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少年的時候就認識的吧?”
朱宣淡淡回答了道:“表哥少年時認識的人可多了,不能他們做錯了事情,表哥聽了都要不高興。”
閉了眼睛的朱宣不用看,也知道妙姐兒聽完了自己說的話以後,臉上會是詫異的表情。摟在懷裡,就習慣性的輕輕拍了妙姐兒的朱宣,一面享受了懷裡這柔軟的身子,一面想了,妙姐兒這孩子,做事情這麼狠。
聽聽她的描述,園子門推開了去看盆景兒,房門推開了想去坐一會兒,那庵主就是個死人,妙姐兒去遊玩,哪一家寺廟的主持敢不陪著。而且那門,韓國夫人再笨,與人在房裡幽會,會不插上嗎?
就算是不聽朱祿、如音回來說了,聽一聽這孩子說話破綻一大堆兒。朱宣一個人唇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手裡繼續拍了妙姐兒,今天一定是玩累了,捉了韓國夫人的奸,高興的不行了。這才拍幾下就睡著了。
再想了淮王這個混蛋,這樣討好妙姐兒,真是一個混蛋。朱宣側了身子,在睡著了的妙姐兒臉上親了一口,心裡想了,明天應該可以讓表哥好好疼疼了吧。朱宣微微一笑,這樣想了。
第四百九十章,憂喜(十)
第四百九十章,憂喜(十)
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淮王沒有等到南平王來算賬,沈玉妙也沒有再聽過朱宣提起過這件事情。
淮王心裡轉了又轉,南平王到底是什麼意思?再想一想,這個人城府很深,不是那些只看一個片面就要亂說話的人。
沈玉妙一個人在的時候也是怔怔的,表哥竟然問也沒有再問過,依如平時一樣。“妙姐兒,你又走神了。”朱宣不知道何時進了來,看了坐在書房裡寫字的妙姐兒責備了一句。
沈玉妙“啊”了一聲,把手裡提的筆放下來,走到朱宣身邊抱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了他衣服上。
朱宣拍拍懷裡的這個小腦袋,道:“去寫字去,一會兒不進來看看你都不行。”摟了妙姐兒過來重新坐下來。
看了她掂了筆,卻仰了臉一笑道:“表哥,我餓了。”朱宣笑一笑道:“又想偷懶了。”桌子上現擺著點心,看了妙姐兒拿了一塊在吃,然後問了一句:“咱們家平時很少來那些修行的人?”
朱宣也在一旁坐了下來,笑道:“不就是要香油錢,管事的按時給不就行了。”看了妙姐兒吃完了,道:“把你的字寫完,就回去玩去吧。”
沈玉妙答應了一聲,擦了擦手,繼續寫自己的字,豎著耳朵再聽了外面表哥的動靜。有人要升遷,有人被降職,沈玉妙比平時都要認真的聽了這個。
一會兒聽了外面這一會兒沒有人了,就跑出去了,手裡拎著自己寫的字給朱宣看:“我寫完了。”
朱宣接了字來看,妙姐兒就低了頭看了桌子上攤開的條程,唸了出來:“江西刺史貪汙二十萬兩銀子。”然後看了朱宣一眼。
還在看字的朱宣看完了放下來,道:“回去吧,放風了。”沈玉妙笑道:“我要在這裡陪了表哥吃飯。”
朱宣道:“那你進去坐著,一會兒還有人要來。”看了妙姐兒進去了,朱壽過了一會兒從外面進了來,引了一位大人進來了。
如音從後院子門進來了,對了王妃悄聲道:“普渡庵的空靜師太,上午來給王妃請安,我讓人回了她不得閒兒,她又問了王妃在做什麼,什麼時候有空兒,讓代她回個話。”
沈玉妙微笑了道:“好,她再來你再來回我。”
中午吃飯的時候,和朱宣提了一下:“普渡庵的那個主持空靜,今天來給我請安。那天在她那裡遊玩的時候,隨口答應了她一句,不想她就來了,不知道下次該不該見她?”
朱宣聽完了道:“隨便你見不見去。你也沒有多少時間去見這樣的人。”然後低了頭繼續吃自己的飯。
沈玉妙手捧了腮,另一隻手拿了筷子挾菜,笑道:“有時候好奇,為什麼別人都喜歡去呢。那些夫人們,還有周老將軍的夫人見了我,問她哪裡去了,也會說去拜佛了。”
朱宣示意的看了妙姐兒捧了腮的手,先說了一句:“吃飯坐正了。”看了她把手放下來了,然後才道:“在家裡沒有事情,跑去玩罷了。”
聽了這樣的回答,沈玉妙嘻嘻一笑,然後道:“那我也去玩去。”朱宣回了一句:“寫完你的功課,可以去玩。”
妙姐兒答應了一聲,這才算是安心吃飯了,碗裡還剩下一口飯的時候,一個哈欠已經打了出來,差一點兒把嘴裡的飯哈出來,趕快用手捂了嘴自己笑了一下,道:“表哥,我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