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大沿草帽蓋了頭,也可以隱約看得出來那個人是誰了。
沒有說話的妙姐兒把手裡的符給朱宣看了笑道:“給二弟妹求了符了。”朱宣應了一聲。聽了妙姐兒下一句果然是了:“去放生池看看吧。”朱宣就笑了一下,跟了妙姐兒過去了放生池。
聽了妙姐兒遺憾了:“忘了備這個了,明兒讓人買了來送到這裡來放生。”
眼角看到了朱宣似笑非笑了,妙姐兒不好意思了,嬌嗔了道:“表哥又在笑什麼?”朱宣趕快道:“你說話,我當然要笑。”肩膀上的小端慧嘴裡“格登登”咬了糖,一面問母親:“為什麼要在這裡放生,祖父帶了我去廟裡,也能放生。”
無言以對的妙姐兒看了朱宣笑著看了女兒,這父女兩個人都會笑話我。站在這裡看了,朱睿與朱毅沒有看到,只看到朱祿如剛才那樣馱了閔小王爺過來了。輕聲湊到了王爺面前說了一句:“我看到了跟了二皇子的家人在這裡。”
朱宣默然在心裡想了一下,看了妙姐兒道:“我們再轉轉吧。”由大殿往後面轉了看塑像,看了鬼怪的端慧郡主就瞪大了眼睛問了父親:“為什麼他長的這麼醜?”弄得朱宣與妙姐兒只是笑。
聽了端慧郡主還在同情了:“一定沒有人跟他玩。那麼大的紅舌頭,象哥哥養的大狗一樣,可是又不是狗。”
鍾林帶了世子和毅將軍找了過來了,也是悄聲對了朱宣說了話:“看到跟了北平王的人了。象是北平王和二皇子都在這道觀裡。”一看到了以後,鍾林就趕快帶了兩位小王爺回來了。
朱宣聽了淡淡道:“咱們也逛得差不多了,出去買炮仗吧。”剛帶了妙姐兒與孩子們邁出了這座偏殿,一個人笑呵呵快步趕了過來了,走到了近前才行了禮,小聲笑道:“貧道不知道王爺與小王爺們大駕光臨了,有失遠迎了。”這道觀的主持卻是認識朱宣的,現在封了“長春真人”的一位道士,也往宮裡去過。
看了被認了出來,朱宣把端慧郡主給了妙姐兒,站了道:“我來轉轉,你這裡現在香火不錯嘛。”一進了來到處是煙火煙霧,不是妙姐兒與孩子們在逛,朱宣是早就出去了。
與主持說了兩句話,看了他不提北平王與二皇子的事情,朱宣也不提,道:“我們是來逛逛,還是逛去,中午的齋菜也不用備我們的了,一會兒就回京裡去了。”
帶了妙姐兒與孩子們跟的人出了這座道觀,朱宣才看了看朱祿,朱祿把閔小王爺交給了門外候著的一個跟的人,轉身就去了。
妙姐兒看了看朱宣,在面紗下輕笑了道:“表哥到了哪裡都有人認得你。”就象剛才那放生池前,那一個人又是誰。
朱宣則面帶了輕鬆的帶了妙姐兒一行人往集市上走,道:“這老道在宮裡見過我。走,帶你買炮仗去。”
中午是在集市上吃了飯,然後一直就呆到了下午。。。。。。
“表哥,”妙姐兒從路邊一間賣木頭梳子,頭繩的小店裡奔了出來,走到了街對面樹下停著的馬車旁,喊了坐在車伕位置上的朱宣。
如音跟在後面過了來,捂了嘴忍住笑。看了懶洋洋半躺在車伕座位上的王爺從今天新買的一個避雪的斗笠下面露出了臉,居然是要睡著的一樣懶散了:“妙姐兒,你逛完了,咱們可以回去了吧。”
馬車旁站著的妙姐兒眼睛都發亮了,笑道:“不是要回去,是端慧相中了一對放香粉的小盒子,選不好顏色,請表哥去幫了選擇顏色。”逛的正開心的妙姐兒當然不肯回去,就是端慧郡主也是一樣的正在興頭上。
朱宣一聽完了,又拿了斗笠蓋住了臉,懶懶的聲音從下面傳了來:“睿兒不是在?”聽了妙姐兒笑道:“睿兒相中的是黑金的,端慧覺得不漂亮;毅將軍說買個紅的,端慧覺得紅的太濃豔;閔兒說要綠色,我看了顏色不鮮亮。”
聽了這些話,朱宣更不肯去了,從中午一直逛到了下午,只要是個店鋪就進去看半天,買了一堆東西了,人人都有份了,還不肯走。而且女兒和妙姐兒爭執不下的時候,兩個人一起看了自己,兩個都買倒也罷了,一定要評一評哪一個好。
覺得在馬車上坐著更好的朱宣在斗笠下面道:“我聽了個個都好,怎麼你們不多買幾個呢,等到了回去了,不買回去的都是好的了,一樣顏色買一個,這樣就不用煩了。”寧可在這裡坐著,也不去幫了評哪一個好。
臉上的斗笠被拿開了,妙姐兒笑問了:“表哥,你是不是不想陪了我們?”朱宣把斗笠又拿了回來,重新蓋到了臉上,回了話:“表哥累了,昨兒晚上,你也知道,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