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端慧的衣服上扎一朵花,聽了笑道:“給表哥留了的,今天晚上表哥帶了我吃。”朱宣笑一笑道:“這還差不多了。”正笑著,眼睛掃到了窗臺上放的一盤子東西,立即拉了臉:“這是淮王送來的吧?”
那是一盤子精巧小玩意兒,和自己給妙姐兒買的一模一樣,淮王這個混蛋,看了自己買了,知道是給妙姐兒和孩子的,不知何時,他也讓人悄悄買了。昨天我沒有回來,他倒先送來了。
沈玉妙驚奇的抬了眼睛,表哥什麼都知道,可是這也太厲害啊,回了一句道:“是昨天下午淮陽郡主送來的。”說到這裡,又有一個疑問了:“和淮王去打獵了,淮王昨天就回來了,表哥昨天有事情去了?”
實在是不想問,硬被表哥把問題逼出來了。朱宣面不改色心不跳了,從袖子裡取了自己買的,臉色陰沉了,道:“昨天遇到一位大人請客,在城外喝得晚,城門關了就不得回來了。”
手裡看了朱宣帶回來的小玩意兒,沈玉妙再看看窗臺上盤子裡,就微笑了,往外喊了一聲:“如音。”如音趕快進了來。
看了王妃把窗臺上一盤子小玩意兒遞過來,笑道:“收了吧,別再讓我看見了。”看了如音端了東西出去了,沈玉妙把玩了朱宣買回來的,笑道:“多謝表哥在外面還想著我們。”
無心的一句話,說的人和聽的人都覺得象諷刺,朱宣抱了妙姐兒到了自己懷裡,雙手搬了她小臉親了親,笑道:“表哥當然時時想了你們。”
兩個人額頭抵了額頭,笑眼對了笑眼正在纏綿,一旁傳來了一個聲音:“父親、母親在吃什麼?”是端慧小郡主進了來,看了父母親臉對了臉,嘴對了嘴,象是一起在偷吃東西。
兩個大人趕快鬆開了,妙姐兒趕快從朱宣腿上站了起來,看了一臉好奇的端慧郡主很是狼狽了:“這個。。。。。。母親和父親在說話,沒有吃什麼?”
就是一向臉皮厚的的朱宣也紅了臉。看了一身黃衣裙的端慧郡主不怎麼相信的走了過來,先看了看母親的嘴,再走到父親膝下,仰了臉看了看父親的嘴,還是不怎麼相信了,懷疑地問了:“那你們在什麼?”
南平王夫妻一陣慌亂了,妙姐兒偷眼了看了表哥,一向有智謀過人名聲的表哥也慌慌張張了,這個問題讓表哥去回答吧。朱宣急中生智找了一個理由出來:“父親在哄母親玩,就象哄端慧一樣。”
然後彎了腰跟女兒額頭碰了額頭,在她小臉上親了一下。
端慧聽完了,將信將疑的抓了父親的手,爬到了父親的膝蓋上,小手伸了出來扳了父親的下巴,讓他張嘴來給自己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沒有偷吃好吃的東西。
站在一旁的妙姐兒又看了朱宣不得不張開了嘴給女兒看了,端慧郡主這才相信了,坐在父親膝蓋上,對他撒嬌了:“父親昨天去哪裡了,我和母親和哥哥睡的。”
朱宣趕快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小玩意兒給女兒笑道:“給端慧買了這個。”看了女兒不怎麼起勁,淮王真討厭,作父親的一點兒疼愛心,也被淮王給擾了,端慧昨天一定是玩過了。
再看了一旁站了的妙姐兒忍住了笑,看了自己,朱宣也只能笑了一下,抱了女兒站起來,一隻手撫了妙姐兒:“出去盪鞦韆去。”
院子裡鞦韆上,妙姐兒帶了女兒坐了,朱宣站在後面送了鞦韆,一面笑問了:“這樣行不行?”身為一個常人的妙姐兒心裡還是偶爾會想一想,表哥昨天去了哪裡?
秋風中帶了初開的桂花香,新移植的紅葉在日頭底下紅了不少,沈玉妙坐在鞦韆上,一面聽了身邊端慧郡主的笑聲,一面心裡把認識知道的表哥的舊相識都數了一個遍,到底是哪一個呢,還不知道呢。
回京裡來到底好不好,坐在書房裡間的妙姐兒手執了一根狼毫筆,一面寫字一面想了表哥去會了誰。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又是什麼時候出現呢。。。。。。
外面是朱宣與官員們的說話聲,妙姐兒側耳聽了一下,繼續寫自己的字,難怪表哥這麼搶手,淮王、晉王都只是閒散皇親,只管了自己的封地上的事情。
而表哥,卻同時兼管了京裡的一些官員遷升。這一次到京裡,在書房這個裡間已經坐了兩次,聽得明明白白。
想想見到幾次的皇帝,一個清瘦的人,自己的皇親不怎麼信任,三位異姓王都同時兼管了一些事情。難道時時會有猜忌。
再側耳聽了一下,象是又有誰犯了事?官場上犯事,大多是貪汙,受賄。。。。。。
低了頭把筆下的這一個字寫完了,妙姐兒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