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口口聲聲就說了妙姐兒是個小孩子,這個小孩子這幾天里弄得我心疼頭又疼,這個小孩子這會兒在我面前,就是這些人也攔不住我教訓她。他冷冷道:“我就要成親了,不敢勞動她回來了。等成了親以後,如果她有悔改之意,再說吧。”
蔣大夫,衛夫人也灰溜溜的回來了,進了蔣家就回徐從安:“說你最明白,最清楚,還要你寫了如何處置,你打算怎麼寫?”
徐從安心想,我最明白,我明白是從曹劌論戰開始明白的,他笑道:“我現在還在病中,怎麼能寫出來那樣的東西來。”
衛夫人動了氣道:“我替你寫了給王爺去。”看了案上有筆墨,走過去抓過來提筆就寫。蔣大夫與徐從安看了她一手好字,也心裡讚歎。
衛夫人不一會兒寫好了,遞給了徐從安:“你抄了,給王爺送去。”徐從安,蔣大夫一起看了,寫的是:“。。。。。。心憂世子病癒未久,憂鬱成病,一時出言不妥,是為不當。教導不嚴,才有胡言,念為初犯,可令其改過之。。。。。。”
徐從安,蔣大夫一起苦中作樂的大笑了起來,衛夫人看了徐從安道:“徐先生,你是座師,這樣寫,你就有了一半責任,你敢遞嗎?”
徐從安提了筆抄,笑道:“我反正是一頓軍棍寄在那裡,反正落了不是了,再說這教導不嚴,王爺也有一半責任。”
三個人笑歸笑,可是心裡都還憂愁了,王爺如果變了心腸了,世子還能保得住嗎?
朱宣看了蔣大夫,衛夫人離開了,一個人回到房裡來,沒人來勸,他自己想了還氣得不行,哪裡還經得起人勸。
手撫了妙姐兒丟下來的玉簪子,還在生氣,管事的進來了:“王爺,房子粉刷了,這收拾擺設,是按什麼制來?”管事的也糊塗了,王爺要成親,就交待了收拾房子,怎麼收拾全然不知道。
朱宣沒好氣:“你來問我,來的是位郡主,禮部裡抄個單子來,看一看該怎麼收拾。”管事的答應了出去了。
朱宣又喊住他:“眼前不是有個例子,靖海王納山陽郡主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就按那個來。”管事的答應了出去了,心裡也明白的很,王爺對這門親事很不上心。靖海王納山陽郡主並沒有完全按制來,因為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