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捱打。”沈玉妙又抓了他的衣服,還是大哭了:“我自己去,我自己跟去。。。。。。”
房外的如音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往外後退了幾步。
朱宣看了時辰,又重新把妙姐兒拉了自己衣服的手掰開了,看了她跟自己較力氣,掰開了左手,右手又抓了自己衣服,也來了脾氣了。
把她兩隻手都拿了,一隻手打了一下,看了她縮了手。把她人提了往錦榻上一放,訓了道:“坐好了,表哥要走了。”
沈玉妙擦了擦淚眼,看了沉了臉的朱宣,也威脅他:“表哥你也試試看,你一個人出門試試看。”
朱宣哼了一聲,大步出了房門,交待了人:“陪了王妃房裡玩吧。”沈玉妙氣得不行了,看了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站了起來就出了房門。
“王妃,”一個院子的人都跪了下來,沈玉妙只停了一下,手上剛才被打了一下,還有點疼。她大怒了,說了一句:“你們都起來,我自己出門的,我自己擔著。”然後大步奔出了房門。
如音等人攔不住她,只能跟了她後面去。
朱宣先去了太夫人房裡,跟母親辭了行,這才出了門,讓人先喊了朱子才,交待了他:“我不在家,王妃不許出門。再來客來,只會女眷們。她敢不聽話,只管大膽攔了她。”
朱子才答應了,看了王爺出了二門往馬棚裡去了。
朱宣還沒有走到馬棚,半路上,朱祿飛奔了來報信:“王爺,王妃在馬棚裡不肯回房去。”
朱宣陰沉了臉,往馬棚裡來,果然是妙姐兒在馬棚裡,手裡緊緊抓了自己座騎的馬韁,還怕不穩,把馬韁在手臂上纏了幾道。一臉倔強的看了自己走近。
大家一看到王爺沉了臉過來了,趕快都跪了下來:“王爺息怒。”
“馬鞭。”朱宣伸出了手,朱福趕快遞給他。朱宣拿了馬鞭子,對了妙姐兒走過去,看了她往後面退了一步,在她面前站定了,用黝黑的馬鞭子敲了敲她緊握了馬韁繩的白玉一樣的手指,說了一句:“鬆開。”
沈玉妙又往後退了一步,一臉警惕的看了他,張開小嘴了說來說去還是那幾句話:“你不帶了我去,我就自己去。”一面看了看錶哥手裡的馬鞭子,再往後退了一步。手裡的韁繩就那麼長,又在手臂上纏了幾道,這個時候已經繃直了,不能再退了。沈玉妙小心地看了看朱宣,又往前站了一小步。
朱宣看了這丫頭,是從來沒有的固執,揚了馬鞭子在她俏臀上輕輕敲了敲,又說了兩個字:“鬆開。”
沈玉妙讓了身子,然後跺了腳:“你打我,我也不鬆開。我就要去,這是說好的。表哥答應了我的。怎麼又不帶我去了。”然後又開始拉了馬韁大哭了。
馬棚裡侍候的人嚇得不行,沈玉妙鬧脾氣一向只是房裡鬧,第一次在馬棚裡鬧。朱福悄聲喝斥了:“都走。別在這裡。”
馬棚裡,妙姐兒一邊大哭一邊跺腳看了面沉如水的朱宣:“你打完了我,總要帶我去了吧。”朱宣負了手就看了她在面前大哭大鬧,一面流眼淚,眼睛就盯了自己的臉色看。然後又是剛才那一通威脅再來一遍:“我自己認得路,我自己會看地圖,我自己會問路,我自己跟去。”
正哭著呢,看了朱宣手裡的馬鞭子揚了起來,忙縮了頭躲了一下,嘴裡的話一句也沒有少說。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我自己去。”
馬棚外面的眾人趕快又齊聲說了一句:“王爺息怒。”朱宣重重哼了一聲,把手重新放了下來,看了妙姐兒又是哭又是鬧又是跺腳,心裡煩上來了,轉身就往回走了。
身後妙姐兒又跟著大哭說了一句:“表哥要是騎了別的馬去,那也不行。”朱宣“霍”地轉過了身子,黑眸中已經有了怒氣,看了妙姐兒。
妙姐兒嚇了一跳,轉身撫了馬身子,放聲大哭。哭了一會兒,聽了如音過來說了一句:“王爺回書房裡去了。”
沈玉妙這才擦了眼淚,固執地站在馬棚裡:“我就在這裡等著。”一面心裡也擔心,表哥再來會不會打人。
朱宣書房裡坐了一會兒,才有點消氣,總不能真的揍這個小丫頭。坐了一會兒又會了兩個人,已經是午飯時候了。
看了朱福送飯進來,就問了一句:“王妃回房去了?”朱福陪笑了:“王妃還在馬棚那裡呢。”
朱宣已經拿了起來了筷子,“啪”地一下子重重放了下來。朱福陪笑道:“已經送了午飯去了。看了王爺站了起來,飯也不想吃了。大步又出了來。
離了馬棚有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