床外面來,一個人倒佔了大半個床榻。
“我把這孩子抱到他房裡去。”情動的南平王不解衣服了,伏身抱起胖兒子在手裡甸一甸,對妙姐兒笑容滿面地道:“這小子,倒有一口袋糧食重。”說著抱起胖倌往外面走。
一時回來睡下來就把妙姐兒摟在懷裡,一一地告訴她:“女兒孝順之極,天天就陪著我解悶;想著你不得去,路上畫了多少畫兒給你看,我都潤色了,你看了不許說不好;”然後把面龐埋在妙姐兒髮間,低低的道:“再生一個女兒吧,端慧出嫁了,誰來陪你我二人。”
妙姐兒用自己的小拳頭在朱宣胸膛上輕捶一下:“兒子明年要成親,再生孩子羞死人。”朱宣一聽就想笑:“這樣的事情多的是,到處都有。林大人新納的小老婆還沒有他兒媳婦大,生了個兒子比長孫要小的多,你就沒有聽說過搖車裡的爺爺這句話。”
“聽說是聽說,那是別人,”妙姐兒想想放在自己身上,足以羞死人:“再說這幾年都沒有了,我想著我是不是不生了。”
朱宣伸出手來在妙姐兒腿上擰一把:“胡說八道,這幾年沒有,是表哥事情多,陪你的時候少。這兒子以後主軍中,表哥少了一半的事情,天天陪你生孩子。”
錦帳裡只聽到輕輕的嘻笑聲,不一會兒就漸漸低下去了。。。。。。撇下來孝順女兒和兒子們的南平王聊發少年情懷,獨自一人先於孩子們回到了妻子身邊,夜半正是情深時,南平王想想端慧的討喜勁兒,再來一個女兒吧。
夜半纏綿悱惻,到早上朱宣和妙姐兒依然是按時醒過來,摟著妻子柔軟身子的南平王同妙姐兒說話:“今兒表哥不想起來,想想兒子大了,以後可以幫忙,人就懶了。我就抱著妙姐兒說說話也罷。”
妙姐兒笑話朱宣:“自我到了表哥身邊,沒有一天見到你偷懶的,要是逢年過節頭天吃多了酒也還有理由,兒子大了表哥就懶了,這是什麼拿得出手的理由?”
正調笑得好,房外一陣腳步聲,而且還有假“嗚嗚”聲,相擁著的夫妻兩個人趕快分開,身子中間留有一尺的距離。
剛安頓好,就看到胖倌來了,眼睛裡沒有淚水,只是假聲在“嗚嗚”,嘴裡在假哭:“誰把胖倌弄回去的?”看到父親在毫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