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看才成,請不來她,”再補充一句:“就是一個小胖子。”朱睿皺眉看一眼朱毅,警告地道:“你就要成親,不要再外面惹事去。戰場上將軍回京裡遇到販夫走卒,你也同他們打。三弟剛安生,四弟我這就盯著他,沒有時間看著你,你要是惹事情,回去軍棍侍候你。”
毅將軍不由的要委屈:“我要成親了不是,怎麼不能說幾句好聽的,父親對我說話,還說打架吃酒過陪祖母和母親,京裡打幾架怎麼了,就要挨軍棍?”朱睿大吃一驚,從小兒到現在,第一次聽到毅將軍對著自己用這種胖倌兒撒嬌的語氣來說話,毅將軍一氣說完,這就來氣了,轉身就走:“明兒找父親評理去,在家裡的事情怎麼能動軍棍。”
站在原地的朱睿這一驚就是一會兒,嘴角邊才露出笑容來,朱毅在撒嬌真是不多見。微笑的世子再往朱閔的院子裡去,果然是看到三弟在廊下負手看月,面上又在想什麼。
“你是想詩呢還是想嫦娥?”朱睿收起笑容:“中了探花就不看書了,父親晚上尚且夜讀,獨你是學滿了的人?”朱睿回京裡前接到毅將軍的信知道後,就沒有打算對朱閔客氣,父母親偌大年紀,不思孝順,留書離家害父母憂心,世子皺眉對著朱閔道:“你幸虧是在家裡,要是在軍中,我早收拾你過了。”
然後拂袖轉身,還交待一句:“你要去軍中,你就仔細著。”可憐的閔將軍躬身送走大哥,對著這月亮再哀嘆一下往房裡去。
為了一場親事弄的家裡人都不待見我,大哥越來越象父親,朱閔對著月亮猶不死心再看一眼,我只是在想康寧最近幾個月人影全無,康寧在做什麼?這就被大哥無端訓一通。朱閔覺得自己真是冤枉。
負手回到自己房裡的朱睿依然是板著臉,想想三弟就來火,就這樣進房裡來,雪慧梳洗過了坐在榻上趕福慧的小衣服,看到這樣進來,趕快讓人打水來,等朱睿洗過依然是不見和緩模樣,雪慧才小心問一句:“敢是不高興?”再勸道:“胖倌兒小呢,你做大哥的,要多勸著才是,你倒先不高興了,父母親最疼四弟,不是也讓他們難過。”
朱睿愣了一下,這就明白過來,臉上這就是壞壞的笑:“你對著胖倌兒打聽過我在哪裡是不是?”看著雪慧面泛紅霞,朱睿只是不放過,在雪慧身邊坐下來看那小衣服:“哪裡來這樣一個會討好小姑子的人,福慧還不會說話呢,你倒是討好討好我,明兒去宮裡還有人引你走一程。”
說著手就不老實上來,抱起來雪慧往錦帳中去,看著那臉上紅的可以滴水,朱睿取笑道:“你不是一向能說話,再說幾句給我聽聽。”朱睿低聲道:“嗯,說幾句好聽的,叫聲好哥哥也行。。。。。。”
*宵從來是苦短,早上天光遇上窗紙,房裡朱睿和雪慧已經在低語。雪慧伏在朱睿懷裡正在抹眼淚兒:“明兒我媽接我回家去,我沒有身子,公公婆婆是沒有說什麼,我媽和親戚們一準兒要說。”
“那就不過夜,晚上我接你回來。”朱睿一聽就要發笑,為著沒有孩子雪慧無事就要哭一場,聽著懷中“嚶嚶”地哭聲,朱睿柔聲道:“回去再哭行不行,這是在母親面前,你哭腫了眼睛,母親還以為我怎麼了你。雪慧,”朱睿輕輕嘆一口氣:“孩子會有的。”難道我不如父親,提起來孩子,朱睿也是不舒服。
總是在朱睿懷裡擰上幾擰,世子妃姚雪慧才得心裡舒服:“那怎麼行,要回家住幾天才行,婆婆說我媽想我,讓我住上十天呢。”
朱睿笑嘻嘻:“你住十天,那你放心我這十天一個人在家裡?”胸前立即一記小粉拳,然後就是雪慧的嬌嗔:“你只能在家裡,二弟要結婚呢,你還能去哪裡?”然後仰起面龐來對著朱睿嬌滴滴:“你想去哪裡?”
“當然在家裡,我要陪母親,再多看看福慧。”朱睿在眼前這面龐上親一下,看一看天光,再安慰道:“好了,不要多想,你還要留著精神,明天應付岳母和你親戚不是,”說的姚雪慧破涕為笑,朱睿才道:“我要起來了,這是在父親面前,起來晚了不是找捱罵。”
雪慧重新含笑,她是要與世子一同起身,朱睿穿好衣服就要出去:“我去陪著胖倌兒,父親一定也在。”
含笑的世子妃送到廊上,自已進來坐到榻上去繼續去繡那小衣服,細雨進來陪著,卻是覺得奇怪,昨天世子妃還有慼慼的神色,今兒一早就好多了。敢是世子又許了什麼?
湊到世子妃身邊的細雨還是低聲地問出來:“咱們回去住十天呢?世子一定是不捨的?”雪慧眉眼兒都有笑意:“他不捨又能怎樣?”然後笑盈盈想起來朱睿說的:“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