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然後給母親挾一筷子菜:“等我走了,父親不在房裡,就沒有人陪母親了。”
看一看低著頭吃飯的丹珠:“野人,你別再惹我母親生氣了。”小耳朵被母親輕拉一下,妙姐兒含笑道:“你這個孩子,又說別人是野人。”
毅將軍嘿嘿笑幾聲,低著頭吃兩口飯,又對母親道:“等我到京裡,可以陪著祖父去郊遊,”然後安排一下:“讓三弟來陪母親吧,免得母親有一個人睡的時候。”
“小壞蛋,”妙姐兒微瞪起眼睛:“母親自己睡過幾次,偏要提,你父親在的時候,你怎麼不提給他聽一聽。”
房外丫頭們回話咭咭地笑:“王爺讓朱壽給王妃送東西了。”朱壽走進來,看到沈王妃也是一臉的笑意,朱壽呈上來的是一個細長的錦盒,道:“王爺說王妃中午送去的菜很好吃,下午要出門呢,馬車讓人備好了,是坐車去呢還是騎馬去,要是騎馬去讓我跟去呢,朱祿要備辦毅將軍回京的東西。。。。。。。”
下面羅嗦一堆話,妙姐兒微紅了臉,伸出手來拿過錦盒,毅將軍就猴急在伸過頭來:“母親開啟來給我看一看。”
錦盒內是一條發著淡淡白光的珠鏈,毅將軍先說一聲好看,然後對母親道:“母親有了這個,您原來的不要的給我兩條吧,我給雪慧和冰晶。”
妙姐兒嗔怪地看了兒子一眼,女兒要父親的東西送給武昌侯,兒子就等著母親不要首飾,好撿來送人:“給冰晶也罷了,雪慧的母親自己會送。”
再看著榻旁含笑的朱壽道:“我睡起來就去,你跟著我去吧。”說到這裡,臉又是一紅:“去告訴表哥,讓他中午少喝酒,晚上要是不回來吃飯,我弄了菜再給他送去。”
朱壽笑嘻嘻跑走了,王爺書房裡還是在宴客,吃著一半突然喊過自己來,讓送這個錦盒給王妃,夫妻這樣恩愛,做奴才的看著也是高興的。
房裡毅將軍丟下筷子,從榻上站起來走到母親身邊,一定要把珠鏈幫妙姐兒帶上。丹珠有幾分傷感的看著母子兩個人嬉戲,看著毅將軍給沈王妃帶上珠鏈後,從她肩膀上伸出小腦袋來,在妙姐兒面頰上親一口,然後討好地道:“不要的項鍊,給我兩條吧。”
兒子這樣的殷勤,到最後被他弄得變了味,妙姐兒伸出手往後在毅將軍屁股上拍一下,道:“先坐下來吃飯吧,一會兒開啟首飾匣子讓你挑。”
摸一摸項下新得的珠鏈,妙姐兒也是情動,和表哥從昨天晚上互訴情意到這一會兒,一想起來還是情動不已。
吃過飯,沈王妃照例要睡一會兒,丹珠和毅將軍走出來,在廊下喊住他:“你真的要回去嗎?沒有人陪我打仗了。”
毅將軍在這裡雖然樣樣好,只是沒有自己的兄弟可以玩,心裡只想著哥哥弟弟妹妹,對丹珠是一臉地笑:“當然要回去,曾外祖母病了,我要回去侍疾,這會兒回京裡,等到了可以吃春餅,還可以遊山去,我還有一堆朋友候著我呢。”
再看看丹珠象是不高興的樣子,毅將軍難得地安慰她兩句,只是還不是好稱呼:“野人,我母親心最慈軟,人人都知道,你別惹我母親生氣,你要是想回家,只要求我母親就行了。”
“可是,”丹珠有幾分猶豫:“你父親會同意嗎?”過於高興的毅將軍走過來對丹珠小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家裡,當家的是母親。”母親一哭,父親樣樣要低頭。這句話不是毅將軍總結的,是世子朱睿總結出來的,而世子朱睿是結合丫頭們說的話,和聽到祖母在與劉媽媽說話時總結出來的。
一想到回京可以有不少人玩,可以有不少好東西吃,可以有不少好地方去的毅將軍繼續得意:“等我回到京裡,給母親送糖葫蘆來,也給你一串。京裡的糖葫蘆最好吃的哪幾家。。。。。。”
眼看著自己沒有人玩的丹珠心頭火起道:“沒有人陪你打仗,只有你那個風一吹就要倒的小媳婦兒陪著你。”然後轉身大步而去。
把毅將軍弄得一愣,對著丹珠的背影說一句:“野人。”然後繼續得意著回到自己的房裡去。
鳳羅公主初來的時候並沒有全族入城,來了這幾天裡和南平王諸事談得差不多了,這才讓人回去搬人來。
只是對著這一片新房子是在安排:“哪一家住在哪裡,都先安排好了,等到來了就可以直接入住,這房子蓋得倒是堅固。”
全部都是石頭房子,這樣一座城,離邊境線最近,只有幾百裡,而且離後方最近的城鎮也有幾百裡,不然不把房子蓋得象工事,就算是有一天這裡破城,也可以用這一間間房子做工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