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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息的進了院子,在房裡坐了下來,後院子裡進了人,值暗哨的人立即報了朱壽,朱壽立即報了王爺。這王府裡看了沒人的地方反而更為安穩些。

朱壽在外間黑乎乎的房裡坐了,手邊放了長劍。朱宣在裡間黑乎乎的地方坐了,長劍就掛在他一側的牆上,月光從明窗上透進來,照得榻上那一片兒白乎乎的有月光。

這個時候,外面有了動靜,主僕兩個屏氣凝神的候了,看了只有一個人就悄無聲息的進了來。在黑暗裡呆久了的朱壽眼睛適應了這黑暗,看了進來的這個人進了來並沒有停留就直接進了裡間,裡面是王爺在,朱壽坐在了外面靜靜的候了。

朱宣一聽到了腳步聲就避到了書櫃一側的一個暗格處,看了進來的這個人膽子是不小,一聲輕響,硫磺味淡淡在房間裡縈繞了,居然還敢在這漆黑的院子裡亮火摺子,這人不是積年作賊的,外面漆黑一片,這裡有了火光,也不怕巡夜的的人看到。

看了她一身黑衣,一隻手舉了火摺子,一隻拿了刀的手遮護了一點兒火光,這進來的是個女人。濃眉大眼睛,鼻子挺直了,只是看了面相,草原上驃悍的氣息就撲面而來了。想來這就是那位雙木郡主了。

雙木郡主舉了火摺子,坐在了書案後,拿了火摺子對了兩邊抽屜一陣亂翻亂撬,正在看了她的朱宣在她用力撬了一個帶鎖的抽屜時才緩步走了出來,朗聲說了一句:“客自遠方來,是為客之道,還是樑上君子呢?”再讓她撬下去,可惜了那抽屜上面多了不少刀痕。

聞言一驚的雙木郡主立即就跳了起來,起縱之間身子輕盈靈巧,火摺子並沒有熄滅,刀光一閃已經出了鞘。朱宣長劍已經在手,刀劍相擊“叮噹”一聲,雙木郡主被逼回了書案後,自己剛才坐的位置。

身邊聽了一聲渾厚低沉的男聲:“慢慢看,不著急。”外面簾子打了起來,火光也亮了起來,笑嘻嘻進了來的朱壽手捧了火燭,把裡間的火燭一一點亮了,這才站住了腳看了這個女子。

錦簾高打了,可以看到外面突然多了幾位面無表情,冷峻陰沉的人出來,象一堵牆堵在了那裡。

書房裡一下子火燭通明瞭,雙木郡主不用費力氣就可以看清楚了這裡。面色慘白的她看了對面站著的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氣宇軒昂,面如冠玉。書房裡來了刺客不僅他不慌張,看起來象是迎賓客的樣子,一件青色暗紋的長衫一角被外面吹拂進來的冷風拂動了,明明應該是斯文,看了他有或淵亭的氣勢卻象是草原上的雄鷹。

“不知雙木郡主大駕光臨,本王有失遠迎了。”聽了他彬彬有禮的說了話,朱壽在後面呱啦呱啦的跟了翻譯。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誰?”雙木郡主說的卻是漢語,不算流利卻也不怎麼生硬。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南平王,難怪父親有時對了手下將領們說起來,只說漢人的那個“面首”。雖然語多侵辱之意,可是心裡從沒有小看過他,必竟是次次達瑪是敗在了南平王手下。

朱宣把手裡的長劍歸了鞘,隨手拋給了朱壽。燭光下淡淡一笑:“郡主與達瑪王爺還是有幾分相似的。”知道雙木郡主來以前,朱宣還在心裡尋思了一下,長的什麼樣,要是象達瑪,一個女孩子不如去死了算了。粗紅的臉龐跟個屠夫似的,就是看了蘇南都覺得比達瑪要生的好。

這一次見到了,她點亮了火摺子,照亮了她自己的那一瞬間,朱宣先心裡暗笑了一下,是有幾分相似可以看得出來,幸好卻是長得不一樣,這位郡主結實健壯的樣子,一股英武的氣息。草原上的人大多如此。

就象小端慧一樣,臉龐象妙姐兒,眼睛象妙姐兒,可是也是能看得出來是自己的女兒,總有幾分相似的地方。南平王解了一個小小的疑竇,看來這孩子象了父母,未必就是完全隨了父母的長相。然後暗自為雙木郡主慶幸了,幸好長的不象,看了她約雙十年華,長的象達瑪只怕是要人押了新郎進洞房才行。

佔了上風的南平王胡亂想著,雙木郡主坐在了朱宣書案後常坐的位子上,腦子裡不停地轉了想心思,看了負了手面前佔了,其實是堵了自己出去路的俊逸的南平王,突然臉上微微一紅。撒嬌撒痴耍無賴,女孩子天生就會的本事。敢於一個人摸上了京來,一個人進了南平王府,聰明的雙木郡主黑又亮的眼珠子看了南平王轉了一會兒,突然站了起來,對了南平王行了一個草原上的禮節。

朱宣負手淡淡笑了,看了這位草原上的郡主再直起了身子時,對了自己好言好語了:“不遠千里會君一面,只求告知了父親的遺言。”看了無技可施的雙木郡主這一會兒腦子轉得飛快,剛才那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