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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來一起進去。

這裡是負責監管犯人的一處衙門,朱宣一坐下來,就問道:“抓了多少了?”在他身後是一扇屏風,屏風後安一個座兒,坐的是男裝的沈王妃。

“王爺,”負責治安的吳大人起來回話:“一共抓了十五個人,分開審問卻是一夥人,而且是分成三批。第一批人抓進來,有兩個人熬刑不過,已經死了,另外三個人這才招出來還有其人。”

一面說一面把口供呈上來,朱宣接過來往一旁一放先不看,面色已經謹慎下來:“另外還有人嗎?”十五個人的口舌足以在書生們情緒最差的時候,引起一場哄亂。

吳大人躬身道:“反覆刑訊過,俱都說是沒有人了。”朱宣然後再問書生的安置情況:“讓負責義學的田大人過來見我。”

這裡才慢慢看口供,吳大人看王爺的臉色好似一如平常,這樣一樣大事情居然不為所動。大概翻上了翻,讓朱壽送給屏風後的妙姐兒。

沈玉妙接在手上,入目第一眼就是那觸目驚心的大紅押記,然後匆匆看一遍。梁王世子妙姐兒微眯起眼睛,這位世子,我並沒有見過,不過想一想來避難的丹陽郡主和那位小王爺也就可以推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再看下去,妙姐兒突然明白,白雲觀的事情後來再沒有聽過,當然表哥一定是知道後續,他既然沒有說,沈玉妙也沒有問。

現在看來,不管京裡行刺也好,還是白雲觀也好,晉王這一次倒是安生的人。不,妙姐兒皺眉一笑,自己這一段時間在朱宣書房裡看到聽到的,晉王不象是一個安生的人,只能說這一次與他無關罷了。

慢慢又把手裡的口供翻一遍,不得不覺得這些人籌劃周密,書生們大亂,然後撩起這股子火氣,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晉王不打仗的人都知道有自己的私兵,而梁王則是以前和老侯爺並肩打過仗的人。老侯爺經常會說這件事情,梁王年青時是員好戰將。

前面田大人也趕來了,正在回話:“王爺,接到第一次手書,義學裡就開始安置書生。”到比沈王妃的信還要早,試題一洩露,朱宣就有信回來。

“再接到第二次手書,基本已經安插停當。”這才是沈王妃的手書,王妃的手書和王爺字跡一同,一認就能認得出來。

阮大陵當然是得意地把信給自己親信的門生看了,田大人繼續回王爺的話:“前後賣試題,鬨鬧的人都是吳大人帶人親自去抓的。”

朱宣眉毛聳起,冷冷道:“抓的人是不少了,不過只怕沒有抓完,咱們這裡有準備,還抓到這些人,想來有眼皮子機靈的,沒有露面的也一定有不少。”

南平王霍的一下子站起來,當即吩咐道:“再派捕快們出去各處暗訪,書生安排在義學裡的時候,哪些人接觸的最多,談話最多,都說的什麼,都給我報上來,我要親自看。”

田大人和吳大人一起答應,“至於那些犯人,那是欽犯,派安生可靠的人星夜送到京裡去吧。”朱宣一腦門子火氣:“難得出去散散心,這些混蛋不讓本王安生。”

回去的路上,就比來的時候馬要慢的多,妙姐兒在馬上突然一笑,朱宣側身看看她,沈玉妙道:“表哥,你真的生氣早回來嗎?”

朱宣老老實實地回答:“不,表哥覺得早回來挺好。”兩個人帶馬漫然在街上走過,朱宣一看到街上熱鬧景象,店門口小二迎門攬客,擔挑賣東西的就覺得心裡喜歡,就想逗妙姐兒一下。

沈玉妙這一次沒有嬌嗔,反而有些嬌懶地道:“我也累了,回來休息幾天也好。”眼睛斜斜飛向身邊的朱宣,開始取笑他:“表哥,再說你也是在家裡呆不住的人,還是有得玩的。”

“妙姐兒,那我們就說定了,在家裡安生呆一陣子再出去,你不許鬧著說這一次回來早了。”朱宣一手拉馬韁,一隻手在妙姐兒頭上拍一拍,這一次和答應妙姐兒的不太一樣。

沈玉妙也空出一隻手,拍拍自己頭上的那隻手道:“表哥,我們也說定了,你出去一定要帶上我,不然的話,我就對著你哭。”

朱宣頗為自得地道:“表哥裝作看不見,妙姐兒,有沒有發現過表哥裝看不見的本事也很大。”一直裝作看不到袁傑,沈玉妙再次白眼朱宣:“這個我相信你。”

這一次回王府,夫妻兩個人才慢悠悠的下馬,朱宣摟過妙姐兒,一同往房裡來,一面指點:“這荼蘼架都頹廢著,拆掉重新搭一個。”

“紫藤,要麼就是一架花,”沈玉妙突然想起來,對朱宣道:“我想起來搭一個什麼架子了,表哥,咱們種一架絲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