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本書。
果然朱宣上了床,就一臉的壞笑了,支了肘一隻手撫了她,笑道:“那書呢?”沈玉妙沒有把臉抬起來,只是握了小拳頭,在他身上用力打了一下。
只換來表哥的取笑聲:“好孩子,看打疼了你的手。”沈玉妙伏在他懷裡,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表哥皮厚,所以才會打疼我的手,他沒有感覺。
表哥不回來,時時想了他;他一回來,不到兩天惹了自己哭了兩場。沈玉妙有點牙癢癢的,
把自己紅透了的臉抬起來,看了表哥還是一臉的壞笑,再也忍不住了,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朱宣更是哈哈笑了,道:“用力些。”沈玉妙恨得不行,還笑,她嬌嗔了一聲重新伏在了朱宣懷裡。然後逼了他答應不看那個匣子。朱宣只是嘻笑了:“表哥沒有鑰匙怎麼看?”
沈玉妙又逼了他答應了不撬匣子,朱宣笑著答應了,保證:“你喜歡了才買回來的,撬壞了怎麼見你呢。”
如音在外面睡了,聽了房間裡時有笑語,也是笑了,王爺一回來,王妃又是哭又是笑。她想了朱祿,然後一笑。難道真的這輩子陪了朱祿就這麼各自過下去,這樣過象是也還行。
早上再醒過來,朱宣又是早起來了,沈玉妙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的鑰匙,她用手在胸前摸了,摸到了有東西在,才放下了心,再接著往下摸,摸到的是凹凸不平,入手冰涼的一件東西。馬上拿了起來看了,自己的黃銅鑰匙是平滑的,這一看立即又吃驚了,胸前還是一根穿了鑰匙的紅線繩,可是掛的卻不是黃銅鑰匙了,而是一個鑲了小粒寶石的黃金鑰匙。
我的鑰匙哪裡去了?沈玉妙往外看了一眼,立刻火上來了,表哥在我睡著的時候拿了去,換了這個過來。
她氣鼓鼓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也不穿外衣就跑了出來,到了朱宣身邊,拉了他衣袖撒嬌:“表哥拿了我的鑰匙,還我的鑰匙來。”
朱宣笑著撫了她道:“不穿衣服就出來了,鑰匙不是在你脖子。”眼前小桌子拎起來一根穿了翡翠珠子的鏈子,從玉妙脖子上取了鑰匙下來,把紅繩子換了下來,重新給她掛上了,笑道:“這個妙姐兒戴了才好看,帶那個黃銅片子作什麼,還告訴表哥能避邪。”
拉了玉妙的手往房裡來穿衣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