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只是看不到,讓瑞雪出門看一下:“領她去房裡讓她早些歇著去。”
瑞雪出門看時,院子裡月光下喊殺聲震天,毅將軍威風凜凜地站在一個假山上,朱壽正在一旁看著笑,假山下是幾個小孩在裝作攻山,丹珠臉上黑了一塊也在其中。
“你不回京去,跟來了又不哄著小王爺安生坐著,朱祿哪裡去了?”聽完瑞雪的埋怨聲,朱壽覺得王妃房裡的丫頭跟自己都不合勢,整天就只希望小王爺安生坐著。
隨著朱宣出門讓朱福送了顧冰晶回京的朱壽只是衝著瑞雪笑:“朱祿吃飯去。”瑞雪看著朱壽的笑臉,忍不住笑道:“別衝著我這樣笑,我又不是你那老婆,被你笑幾下就什麼都依你。”
聽到瑞雪這樣說的朱壽加意的給了瑞雪一個笑臉,看著瑞雪捂著嘴笑走開,朱壽用手摸摸自己的臉,愛看不看是你的事情。
房裡一片笑聲,春意在說張琳不說老婆的事情:“他但凡動氣,就自己去到別的屋裡去,我怕春綿觸他黴頭,又問過春綿自己是同意的,給春綿找了一戶人家,這就把春綿也嫁了。”
沈玉妙微笑點點頭,對春意道:“在京裡那個時候,表哥說張將軍是真心喜歡你,我還覺得不信,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廳上陪著朱宣坐著的張琳在說打仗的事情:“聽說和南詔又打上了,末將也想去,在家裡這樣憋著真悶氣。”
“不用你去說明戰事不大。”朱宣這才對張琳道:“要是大仗我會把王妃帶來嗎?”真是一個傻蛋。
離開張琳這裡的時候,又接到一封緊急信件,朱宣看完以後這才命昨夜兼程趕往新城。等到趕往新城以前又接到一封信,說是敵兵已退。
弄得朱宣自己對著妙姐兒好笑一下:“這信成了催趕路的了。明天我們也要到了。”
新城裡現在駐紮的將軍是車青,他來到王府裡讓人準備,龐媽媽自從走後很是得用,在這新城的王府裡暫代管事的。
聽著車青道:“王爺帶著王妃和小王爺明天上午進城,各樣準備的東西都要準備好才是。”
本來是想這樣的事情上大大地露臉的龐媽媽,先要看一下一旁坐著的兩個俏麗的女人,如音她是認識的,現在成了朱祿家的,還有一個杏眼桃腮,說話要在如音前面的朱喜家的看了更是不好惹。
車青說完就走開,若花這才看著龐媽媽,也看一下站在這裡的管事的,才道:“我們再出門看一看各色準備的是不是齊全?”
這兩個人一來到就象是鎮山太歲一樣,大家心裡不服也只能跟著出去,和龐媽媽相熟的一個田媽媽故意落在人後,拉一拉龐媽**衣袖,悄聲道:“這兩個人是不是來替換媽媽你的?真是讓人擔心。”
心裡也在擔心的龐媽媽趕快悄聲道:“別讓她們聽到,你看看那一個朱喜家的,眉眼兒象辣椒一樣,等打探清楚來路再說。”
先走到王府大門口,一處一處一一地指點,若花看一下王府門前道:“這石獅子前兒就說要擦乾淨,這是王府的臉面,怎麼還沒有擦。”
身後的一群管事媽媽看到這兩個一冒出來就象管家一樣的人,心裡就彆扭,嘴裡答應的好,背後在磨蹭,若花和如音相視微微一笑,喊一下自己帶來的小丫頭:“去打盆水來把這獅子好好擦一擦,不要等到明天王爺來了,還是這樣。”
再看一看門上的燈籠,若花又要挑眼了:“這燈籠大小尺寸都是有的,庫房裡一定是有,哪位管著庫房?”
管庫房的人趕快說話了:“燈籠是有,可是要等王妃到了吩咐下來才能拿出來,兩位嫂嫂若怪,東西不是亂領的。”
“是嗎?”若花看著管庫房的人只是笑道:“這裡等著收拾安排接王爺王妃和小王爺,你不發東西讓我們怎麼辦?昨兒你不發茶葉,前兒問你要一個小小的金裝飾你也不發,樣樣等著王妃到了以後你再拿出來是不是?”
如音也指著管庫房的人一頓數落:“你眼裡沒有人,等到王妃到了,我們就只往王妃面前把你告了去,還等著和你這樣說話呢。這不是你們家的東西,手裡有對牌,你也拖著不發,幾年沒有來這裡,你們都佔山為王不成?”
一席話把所有的人都掃進去,管庫房的人骨都著嘴,當著眾人被這樣說,不能不嘀咕一聲:“兩位嫂嫂怎麼能這樣說話。”
若花只是一笑不再理她,和如音一起帶過來的有幾個人,都跟在身邊,這個時候再往裡面走,一面吩咐交待:“兩邊的花草倒是弄齊了,只是廊下的鳥兒還是這幾隻,快去外面看看買來,銀子錢我這裡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