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地從後面走了,出了書房院門,一個人笑個不停。找我去問什麼,表哥一定不肯認成是我的錯,我也不能往公主和姚夫人身上推。再說,這主意不是我出的,但是我相當的贊成。
書房裡朱宣一口就回絕了:“王妃不在。”刑部提審人也要有點兒證據吧,憑什麼說是我們說問就問,朱宣當然不肯。
兩個人爭了一會兒,都有點兒氣咻咻了,過了一會兒姚大人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這事該怎麼辦?下官當以王爺馬首為瞻。”心煩意亂的姚大人同南平王用了一句套話。
朱宣冷淡的笑了一下,又不是上陣打仗,以我馬首為瞻,你管不了你夫人,跑來找我拿主意。“當然不能去要造反了”朱宣就是一句。
這句話象提神針,姚大人有點兒精神了,道:“請王爺約束了王妃,我夫人一個人就鬧不起來了。”氣得再狠,姚大人也不相信秀珠敢一個人去那種地方。
朱宣沒好氣地接了一句道:“要約束各自約束了,王妃一個人時從來都是聽話乖巧的,大人說話太偏頗了。”看了姚大人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來。
“還有一個人呢,也該管管了。”朱宣對了外面喊了朱壽進來:“去請了武昌侯來,說我有急事,請他這一會兒快來。”
朱壽出去了,書房裡朱宣才出了一口長氣,站了起來負手走了幾步,逛窯子逛到京裡來了。做了那麼多小子衣服,沒地兒穿了。這主意到底是誰出的?
不是姚夫人就是尹夫人,要麼就是周亦玉,高陽公主也有可能,唯獨不會是妙姐兒,以前一本雜書都不準進房裡,這種不好的主意,只能是別人說出來的。
姚大人一邊消消氣,一邊等了武昌侯來,看了南平王出了一口長氣,在房裡來回走了踱步。小廝進了來,躬身道:“新進京的方大人求見王爺。”
聽了王爺說了一句:“讓他候著吧。去門上看了,武昌侯怎麼還沒有到,離得又不是太遠。”武昌候住的地方不過只有兩條街,都是在熱鬧繁榮去處。
說了是急事,武昌侯齊伯飛問了朱壽,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立即就來了。書房裡朱宣和姚大人還是覺得慢。
武昌侯一進了來,看了朱宣與姚大人都不是好臉色的看了自己,倒嚇了一跳,急忙道:“出了什麼事情了?”就象是明天要塌天。
“公主在家裡作什麼?”朱宣毫不客氣地問了一句。武昌侯立即警惕了:“你問這個幹什麼?”南平王最好是離高陽遠一點兒,南平王妃倒也罷了。
姚大人跟了一句道:“公主有沒有對你說過,要去。。。。。。。要去。。。。。。”要去了半天,姚大人也沒有說出來。
“要去什麼?”武昌侯這一會兒警惕心轉移到姚夫人身上去了,說了一句道:“你們家那位夫人,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再看了聽了這話就嗤笑了一聲的朱宣道:“只怕還有王妃。”
朱宣哼了一聲道:“三個人淘氣,肯定一個人出主意的,一個人附合的,請了侯爺來問一聲兒,公主是附合的呢?還是出主意的。”
從進了門就被逼了問的武昌候自己找了一個座坐了下來,朱宣依然是站著。齊伯飛道:“先告訴我去哪裡。”
朱宣看了他,臉上一抹難測的冷淡笑意:“你一猜就能猜出來。”齊伯飛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下子跳了起來道:“這怎麼可能?”看了南平王臉上的表情,答案就在他臉上。
姚大人這才把下半句說了出來,是漲紅了臉:“她們三個要去逛窯子。”齊伯飛趕快往外面看了一眼,書房外廊下候了不少小廝呢。外面也還有幾個官兒。
先擺了擺手道:“不用說出來了。”然後看了姚大人,齊伯飛要先問他:“這主意又是你家夫人出的?王妃不是出這種主意的人,一定是附合的人。”
姚大人與朱宣一起反駁了武昌候:“這主意應該是王妃出的。”朱宣道:“公主才是附合的人。”
齊伯飛失笑了,道:“公主是被拉下水的人。”
姚大人也換了話題:“給王爺帳下的將軍和夫人送行,這主意是王妃出的。”三個人互相扭轉了頭,各自把背丟給了別人。
“反正不能去。”齊伯飛先說了一句。姚大人還是那句話:“出主意的人不對。”朱宣一口咬定了:“公主附合了。”
“那小子的衣服是穿誰的?”齊伯飛來火了,看了朱宣道。朱宣無話可答,反應很快的反問了一句:“今年不會再穿我們的了。”齊伯飛悶悶的哼了一聲,高陽是做了這樣的衣服。
聽得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