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面去了,三弟妹你把我也帶遠了。這園子的事情,二爺不出錢,我一個人也買不了。”然後惋惜了道:“幸好我都對了大嫂說了,都是不錯的園子,雖然我沒有去看過,給小郡主挑一個好了。”
坐著的妙姐兒看了申氏這一會兒說開了話就不哭了,示意房外的如音進來,笑道:“我們坐了一下午了,臉上都油油的,你倒點兒水來,我們都洗一洗。”
如音帶了丫頭們送了水進來,自己先給王妃卸了手釧,用大巾帛把王妃衣襟都掩了,這才服侍了她洗好了再重新梳妝了。
書房裡睡了的沈玉妙一回來本來是想洗一洗的,一打岔就忘了,這一會兒正好洗了個舒服。妯娌三個人都重新梳洗過了,方氏又笑看了大嫂說了一句:“大嫂這院子裡只有兩架鞦韆,想來是把我們忘了。”
申氏聽了也忍不住話了道:“你自己院子裡難道沒有,一定要到大嫂這裡來打鞦韆,難道和小郡主爭不成?”三個人相對笑了一回,才又重新說話。
舊話重提,申氏雖然不哭了,可是還是怕,道:“我只是怕的很。看了幾位親戚,極瘦的反而生得順暢,有一位看了極健壯的反而生的艱難,再看了大嫂素來醫生跟著,一向是身子弱才應該這樣。大嫂也生得順暢,我就更不敢想了。”
妙姐兒笑了一聲,那看了極健壯的其實有點兒胖,胖人也不是太好生。方氏逗了申氏開心道:“被你說的,我也不敢生了。”
申氏歉意了道:“二嫂想來也會生得順暢才是。”方氏用手帕子捂了嘴笑得不行笑道:“三弟妹成看相的了,一看了自己就怕生得不順,看了別人就都是順的。”
說得申氏自己也不好意思了,紅了臉道:“二嫂還要取笑我。”方氏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的,半天才道:“昨天我們青桃放丟了一件什麼,我說請個算命仙兒來算一算在哪裡倒好找,不想家裡就有一個現成的,以後有事情都問了你才是。”
沈玉妙看了兩個人也跟著笑了一下,心裡為申氏盤算了,笑道:“這孩子的事情,真的是要有個打算呢。我身子從來不好,生了孩子以後這幾年我反而倒病得少了。”
申氏被方氏笑急了,猶紅著臉嘟囔了道:“誰去跟大嫂比去呢,大嫂用了多少好藥,又騎馬射箭的活動了筋骨,當然是好生的。”
這樣一說,方氏又要笑了,看了大嫂也在笑,沈玉妙也故意慪了申氏道:“原來三弟妹是想這個,這個太容易了。家裡現在馬是現成的,射箭也容易,我帶了你們天天玩這個好了。”
申氏還沒有說話,方氏先高興的應了一聲道:“這個我喜歡,成了親倒比在家裡好玩的多。從明兒起,我就天天來煩大嫂了。”這一個一聽就貼上來了。
又說了一回怎麼玩,方氏與申氏才告辭出門來,出了院門,方氏才對申氏笑著說了一句道:“三弟妹真是聰明,私下裡我也想了,大嫂一生就是兒子,再生又是一龍一鳳,肯定與她吃的補藥和騎馬射箭有關。鹿血不多,咱們就少求點兒來。這騎馬射箭就不難。”
申氏背地裡也這樣想過。兩個人手拉了手興沖沖地這一會兒只想了怎麼去騎馬射箭去,在楊柳樹下分了手,各自往各自的院子裡去。
青桃跟在了方氏後面,笑道:“剛才聽了夫人們說的熱鬧,咱們家裡有好些匹馬呢。前天我偶然轉到了馬棚那裡,有不少匹呢。”
方氏笑一笑道:“你才知道啊,那是王爺養的。”騎馬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苦於沒有人教罷了。
進了自己的院子,還是興沖沖的,看了院內新裝的鞦韆,綠窗桐花或青或紫,方氏喜滋滋的進了房,看了來送茶的兩位姨娘也不覺得心煩了。
接了茶,讓姨娘們出去了,方氏這才想了起來,我同大嫂固然是不能比,可是姨娘們同我也不能比。我還可以借子大嫂的力去騎馬射箭,弄點兒藥吃吃。
姨娘們只能呆在家裡呆在院子裡,小院碧天,只有這麼一塊兒地。掉了孩子的梁姨娘是不是也應該讓她看看大嫂的醫生,方氏猶豫了,自成親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出來。
正在想著,太夫人房裡的丫頭來了,笑道:“太夫人晚上給世子還席,請了一家子的人吃酒,二夫人千萬不要來晚了,來晚的太夫人說了,少吃幾杯。”
方氏已經站了起來,笑著聽了,讓青桃拿錢給她,笑道:“我當然是要早去的。”
到了晚上,月露清冷,清風星霜,方氏穿了一件厚一點兒的外衣,扶了青桃的手往太夫人房裡去,青桃一面走一面笑道:“打聽得王爺王妃,二爺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