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了你們,做錯了事情,房裡的媽媽姐姐都是打得罵得的,你們好好跟了她們後面學著就是了。”
這才讓如音把兩個丫頭帶出去了,這才用手推了推朱宣笑道:“表哥,我把人給你接進來了。”朱宣仍然用手在身邊拍了拍道:“過來坐這裡。”然後也不睜眼睛說了一句:“妙姐兒幾時這麼賢惠。”
沈玉妙從榻上直接爬了過去朱宣身邊坐好了,看了他伸了一隻手摟了自己的腰,才笑道:“我一直就是賢惠的,還有那個龔氏,以後歸我管了。”
朱宣這才眼睛,猶有笑意的黑眸在妙姐兒臉上掃了一眼,微有些臉紅的妙姐兒一向是嬌寵慣了,嘟了嘴道:“以後那五兩銀子我來出。”
看了朱宣也沒有話了,又閉上眼睛道:“表哥睡一會兒,讓你說對了,下午來的人太多了。”沈玉妙嗯了一聲:“你睡吧,到吃飯的時候我喊你。”然後把榻上的針線籃子拿了過來,在裡面拿了繡花線比了顏色,一面自語了:“哪一個顏色做荷包上的繡花,端慧最喜歡呢。”
端慧郡主鬧著要個新荷包,好放太夫人給她出門用的零花錢,這是太夫人給端慧逛廟會的散碎銀子。
比劃了一會兒,妙姐兒才算是把繡花線給挑好了。
韓國夫人不得不對了南平王妃重新有了興趣,至少好奇為什麼王爺這樣的脾氣會這麼喜歡沈王妃。因為在韓國夫人看來,沈玉妙沒有一點兒惹人喜歡的地方。
比如說容貌,就象有權勢的朱宣在別人看起來,會比同樣俊秀的人要更英俊;小家碧玉的打扮和王妃的裝扮又是兩種姿態。。。。。。
帶了濃濃疑惑的韓國夫人又再次地來拜訪了南平王妃,當然有事才登三寶殿,她還有別的不著急的事情。
深秋無風的下午,沈玉妙正和方氏、申氏正在輪流射箭完,射了一次就一陣笑聲起來,然後再接著再射再笑。
聽說了韓國夫人來了,手握了絲帕站著看了申氏在射箭的沈玉妙猶豫了一下,這位夫人又來了,就算是與你們暫時言歡了,心裡也並不想做朋友,作到一家親。
申氏看了自己剛才射的那一箭,飄飄落到了地上,和方氏笑了一下,本來應該把弓箭給大嫂,該她了。看了一身杏黃色衣服的大嫂正在和如音在說話,就先給了方氏。
興致盎然的方氏拉開了弓箭時,沈玉妙才想好了,對了如音笑道:“請了她進來吧,一起玩一會兒。”再和韓國夫人坐半天,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韓國夫人進來以後,倒是愣了一下,這樣的遊樂時請了我進來,倒是意外之喜,倒象是與沈王妃熟不拘禮。
看了身穿了杏黃色蓮花錦衣的沈王妃站在院子裡對了自己笑一笑,道:“夫人也來玩一會兒吧。”兩個人見過了禮,方氏、申氏與韓國夫人也見過了禮,聽了大嫂這樣說了,就把手裡的弓箭送了過來,笑道:“請夫人先射吧。”
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半下午的時候,秋風漸大,院子裡站了只覺得身上漸冷了,看了玩得興趣的韓國夫人,沈玉妙無奈之極,只能請了她進房裡去了,至少我自己是不想再站了。
方氏與申氏聽了大嫂讓客人進房,一起笑道:“大嫂有客人,我們就不進去了。今兒這一玩,比平時要久。”然後笑著一起去了。
妙姐兒請了韓國夫人進了房裡,分賓主坐下了,看了如音送上茶來。才聽了韓國夫人笑著說了一句:“今天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情,特地來看看王妃在做什麼?”
聽了這樣親暱的話,不由得沈玉妙不笑一下,與韓國夫人再怎麼熟悉也不會熟悉到這樣的地步去。以後天天來看我在做什麼,不是要天天接待了你。
剛說了一句話:“有時候我們玩一會兒。”朱祿從外面進了來,送了幾張貼子進來給王妃,然後候在了一旁,聽了王妃要先見哪一個。
接在了手裡的沈玉妙拿過來看了一看,名字都是不認識的。疑惑的看了朱祿一眼,象是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來。
“表哥還沒看過?”沈玉妙淡淡問了一句。朱祿回了話:“王爺在會人,應該是沒有看過的。”看了王妃點了點頭,如果是看過了,應該送來的是朱壽才是。
隨便把手裡的貼子給了朱祿,沈玉妙笑道:“給表哥看一看吧。”看了朱祿出去了,才繼續轉了頭來同韓國夫人言笑甚歡。
說了兩句閒話,韓國夫人隨意地說了一句,笑容可掬地道:“王爺那麼忙,會什麼人王妃自己可以拿主意的。”
看了沈王妃看了自己,韓國夫人笑著又說了一句道:“有時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