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了自己回答。
朱宣只覺得心裡柔腸百轉了,心疼得不得了。手臂上緊了一緊,把懷裡的妙姐兒抱緊了,才在她耳邊輕聲道:“表哥,已經過了貪玩的年紀了。”這句話是第二次說了。
沈玉妙嗯了一聲,心裡想了下午對了淮王說了那些話,不知道會不會得罪他。朱宣聽了只是一笑,得罪他什麼。他自找的。
看了眼前的妙姐兒,身上淡色的褻衣被自己剛才抱在懷裡揉搓了,圓潤的肩膀露了一半出來,伸出了手為妙姐兒理好了衣服,順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到表哥懷裡來,睡正了,夜裡已經開始涼了。”沈玉妙乖乖地從朱宣懷裡下來了,枕到了他的手臂上去,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重又想起了姚御史氣急敗壞,以為自己老婆被登徒子惦記上了,朱宣又是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懷裡的妙姐兒,聽了她鼻息沉穩了,白天一定玩累了,這一會兒已經睡著了。
妙姐兒問我什麼時候出去,看來天天到了晚上就在心裡想著表哥回不回來,朱宣輕輕嘆了口氣,書房裡還好現在都收拾乾淨了,說了回京來,提前就讓人來收拾了,那些舊日的情信等物,不會再讓妙姐兒看到了。
就是這兩天裡新收的,也都是交待了朱壽放了,朱宣翻了個身,摟了妙姐兒,也閉了眼睛睡了。
朱宣與淮王是在城外會合了,朱宣身後是幾位將軍還有幾個從人,淮王也帶了幾個從人,也有幾個家臣。
兩位王爺在馬上彼此拱了拱手,淮王那眼神是挑釁的了,朱宣今天沒有搭理淮王的心情,一看到淮王就想起了他在姚家被幾個大腳婦人追打,想想就想笑了,打他的心都沒有了。
出了城疾馳了兩個時辰,都是好馬,這一會兒賓士了至少上百里了,路上打了尖,這才到了一片山林下面。
朱宣在山林下,看了身後諸人說了一句:“大家散開吧,今天不要你們跟了我,我和淮王一起轉轉去。”
大家遵了令,淮王也命他的人散開了,帶了馬跟了朱宣並騎了,眼睛不時看了他,心裡想了,一會兒到了沒人的地方,我可也不客氣了。
但是先說正經事情:“晉王皇叔來找了我,”淮王淡淡說了一句。朱宣問了一句:“他說什麼?”淮王不當一回事的道:“問我們為什麼打起來了,當然說你不好。他說他能幫我這口氣,我讓他儘管去試試去,謝禮我是分文沒有。”
朱宣哼了一聲道:“那他白為你做工了。”淮王不屑的笑了一聲道:“他肯白做工嗎?我說我們今天約了打獵去,估計明天我們回去了,他就來看我了,問一問我們誰贏了。”
淮王說到了這裡,頗為無賴地看了朱宣一眼,問了一句:“今天咱們應該是誰贏了?”一向是穩重的淮王此時就是無賴一個。
朱宣看也不看他一眼,道:“你覺得呢?”我現在打你的心都沒有了,還要問我誰贏。淮王也發現了,不是南平王總是要打架的樣子,現在沒脾氣了?
眼前山林寂寂,只有鳥鳴,淮王問了出來:“怎麼你不想打一架了?”以淮王對朱宣的瞭解,是個不吃虧的主兒。不,以所有人對朱宣的瞭解,他的好名聲,就是個不吃虧的主兒。
朱宣說了一句話把淮王氣了臉都白了:“你不是被大腳女人打過了?”一提起來這件事情,淮王就氣狠了,難道是美人兒講的,淮王狐疑地看了南平王一眼,我捱了打,你們夫妻兩個在家裡說這個,真不愧是夫妻兩個。
朱宣哼了一聲道:“你把姚御史氣得來找我,讓你以後別再去他們家。”淮王鬆了一口氣,管是誰講的,不是美人兒背後笑話我當時的狼狽就行了。
再說提起來這件事情,淮王更沒有好氣了,道:“他們家我以後當然不去。”再也不去了。說了這幾句話,淮王要打架的心也快沒有了,看了看身旁的南平王,淮王小心地問了一句:“王妃,她還在生我的氣嗎?”
朱宣又火上加油添了幾句道:“當然,一提起來聯姻就要哭半夜,然後我得哄半夜,弄得一宿一宿的睡不好。所以,恨你恨得不行了。”淮王聽完了,黯然地嘆了一口氣,弄得朱宣反而看了他一眼,看了淮王垂了腦袋,朱宣偷笑了一下,心裡快意了不少。
身邊傳來了淮王一聲嘆氣聲,然後指責了朱宣道:“那個時候,聯姻是你同意的。”怎麼能都怪到我身上,至少是一人一半。
這種死鴨子嘴硬的傢伙還要找理由出來,這樣的話對了妙姐兒再說一次去,妙姐兒真的又要怪表哥了,就這一提起來就要把我攆她的事情說一遍。
朱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