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碰到了酒杯,還好沒有流到衣服上。
毅將軍也是醒著的,沈玉妙一直就抱著毅將軍不鬆手,聽了沈經南問朱睿:“為什麼他叫將軍呢?”
朱睿想了一想道:“就象人人都叫我世子一樣,都叫他將軍。”大家一起莞爾了。
太夫人在問妙姐兒:“給明哥兒和媳婦的收拾房子,難為他們跑來接我們。正好也住上兩天才走。”
沈玉妙笑道:“只是我和表哥都不在家,要母親幫我們招待了。”朱睿聽完了,立即說了一句:“還是我來招待他們。”
老侯爺太夫人都笑了,太夫人取笑了一句:“正是主人都不在家,才玩得不拘束。”沈玉妙明顯看得出來,朱明方氏跑來接,太夫人高興的不行。
毅將軍在母親懷裡探了身子在桌子手抓了一塊吃的,正在往朱宣嘴裡塞,菜被毅將軍小手捏得不象個樣子,太夫人看了兒子狼狽樣,樂了一下。
朱睿看了父親躲不過去,只能吃了,有些怯生生的也挾了一筷子菜給了父親,然後看了看他。
一回到了家,朱睿覺得父親又變成嚴厲的父親了,又有些怕他了。朱宣看了兒子手不夠長,吃力的伸過來,拿了面前的碗接了,對他說了一句:“好。”
朱睿很高興,又得意的看了沈經南,沈經南下午對朱睿說,是去京裡看父親的。朱睿看了沈經南,對他笑道:“我不用去京裡就可以見到父親了。”
朱睿與沈經南都沒有弄明白,沈經南的父親就是朱睿的外祖父。兩個人談話起來你的父親,他的父親,象是在說別人。
一席子人各自有伴,老侯爺對了兒子說新起的城池:“等明年一定更有樣,我是要來看看的。”
太夫人與妙姐兒隔了老侯爺和朱宣也在說話,在談話為朱明方氏收拾的房子。酒席擺在了院子裡清風朗月下,毅將軍則不時從桌子上用手拿了菜自己吃,再給母親吃,也不忘了往坐得最近的父親嘴裡塞。
老侯爺看了兒子頗為狼狽的樣子,取笑他道:“我倒是想吃,毅將軍只給你吃。”朱宣哭笑不得,我這個做父親的,想有點兒威嚴還不太容易。
看了毅將軍又手裡捏了一塊魚肉,在手裡捏得掉得只有一半了,又往自己嘴裡塞過來,朱宣趕快拿起碗伸過去,對還只會簡單發音的毅將軍道:“放這裡面。”
毅將軍搖著頭,還是往他嘴裡塞,太夫人老侯爺,妙姐兒一起笑了起來,看了朱宣不得不吃它。
朱睿看了母親拿了絲帕給毅將軍擦手,就對沈經南道:“你看,他很會弄髒衣服的。一會兒不給他擦手,他就會弄髒衣服了。”
朱睿與沈經南坐在一起,沈經南初來這裡,有了朱睿這個朋友,一點兒也不覺得拘束了。而沈經南,把朱睿的童心給調動了起來。
沈玉妙看了兒子,是應該多有幾個同年齡的玩伴才行,天天一見了表哥,就端正規矩的不行。
再看看懷裡的毅將軍,又把手往表哥臉上伸了,指了他頭髮上束髮的簪子啊啊了兩聲,沈玉妙板了臉,把毅將軍的手給拉了回來,有一個睿兒對首飾有興趣已經夠了,再來一個兒子也這樣,兄弟兩個一起鬧騰,讓人是受不了。
太夫人正巧對了妙姐兒在說話:“明天毅將軍抓周兒,可巧你們算了日子回來了,明哥兒明天又過來了,不知道毅將軍能抓了什麼。”
朱宣聽了母親與妙姐兒對話,如果不是兒子抓周,明天就要走了。這一次讓妙姐兒去準備,不然這孩子真的要生氣了。
晚飯後,世子帶了沈經南迴房裡去,太夫人讓媽媽們好生送了回去,又問了鍾林將軍跟了,才點了點頭。
朱宣攜了妙姐兒出了太夫人房裡,先到前面來看了明天毅將軍抓周收拾的房子,看了都收拾好了,一角大廳裡也擺了提前送來的禮物。
兩個禮盒上面寫了淮王的名字,開啟來看了,是兩件衣服,兩條玉帶,另外就是小孩子的玩意。
沈玉妙聽了淮王的名字,想了淮王這個人,他遲遲不願意淮陽郡主出嫁,是在等著再找一個讓淮王滿意的人呢,還是要等了表哥再變心思。。。。。。不來也好,看到淮王就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朱宣起來的時候,沈玉妙也起來了,今天毅將軍抓周,就從送來的禮物來看,也是會格外的忙碌。
朱祿聽了吩咐,先出了來找大管家:“王妃讓派了人先去碼頭上候了二爺和二夫人,上午應該能到。”
朱子才答應了,當了朱祿的麵點了四個家人,四個媽媽去了碼頭上。然後青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