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它的血,好分那肉。”沈玉妙越想越可憐,不知道是可憐那鹿還是可憐自己的心情。
朱宣抱了妙姐兒晃了兩下,道:“又不高興了,傻孩子,只要你身子好才是第一件重要的事情。”
沈玉妙輕輕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道:“有位江姑娘來拜我呢。”聽了朱宣哦了一聲,然後笑問了道:“長的好看吧,許給淮王也是相襯的。”朱宣是有些高興的聲音。
聽了妙姐兒悶悶的應一聲,這才撫摸了妙姐兒的頭髮低聲取笑了道:“再生得好也不如妙姐兒生的好,不高興是不是為了這個?”
被朱宣說得不好意思了的妙姐兒立即說了一句:“才不是呢。”聽了朱宣哈哈笑了一聲道:“那是為了什麼?”
“表哥不是說她好看,就為了這個不高興。”朱宣不在就糾結著的妙姐兒,覺得自己是怕了朱宣的妙姐兒這一會兒就說了這麼一句。我就是為了這個不高興,偏說出來聽一聽。
朱宣笑道:“真是個傻孩子,她小的時候我就見過她,那個時候才八,九歲左右。已經是當地的絕色了,所以我隨口問了一聲兒。醋山醋海又打翻了。”
“讓我為她做媒,我還不知道她什麼來歷,剛認識第一面,又不好什麼都問到。”沈玉妙依然在朱宣身上埋了面龐,嘟了嘴。
朱宣說了出來道:“是我忘了告訴你了,我也不知道她哪一天到京裡。她父親是北平王治下的官員,死於一場冤案,就是母親孃家的那一場。”朱宣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這才把沈玉妙的小臉弄了出來,不敢置信的看了朱宣,倚在他手臂上,小聲道:“真的嗎?”真是讓人同情了。
“表哥進了四品將軍以後,就著手為外祖父翻案。就這樣認識了她們家,想了一起冤枉的,就順手幫了她一把,她要報恩,願意親事由表哥來許。”朱宣三言兩語就說完了。
沈玉妙不再領略那其中有多少辛苦和勞累了,這一會兒心裡轉了為濃濃的同情道:“那許給了淮王,讓她好好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吧。”然後無賴地問了一句:“她總還是聽表哥的吧?”
朱宣笑而不答,我幫了她們多少,當年不是我為了外祖父的案子取證,尋到了她們,這母女兩個人早就餓死了,當然是立過了誓聽我的。
簡短的話說完了,懷裡的妙姐兒也不生氣了,臉上是滿滿的同情,朱宣細細地交待了妙姐兒:“明天去北平王妃去。”
沈玉妙應了一聲,不好意思的又問了一句:“表哥認識的這樣的人還有幾位?”朱宣取笑了道:“醋山醋海打翻了多少?”沈玉妙笑道:“不過是白問問,一起做了媒免得一回兩回的費事去。”
朱宣笑了一聲道:“難為你想著。下次有了,我就告訴你一聲。”夫妻兩個人在房間笑了一回,沈玉妙無意中看到了一旁放著的那一疊銀票,表哥今天回來了,難道只是為了去詔獄,不然可能又要藉故不回來了。
為了這位江姑娘,就要去拜了北平王妃,給淮王許一門親事,要費這麼多的周折。
當然是偶遇了。北平王妃聽說了南平王妃來拜,還是高興的,至少兩個人以前在京裡有一個小小的對抗郡主的聯盟猶在。
而且北平王妃有不少笑話要對南平王妃說,別的人她覺得身份不相襯。
“梁王家裡的都是狐媚子,”北平王妃笑得不行,把人都支開了,對了南平王妃道:“你要好好謝謝我,造你謠言的那一個小狐狸精,讓我教訓了。”
“恍惚兒聽了一句,”沈玉妙一聽就知道是丹陽郡主,笑問道:“是怎麼教訓的?”
今年看了,更有些見老的北平王妃嘴角是噙不住的笑容,端坐了不動笑道:“你得好好感謝感謝我,至少我也為你出了一口氣?”
沈玉妙笑道:“趕明兒我好好請請你。”“這還差不多,”北平王妃這才告訴了沈玉妙笑道:“我找了人把她頭髮剪下來了。”
看了南平王妃吃了一驚,北平王妃得意的不行道:“你西山請客那天,她跟在我們王爺後面說個不停,我那天忍著她呢,要是個大狐狸精,我早就說話了。回來想想這口氣難忍,再說你忘了,昭陽那個狐媚子把我們那一年氣得苦,現在嫁的不過是我們家的將軍,我再不給她一點兒顏色看看,當我是個傻子了。”
沈玉妙覺得自己應該同情心氾濫一下,偏偏這會兒氾濫不起來,想想小巧美麗,滿嘴裡假話的丹陽郡主沒了長髮,沈玉妙也一直就在笑。
“她要重新長了頭髮再出門來呀,總要一年了。”北平王妃辦了這樣一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