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昏迷不醒,正在護送返回途中。。。。。。”
“這,太可氣”妙姐兒忽地一下子從朱宣膝上站起來,又被朱宣拉回坐到膝上,抱成懷裡安慰道:“不打是不行的。”暴力一向是最有效的統一手段。
妙姐兒氣上一會兒,突然又落淚了:“我,”然後緊緊抱著朱宣:“表哥,是我害了那些士兵的性命。”
“妙姐兒,”朱宣手裡拍撫著妙姐兒,在她臉上親親道:“不要哭了,對敵死人是常有的事情。”抱著妙姐兒在懷裡,看著她哭得那麼傷心,朱宣也是長長嘆一口氣,我要的是他們依順,他們當然是想要自由。
就象魚在活在水裡,而人要等著吃魚一樣。這樣的事情時常是會讓人糾結的。
沈玉妙狠狠地哭上一回,這才心裡痛快許多,心裡仍是自責不已,對朱宣道:“表哥,請你好好安撫死去士兵的家人。”說著剛止住的淚眼又開始婆娑。
朱宣趕快去哄那眼淚道:“好,表哥全聽你的。”然後拿起淮王妃的信:“還是對錶哥說說這件事情吧,淮王妃有孕了,這是件好事情,妙姐兒用了不少心思,她該道謝你才是。”
慢慢收住眼淚的妙姐兒這才重新說起這樣高興的事情:“她匆忙對我一封信,只說是有年紀的媽媽們看過了,她是有孕,現在害喜厲害,怕留在淮王府中不好,決定去看北平王妃。”
朱宣也滿意地點點頭道:“既然媽媽們都說了,想來是有了。”江秀雅身邊的幾個媽媽也是朱宣給的。
“去北平王妃處是對的,這親事是北平王妃和你一起許的,現在也是該北平王妃出點兒力的時候到了。”淮王妃生下孩子來,一直矇在鼓裡,不知道這親事其實是南平王意思的北平王妃,只會覺得生下孩子來對北平王有利,江秀雅北去北平王處,是打算在那裡生下孩子。
樂見於此事的朱宣推波助瀾,雖然是因為妙姐兒一心要促成,可是江秀雅真的生下男孩來,也是南平王高興的一件事情。
看著妙姐兒把傷心的事情丟開,眼前只談論這一件事情,並且拜託朱宣:“表哥,北平王處你也有人,讓他們好好照顧秀雅。”
朱宣滿口答應:“好好。”再看著妙姐兒交待完,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在房裡捏著絲帕走來走去,道:“千萬要生個男孩下來,如果不是個男孩,再想讓淮王上當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自己在房裡轉了一會兒,偶然一抬眼眸,才看到朱宣充滿笑意的眼睛。“表哥,”沈玉妙走過去,摟住朱宣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親,才熱烈地道:“我真為秀雅高興。”
沈王妃不聲不響的又把淮王算計了,就象是朱宣背地裡想的,妙姐兒治家,隨便把淮王的家也收拾一把。
淮王得到淮王妃有孕的訊息時,已經是十月份的事情,他手裡拿著江秀雅從北平王處讓人代寫的信,再看一看北平王妃處來的信。
勃然大怒的淮王一巴掌拍在身旁的花梨木雕花桌子上,把房內外的丫頭們都驚了一跳。“真是豈有此理”淮王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來,江秀雅居然懷孕了。
這個孩子當然是自己的一到北平王駐地就不舒服,不舒服當然要請人來看,請人來看江王妃就有孕了,就是路上找個野漢子也來不及。
何況這一路北去,淮王也是派了兩個人跟著,淮王是怕江秀雅別處有孕,跑回來充數,只是沒有想到會出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孕的事情出來。
北平王妃賀喜的信就更讓淮王生氣,現在不能坐車,所以就留下來安胎再讓她回來;信中多有自得之處的北平王妃甚至責備淮王,不經心照看,怎麼夫妻口角就致王妃生氣,跑出來散心,有孕了都不知道。。。。。。
這樣一大堆羅嗦地話想當然淮王越看越生氣,更讓淮王生氣的就是,江秀雅是怎麼有孕的。美色當前,淮王從不放過,當然每次去江秀雅房裡都是讓她先喝藥的,這樣的懷孕實在奇怪。
可是直覺上,淮王知道這個孩子是自己的。江秀雅自從嫁到府裡來,一直是人人稱讚,也是一個表面上極其賢惠的人,決不會有同別人苟且之事。
淮王開始仔細回想漏洞是在哪裡?就是江秀雅這一次突然和自己鬧生分,離府出走,淮王都沒有放在心上,反正跟去兩個人看著她。
是為了什麼生分的呢?為了房裡的丫頭,江秀雅一向是自己的丫頭從來和氣。那一天一反常態,是因為淮王有幾天不太舒服,聽到房外的江秀雅在教訓丫頭:“以後不許沒天沒夜的纏著王爺,王爺生病呢,有什麼事情要來問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