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了你寫的,賴賬加付利息的。”
朱宣笑哼了一聲,看了一臉不甘心的小丫頭,笑問了道:“是想看還是不想看?”沈玉妙裝出了很無所謂的樣子,道:“表哥寫了,我當然要看,不然表哥辛苦寫了,總要有個臺階給表哥去。不過再是抄的,真是對不起表哥文武雙全的名聲。”
得了理還不饒人朱宣故意想了一下道:“那表哥想一想,寫還是不寫了?”沈玉妙提了裙子就過來了,坐到了懷裡,摟了朱宣的脖子笑道:“不行,你必須寫,而且不許抄,也不能讓別人寫。”真是想的出來,給別人的情信是徐先生代寫。天啊,還有這樣的事情存在,表哥一分兒力氣都不肯白花。
朱宣看了懷裡象扭股兒糖的妙姐兒,笑了一會兒,答應了道:“那你等著吧,表哥重新寫給你。”沈玉妙嬌嬌的答應了一聲,這一會兒真感激淮王,如果沒有他,是不會平白引出來表哥的情信的。
想起了淮王不得不提起來他,雖然在這種時候提起來不太合適,朱宣聽了妙姐兒問了:“回請公主和姚夫人,也給淮王下貼子嗎?”
朱宣回答了:“下啊,他在京裡就給他下。”他肯定會在京裡等著來參加的,哪裡捨得走。聽了妙姐兒不高興:“看到他就不舒服。”弄了個象我,不知道他在房裡怎麼褻玩呢。
提了這個,朱宣也不高興,道:“這件事情表哥會他說。”然後安慰了妙姐兒道:“長的其實不象的,別人都看不出來。”
沈玉妙提醒了朱宣:“咱們是主人,表哥別再打他了。”朱宣笑了一聲道:“我約了他去打獵去,有的是地方揍他,非要在自己家裡打他不成。”淮王在妙姐兒這件事情上變得無比強硬,聽說了是約打獵,毫不退縮的說了一句:“我肯定不會輸給你。”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是找地方打架去,離了京裡找個遠遠的地方打一架去。
提起了打人這件事情,坐在朱宣懷裡的妙姐兒撲哧一笑,心情無比的好:“沒有想到表哥會為了我打人。”打一位王爺,嘻嘻,應該說,兩位生的好看的王爺為我爭風呢,每個女人都喜歡,妙姐兒也不例外。
朱宣抱了妙姐兒親了一下,笑道:“表哥肯為你做的事情太多了,就是你看不到而已。”沈玉妙嘟了嘴,道:“看得到,誰說看不到。”當然我有時候只看到你晚上回不回房裡來。
沈玉妙滿足的嘆了一口氣,重新抱住了朱宣的脖子。哪怕你有時候晚上不回來,我也認了。
此時朱明的房裡,方氏在和朱明說園子的事情,她親自從水盆裡擰了手巾給朱明,笑道:“二爺聽聽這幾個園子怎麼樣?二爺給我的銀子買這個園子剛剛好夠用,再收拾一下,每年園子裡有不少出息兒,死錢變活錢。”
方氏只是沒有說出來明天是和梁氏去看園子的事情。朱明猜了出來,他接過了手巾把子,一語就揭破了方氏的心事:“你剛才說明天去親戚家裡做客,大嫂和弟妹都是不去。你們是去看園子的吧。”
方氏滿面笑容了,沒有想到朱明一下子猜了出來,正在說話,聽了朱明當頭一盆涼水潑了下來:“這銀票我存在錢莊裡生息,交給你就安生放著,不經我允許不能亂花用了,你要是放不住,我還給姨娘放著去。”
把幾處園子說的天花亂墜的方氏急了,道:“大嫂也有一個園子,是她的私產。咱們雖然是住一處,吃用都靠了家人。趁了今年園子便宜,置辦得私產也是行得的。
再說不時請了母親和大嫂過去玩了,她們也都愛好地方。這也是孝敬上的心才想了這個。”
朱明哼了一聲道:“大嫂外面還有若干店鋪呢,也是她的私產。你要不要再攀比這個。讓你買了園子,你是不是還想了分家。告訴你吧,就在家裡住著最好,我的學友們,給你說過幾個,先是想著分出來住自在。
現在再看看,都是弄得灰頭土臉的,再想回去又不能了。在家裡住著樣樣花費都是公中的,勸你知足一點兒,看了三弟妹,每個月還要省了錢給家裡寄去,你母親家沒有拖累,所以有了錢就想了分出去的心。”
這句話真的冤枉了方氏,她只是羨慕,想自己有一個園子,倒沒有分出去的心,聽了朱明這樣說就強笑了道:“怎麼二爺也知道三弟妹的事情了,那三爺知不知道?”
朱明說了一句:“人人都知道了,只是裝不知道罷了。何必說了讓她難過。再說我也提醒你一下,你以為我不回房裡,長天白日的,你在家裡作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樣樣都知道。
六房裡的親戚來和你坐一會兒,給她一點兒東西是可以的,別的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