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算了。
“王妃說話,我不明白。”鳳羅公主想著沈王妃嫉妒到這樣的地步了,可見她的地位也不穩,也怕有人來,想到這裡,鳳羅公主只是低下頭來冷笑一下。
妙姐兒只是含笑:“你想要什麼,不如告訴我,我要是做不到,表哥也不會答應你。”看著這個執迷不悟的超級鐵桿大粉絲,沈玉妙笑得更是好看:“至少現在是我在,不是嗎?”
和這樣的人說話真是太累了,可是又不得不說,這要源於朱宣的提醒,大多的人都是衝著朱宣才這麼客氣。沈玉妙決定做自己一直應該做的事情。
房中的氣氛讓人窒息,鳳羅公主只是難堪,日夜思想的人睡在你身邊,你還不滿足還要怎樣?不就送個人進來,漢人的家裡不都是妻妾成群?
沈玉妙小心地帶著鳳羅公主的心思走,又不能惹毛了她,也是一心的神傷,這樣糾結的日子只有朱宣才過得來,而且過得很舒服,可是不得不做。
“如果我是你,就會和我說一說心裡話,而不是去找王爺。”沈王妃淡淡道:“我這裡只少丫頭,你要是送,我也會要。”
從沈王妃房裡,鳳羅公主也覺得頭疼,南平王一世英名,娶了這麼一個醋性大的王妃,我和她說,她倒是會明白。
鳳羅公主沒有想到,妙姐兒醋性之大,在朱宣來說,也是一件極為頭疼的事情,不過就妙姐兒來說,正常之極,如果不是醋性大,早就一個又一個都進門了。
晚上朱宣回來,沈玉妙是“咕咕”地笑,把下午的事情學給朱宣聽:“公主很不高興的走了。”朱宣只能是一曬:“你這個淘氣丫頭,就這麼說話的。”
“我想藏著掖著的,不如直說了。”沈玉妙從錦榻上爬過來,伏在朱宣懷裡,問道:“我問過朱壽,說你晚上不能回來吃飯,我就一個人吃了。”
朱宣摟著妙姐兒往後睡下來道:“下個月就會閒一些兒,這城裡亂得跟三不管似的,官員們各司其職,不敢亂行事,所以事情多得不行。”
看著懷裡妙姐兒唇邊只是微笑,朱宣不能不再問一聲:“你還做了什麼?”妙姐兒那表情象是偷吃了腥的貓。
“沒有做什麼,不過是見了見那些要送你的美人兒,我看了都是生得好。”妙姐兒回答的這樣平淡,朱宣只是一笑問道:“想來你是打扮過了去見的吧,我的妙姐兒要是好好打扮過,放在哪裡都是明珠。”
沈玉妙微笑:“倒不是為了這個得意,是我說了,將軍們單身的多著呢。”朱宣一點兒也不奇怪,只是喃喃說一句:“女人。”女人總是女人,大女人小女人都是一樣。
看著窗外清風明白,妙姐兒又道:“我又讓丹珠過來,和她說了幾句。”房裡一直是薰香,妙姐兒身上也素來是體香迎人,朱宣不能不懶懶地打個哈欠道:“哦,你只是說了幾句?”想來不是好話。
“我問她,看到這麼多山寨的人來,她是怎麼想的?”妙姐兒一個下午敲打了不少人,想想這是自己應該早就做的,只是過得太舒服,所以從不放在心上。
房裡這樣的天氣到晚上居然還有火盆,當然窗戶是開著的,朱宣偶爾感受那吹進窗內的門,這裡雖然風大,現在也是暖風了。
看著榻前的火盆,朱宣身上的小衣襟也是開啟的露出健壯的胸膛來,帶有幾分盅惑的聲音又低低地問道:“然後呢,你還見了誰?”
“見了表哥書房裡的艾多,表哥,你覺不覺得艾多的心眼兒有點兒多。”妙姐兒是上午看到艾多那樣的表情不得不這樣說一句。
朱宣懶懶一笑道:“讓他去胡鬧去吧,他又不是我的小廝,可以隨便出去。”又是一個哈欠打下來,朱宣也笑了道:“哪一天妙姐兒這麼辛苦,表哥天天呆在房裡幫你管家,就可以輕閒了。”
沈玉妙才不幹,道:“男人主外,女人才主內呢,表哥你說是不是?”朱宣移一下身子,壓著妙姐兒嘿嘿笑道:“表哥累了。”
把朱宣沉重的身子推開,沈玉妙坐起來,決定對朱宣也要來一通,是很一本正經的坐起來,朱宣只能往一旁睡一睡,看著這個小丫頭又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先是想一想,才柔聲道:“表哥,打仗是很辛苦的事情,可是你一定要回來的,家裡我和兒子們還有端慧都想著你呢。”
朱宣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溫柔地道:“你不用擔心,表哥只是說一說,如果萬一。。。。。。。你要好好的。”
“不,”沈玉妙把臉緊緊貼在朱宣身上,道:“我必須對你也說一說了,不許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