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海煮鹽,他當然也會有些動心。看了窗外風中,梧桐樹上僅存的幾片葉子又吹落了一片下來,慢慢落在雪地上。要過年了,朝堂之上又要不太平,家裡嘛,眼看著也要不太平。想想晉王這個傻蛋有一次對皇上進言七王之亂,也不想想七王之亂是禍起蕭牆,都是皇族血脈鬧起來的。
鹽鐵自治,再中央集權?朱宣又笑了一下,找的人足夠多,讓我看看這個不缺錢用的晉王,只是一心裡看了別人比他有錢就眼紅的晉王,能做到哪一步。
“畢先生辛苦了,”朱宣面帶了微笑:“要過年了,王妃說了各位幕僚們都有年禮節送去。給畢先生的,當然是雙份。”畢長風不辭辛苦,做一個閒散文人騷客性質的人,詩酒往來於各位王公貴族門客之中,當然比表白了身份,告訴別人我就是哪一位王爺的人更是要辛苦。
妙姐兒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贏了,可是她並沒有跟朱宣比輸贏的意思,雖然這件事情無形中一定是要分一個輸贏出來。
但是對朱宣的瞭解,覺得表哥如果被我逼到大狼狽,他不會狼狽太久。話跟了話走,與朱宣挑明瞭:“你打算再去多久,”然後話攆話,再問一句:“去看夫人們都帶了什麼去?”
“多謝王妃的賞。”面前瑞雪與豐年一起來拜謝自己,有瑞雪當然就有豐年,就象有福祿會有壽喜一樣。被朱宣提醒了一下,妙姐兒發現自己有一個毛病,就是看的眼熟的人總是使喚她,別的人就不太願意花心思去打量性格品性了。這當然是一個缺點,殿上百官人數眾多,如果是依了自己,會只使喚幾個人,別的人全部靠後。
“起來吧。”看了又是兩個玉人,瑞雪膚如姣雪,不比自己差了多少;豐年則是面泛流光。表哥還在為明波與春蘭進來覺得不舒服,這兩個丫頭又是個頂個的出挑,而且都訂過了親。
妙姐兒一個人賞了一件鑲紅寶石的金簪子,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