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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妙姐兒把這些人一一打量過,男的就算了,美麗的女人都要看一看不是情意綿綿地看著朱宣,看來看去只有公主最有情意,象是一隻打不走的。。。。。。蚊子吧。沈王妃決定暫時先這麼想。

是夜朱宣在王府裡大擺酒宴,招待來賓,妙姐兒酒宴當中,推說出去走走,獨自步出來,對瑞雪道:“我自己走一走,這裡到處有人,你不用跟著了。”

瑞雪答應著,讓別的丫頭們都退後,自己也退後,還是跟在後面,只是儘量少出現在王妃的視線裡。

月夜如水一樣漫無邊際,這內宅裡自從南平王夫妻回來,就到處佈滿了兵,新城久已不來,朱宣還是小心從上,布在這內宅裡五步一崗計程車兵是他自己在軍中的親隨,都是跟隨他多年戰場上廝殺過的人。

一櫳彎月掛在樹梢頭,卻不是二十四橋明月夜的柳梢頭。沈王妃在一處亭子上坐下來,手扶著欄杆,看著暈黃而朦朧的月牙兒,突然心裡憂傷起來。

我的生活就是應付一個又一個的女人,現在遇到的都是比自己年紀大的人,以後總歸會出現比自己年紀輕的人。

正在想著難過,身後有腳步聲和衣裙聲,轉過頭去看時,是鳳羅公主跟在自己後面出來了。白天日頭下的幾絲皺紋在星夜下當然是不見蹤影,公主依然是如花照水一般的嬌媚,妙姐兒看著她在面前行禮,就象剛才心裡突然有憂傷一樣,突然這憂傷轉變成動氣。

“公主早過了成親的年紀了,為何還不成親?”雖然再生氣,沈玉妙還是儘量剋制自己,聲音依然是輕柔的。

鳳羅公主一向是如絲的媚眼,此時略帶幽怨,低聲道:“我心早有所屬,王妃是知道的。”能讓沈王妃嫉妒,可是也不覺得高興,王爺依然是冷冰冰,公事公辦的樣子。就是偶爾有一絲笑容,也是衝著所有人。

“這不可能,公主還是為自己好好選一個良人吧。”妙姐兒一口就打消了鳳羅公主的想法,直白地表示自己的心思,我不會讓你進門來。

亭外有風吹動,鳳羅公主想起來以前昭陽郡主說過,沈王妃是如何的有心機,現在看來,倒是她說對了。

“我不會與你爭寵。”鳳羅公主慢慢才道。好一會兒亭上沒有人說話,沈玉妙用指甲摳著欄杆:“這不可能。”

看著眼前的人幽怨更重,還要再說話,沈王妃動了一下身子,繃起小臉兒道:“我累了,公主請回酒宴上去吧,一路跋涉,請多飲幾杯才是。”

沈王妃下了逐客令,鳳羅公主輕施一禮這才轉身走開。妙姐兒過一會兒才不再摳那欄杆,眼前沒有了讓人生氣的人,淚水慢慢就流了下來,我也有覺得累的時候,應付這些打不走的蚊子。

可以遵從古代禮教,可以遵從古代規矩,只是這一點兒上,在我的心裡,不想和人分著去愛人。

把雙腳促起抱在胸前,妙姐兒把小臉兒埋在膝蓋上,越想越傷心,越傷心就越抽泣,越抽泣就越覺得難過。

不時何處有橫笛一聲,發出一絲嗚咽調來,妙姐兒只顧著自己委屈,顧著自己傷心,全沒有想到酒宴上的樂聲是傳不到這裡來的,一路經過的花花草草綠樹濃枝都是最好的隔音遮蔽。

哭了一會兒,才聽到這幽咽催人淚下的橫笛聲就在身邊,抬起淚眼一看,身後坐著的朱宣,唇邊一隻橫笛,吹得正在起勁。

就是這笛聲吹得妙姐兒哭完又哭,覺得天下最傷心的人莫過於自己。擦一擦眼淚,妙姐兒抽泣著問一聲:“表哥,人家在哭,你吹這麼傷心的調子,我更是想哭。”

朱宣這才把橫笛從嘴邊拿開,心想妙姐兒總算是發現我在了。很是邀功地道:“妙姐兒想哭,表哥來助助興。”

“什麼?”沈玉妙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難道我哭得頭暈暈的,耳朵也不好使了嗎?看著朱宣手裡的笛子,又哽咽著問一句:“表哥應該哄哄我才是,怎麼叫助助興?”

朱宣把玩著手裡的笛子,一本正經地道:“眼淚悶在心裡不好過,妙姐兒既然要哭,表哥當然要陪你,用這笛子陪著你。”

然後亮一亮手中的笛子,對妙姐兒作一個咱們繼續的架勢問道:“再來嗎?”沈玉妙三把兩把擦乾淨臉上眼淚,奪過朱宣手中笛子,噘著嘴道:“有這樣助興的狹狎鬼嗎?”

第五百五十五章,治家(十七)

第五百五十五章,治家(十七)

面對妙姐兒的質問,朱宣是一臉的微笑:“你這個孩子,表哥看著你出來一個人來看月觀樹,特意找了一枝笛子出來打算陪你賞月亮。你既然要哭,表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