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世居南疆,這位阮大人不會不與苗人有來往的。她立即笑了,對朱祿道:“備轎子,我們去阮大人府上。”
第四百四十九章,為難(三)
第四百四十九章,為難(三)
沈王妃總算等到了一個機會,去抓阮大人的錯了,她還算冷靜的想了,一會兒去了怎麼指責這位幾乎沒有見過面的阮大人。
新年殿上見了百官,那麼些人,哪裡能一一記得了。再說也沒有一一的報名字。然後就是阮大人稱病了。
這位大人不愧在表哥手下當差,表哥稱病,這一招他也會用。沈玉妙恨得牙都癢癢的,只能在朱宣身上練練牙口。
表哥總是笑了:“再用力些。”象是不覺得疼一樣,那麼深的沾了口水的牙印子,是自己一想起來被逐出了京,悲悲切切的是如何過來的,就要同表哥再歪纏一下。
咬完了,用自己的絲帕再為表哥拭了口水,表哥也要來算算賬了:“京裡書房裡太放肆了,表哥一想起來就生氣。把你們母子置於何地了,給我一一的講清楚。下次再對錶哥那麼胡言亂語,小臉上給你一巴掌。”
沈玉妙就嘻嘻笑了,貼了朱宣懷裡只是笑。聽了表哥也恨得不行:“你那小臉,夠表哥一巴掌打的嗎?”
“表。。。。。哥。”沈玉妙攀了朱宣的脖子,只是撒嬌了岔開了話題:“這會兒不睡,再說個故事聽吧。說你打仗的故事,這一次打勝了的故事。”
朱宣立即就摟了她開始上下其手了:“表哥頭疼得不行,表哥是在傷病中。”然後翻身把沈玉妙壓在了身子下面,邪氣的笑了:“做點能睡著的事情。”
兩個人都為了那裂痕,各自尋找了秋後出氣的辦法來。想當然爾,朱宣總要讓她一步,誰讓他年齡大,是成熟人呢。
沈玉妙想想表哥壓根就沒有病,他頭疼也是喝酒喝出來的。沈王妃再想了阮大人,這一會兒在家裡也一定是高樂的不行了吧。
一眾官員們都往阮大人家裡去,哼沈王妃摩拳擦掌了,準備親自去阮大人家裡探一個虛實去。
站在二門上,候了朱祿去催轎子去,身後朱喜匆匆過來了:“王爺請王妃即時就過去一趟。”
看了看朱喜臉上的表情,再看了不遠處跟了大轎過來的朱祿,沈王妃還是隻能先去書房去看錶哥去。
朱輝已經不在了,想來是今天剛到了,讓他歇息去了。剛才園子裡剛有了酒,表哥這會兒又暈在了酒中,他斜倚了玉色的大迎枕上,手裡執了酒杯,淡淡問了:“說你要出門,你準備去哪裡?”
站在錦榻前的妙姐兒臉上是眉飛色舞的表情了,匆匆道:“我要去看看阮大人去,他病了這麼久,一直想看看去。”
京裡的太醫不是也來看過了表哥了。沈玉妙看了朱宣,不知道他喊了自己來就問了這個是什麼意思。
朱宣目視了手裡的酒杯,淡淡道:“妙姐兒,你不要去。坐下來給表哥倒酒。”把手裡的空酒杯往桌子上放下來。
沈玉妙怎麼捨得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阮大公子天天為那不供奉的苗人說話,這一次可以擠在他家裡了,六隻眼睛見面,看看他還說什麼?
再去看看那位素有名望的阮大人,看了他是真病還是假病?沈王妃總算等到了這樣一個好的機會了,怎麼能放過去呢。
她猶豫了一下,緩了緩語氣,對朱宣輕聲說了:“就是想去看看阮大人的病去。”聽了朱宣又是輕輕嗯了一聲:“既然想去,就去吧。”
看了妙姐兒急忙忙的從書房裡出去了,朱宣才輕輕笑了一下,自己斟了酒,一口喝下去。。。。。。
沒過了一刻鐘,外面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不緊不慢的又走回來了。朱宣又是一笑,再次喝乾了杯中酒,放到了桌上等著。
果然是妙姐兒又回來了,一進來就是不好意思的眼神幽幽地看了自己一眼,坐到了對面去。朱宣手指輕叩了一下桌子:“倒酒來。”剛才就讓你在這裡好好倒酒你不倒,現在又回來了。
他眼含了一絲笑意看了妙姐兒,這孩子倒也不笨。
沈玉妙倒了酒,雙手舉在了手裡準備送過來,還沒有送過來,先就嘟了嘴告狀了:“表哥,他們都欺負我。”
朱宣微微一笑,看了妙姐兒嘟了嘴真是好玩。沈玉妙倒完了狀,兩隻手舉了酒杯,看了朱宣的笑容,自己也笑嘻嘻了,她笑著就無意識的把手裡的酒杯往唇邊一送。。。。。。
剛才走到了府門,才明白過來了,不去也罷,真的苗人在阮府裡,阮大人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