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公主。”姐姐住在西山,已經不是新聞了,京里人人都知道。
五皇子問了朱宣,聽說是帶了世子家廟裡拜祖先去了,就一定要見見,笑道:“姐姐與王妃最為親厚,剛才見了姐姐,還說王妃年下送了好年禮去,既然是世子在,容我見一見。”
朱宣再三謝辭了,五皇子執意要見,只得引了他往妙姐兒馬車前來,開了車門,沈玉妙車裡不好行禮,欠了欠身子,因五皇子再三不肯讓南平王妃下車來,一味的謙遜:“王妃與姐姐最好,請車裡安坐了吧。”
看了世子粉團一樣,抱在了手裡逗了他,又從腰間解開了一塊玉佩送了過來:“今天草草了,改天再送好的來。”
這樣一忙亂了,又亂了一會兒,朱宣請了五皇子車駕先走,才動身也往城裡去。
大家各回各自的房裡,朱宣也隨了玉妙進了來,沈玉妙不經意的又問了起來:“今天那個女人看了不象是佃戶人家?表哥你說是不是?”
無意中問的一句話,朱宣就不悅了,道:“不管什麼人,都在心裡放半天,又想怎樣,年下別生事情。”
沈玉妙閉了嘴,心裡有些賭氣了,不過問一問,就是年下生事情了。她悶悶的自顧自去睡了。
等到了醒來,已經是晚上了,表哥又不在了,這一夜又不知哪裡去了,難道不是大年下,這難道不是生事情。
沈玉妙決定見了表哥從此閉嘴,什麼也不問,隨你怎麼去,我只帶了睿兒過。心裡反覆思量了朱宣要聯姻的事情,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問表哥去,表哥說沒有,自己又要挨一頓訓,白找了事情了,而且大年下;要麼就是有,表哥肯定是不高興的,或許是問了他,他要惱羞成怒,又要挨訓了,又要說最會亂打聽事情。然後或許心情好,會說一句表哥最疼你,或許心情不好,壓根兒不管我是什麼心情。
沈玉妙深深的嘆了口氣,幸好有兒子。
過了一天朱宣回來了,在家裡出現了兩天,又有了兩天不在,沈玉妙不聞不問,看了朱睿就開心就行了。
十五元宵節,淮王下午來了,朱宣外面書房裡會了他,兩個人在房裡密談了,這一次談的是朱宣與淮陽郡主的親事。
淮王又取了一封信給朱宣,笑道:“這是淮陽給王爺的信。”朱宣接了過來放到了一邊,這是接了淮陽郡主的第二封信了。
第一封信是剛剛班師回來的時候會了淮王的時候,淮王帶來的。朱宣這個時候想了妙姐兒,淮陽郡主的字不但寫得好,而且能看出來頗下了功夫,就是信也是引經據典,不是妙姐兒可以寫得出來的。
朱宣逼了玉妙寫字,倒不是拿她看輕了,一直以來,朱宣就把妙姐兒當成孩子來看待來教導了,看了淮陽郡主的字寫得好,就有些不服氣了,妙姐兒好好寫了,應該不會比她差。
可是從徐從安開始,衛夫人,沈玉妙,都以為朱宣是在嫌棄玉妙的字,其實倒不是。
淮王看了南平王收了信,笑道:“王爺的回信也是我傳了,舍妹上一次接了王爺手書,十分仰慕了,一定在天天盼了回信呢。”
朱宣一笑道:“等我回了信,讓人給你送去。”淮王對於他的這位族妹,象有有自信的好。從一開始提親開始,每一次提起來都象是把一個寶貝送給我一樣。
朱宣覺得也一般,雖然沒有見過,漂亮女人,有才的女人總是見過多少。
聽了淮王笑道:“王爺和舍妹的親事,今天可以把日子訂下來了吧,王妃處,今天是不是可以去請安呢。就是世子,我也想見見。”
朱宣還不想這麼早讓玉妙知道,道:“世子自從家廟裡回來,就病了,王妃天天看了世子,今天就不見了。現在我頭上還是陰雲密佈,親事我還是想再等一等。到了天暖了再說。再等一個月再談這個吧。”
淮王倒也不急,他著急的是南平王府象是一點兒風聲也沒有漏出來。按理說,他的藩王已經封了,淮王更應該不急才對,急的應該是朱宣。
可是淮王新封了藩王,相鄰的梁王,楚王都心懷了嫉妒,貼了臨界的封地整天就鬧事情,淮王急於與南平王攀親戚,好讓他公開出力。
朱宣看了淮王,這門親事是戰場上會師的時候,淮王先提了出來的:“族妹淮陽,薄有才名,放眼海內,王爺最為英才。。。。。。”
朱宣先取中了淮王的能幹,才議定了這門親事,這是他的老習慣了,就象他納易小姨娘,完全是為了易將軍要送要固寵。
漂亮女人到處都是,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大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