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世子朱睿則一心裡想了自己玩打仗沒有壞人,朱祿最貼心,讓他當最合適,讓他死就死讓他活就活。
沈王妃笑完了,站了起來還要往外面去,難得在房裡休息了一會兒,回想起來新年第一天,表哥攜了自己上殿去。
誰也沒有想到他留宴最後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我傷病纏身,以後王妃殿上來。”這句話有如忽如其來的雷聲,讓所有的人都驚了一下。
最驚奇的人是沈王妃自己,表哥傷病纏身?他根本是喝多了酒,天天不讓他喝也不行。自從從那以後上殿的日子,就是沈王妃一個人獨零零坐在大殿上會了那些百官們,已經是一個月過去了。
明天又是上殿去的日子,沈王妃有些傷腦袋,已經有十幾位官員告病了,在和表哥打擂臺了,認為女人上殿管事是不妥的。想想真是頭疼,明天不知道又要出什麼難題來為難我了。
晚上在朱宣懷裡,就分外的撒嬌了,朱宣親親她:“好寶貝兒,明天早起。”沈王妃由衷的說了一句:“表哥,你什麼時候能好啊。”
朱宣笑一笑道:“明天表哥送你去。”沈玉妙不說話了,好幾次是表哥送了去。表哥把自己喊起來,再送了自己去,遠遠停了。他從來不上殿。
第二天一早如平時一樣,朱宣拍醒了她,看了她起來,穿好了衣服,攜了她的手往大殿上走。離了有一箭之地,在垂花門鬆了她的手,微笑了:“去吧。”
看了妙姐兒對了自己行了禮,不是很樂意也不是不樂意的隨了引導的人往殿上去了。朱宣輕輕吁了口氣,如果我戰死沙場,妙姐兒總要自己去理事。
他負了手,朱壽還緊跟在王爺身邊,看了王爺越發的佩服,王爺成親以前把王妃接了來,本來是一個溫婉的人兒教導成一個玉人兒,現在又讓王妃上殿理事,一個月下來也是四平八穩的。
朱宣心想,跟了王爺後面學,總是學不到他的一成去。想想得意,如果是北平王或是靖海王的王妃,就是上殿去理事,也不如我們家王妃這樣有威儀。
看了王爺迴轉了,朱壽也迴轉了,殿上的事情總是有別人來回的,朱壽要去給王爺倒酒,雖然感覺出來王爺心情不佳,可是也欽佩他的好酒量。
沈王妃上了大殿,昂然地迎了百官的眼光,看了他們不無失望,心裡冰冷了,臉上卻還是微笑。
這起了男尊女卑的官員,私下裡有多少書信呈給了表哥,說牡雞司晨,是為不妥。沈玉妙一一看完了,當然氣得不行,她在殿上坐了下來,中間空了表哥的座位,緩緩看了殿上的百官,微笑了道:“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當然是有事情要說的,一位大人就出了班,稟道:“苗寨吳龍頭人,一向是年年供奉了,今年說是家務紛爭,茶葉,苗錦,都沒有了,請王妃稟了王爺,派官員去安撫則個。”
他剛站回來,一員武將站出了班,雄糾糾氣昂昂:“苗人一向狡辯,不供奉就是不對,王爺也是用兵馬壓了他們,請王妃稟了王爺,派一支輕兵,殺他個服服貼貼才是。”
沈王妃不例外的看了這一班文官與武將開始爭論了,也不例外回自己話的時候,總要說一句請王妃稟了王爺去。
她在大殿上看了一個遍,輕啟了紅唇問了一句話:“阮大人今天又不在?”
殿上的值日官立即過來跪下了:“稟王妃,阮大人一直是病中,說是受了風寒,總是不見好。”沈王妃沒有一點兒不高興的樣子,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那再讓醫生們去看了,阮大人上了年紀,風寒難好也是有的。如果再不好,我就去看看他了。”
立即就有人跪了出來行禮:“多謝王妃恩典,家父上了年紀,偶染小恙,痊癒需要時日,王妃親自垂臨了寒舍,寒舍簡陋,漸不能迎駕。”這是阮大人的兒子。
沈王妃就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請代我問候了阮大人。說我見不到他,到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看了阮大人的兒子謝了站回班裡,沈王妃微笑了,這位阮大人在南疆已經是第四代了,這附近苗人,布依族等少數民族的情況他最清楚,族中也有與這些少數民族通婚,在表哥封王以前,一直是這位阮大人在南疆最大。
自從新年見了一面,聽說以後是自己上殿理事,這位阮大人就此稱病了。沈王妃都還知道他具體是長的什麼樣子,新年上殿來一大批官,聽說了自己以後要上殿理事,一下子病倒了幾個。
後面看了風向的又病倒了幾個,好象自己又成了瘟疫一樣,一上殿來就傳染了這些人。
這件事情丟開了,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