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妙笑了一聲,如果換地方了,至少我會收到信。大家都是風平浪靜的。“如果她們都去呢?如果姚夫人說動了姚大人同意了,武昌侯也管不了公主,表哥,那我也去。”
朱宣揉了揉額角,會了一天的人,回來了又要纏這樣的事情:“妙姐兒別去了,要聽曲子,家裡不是有戲子,在家裡送她們好了。”
沈玉妙縮在朱宣懷裡,只是笑。過了一會兒,引得朱宣也笑了起來道:“為什麼只是笑?表哥為了這樣的事情,今天和姚大人,武昌侯在書房裡爭了半天。”
沈玉妙更要笑了道:“我聽到了就回來了。”可憐的姚大人那張面孔:“只是嚇到了姚大人罷了,嚇不到表哥和武昌侯。
“表哥陪著去吧,都說好了,說了不去真掃興。”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提出了這樣的想法。朱宣失笑了道:“我,陪著你們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玉妙也有理有據:“表哥去的多,一定知道哪裡最高雅,最規矩。”朱宣笑道:“表哥去的也不多,我不是剛回到京裡來。”
“那以前呢?”沈玉妙笑盈盈問了一句。朱宣語塞了一下,在妙姐兒身上輕輕拍了拍。聽了妙姐兒繼續做自己的“美夢”:“我們又不是一定要背了你們出去玩,不過是聽說了有好曲子想去聽一聽,表哥陪了去,再拉了武昌侯,姚大人一起來,”想了想道:“姚大人就算了,還是瞞著他。
尹夫人出門就會遇到不好的人,我們三個人穿了小子的衣服,都是翩翩美少年,”朱宣聽了這種評論,又笑了一下。妙姐兒繼續道:“表哥陪了去,你們也放心了,我們去的也安心。難道沒有那種專唱曲子的地方?”
“有。”朱宣簡短的回答了一句,我這一放寬,樣樣事情都出來了。表哥陪了你,再拉上武昌侯。。。。。。武昌侯會不會打人。。。。。。
沈玉妙繼續做了自己的“美夢”:“我穿哪一件衣服好呢?”朱宣出了一個主意:“紅色的那一件。”
“那腰帶呢?”沈玉妙一次考慮到底。“不是新做了一條玉帶嗎?”朱宣覺得這衣服做的就是給妙姐兒亂逛用的。
一直到臨睡前,朱宣才說了一句:“陪了你說了半天,也算是過過癮了,姚夫人和高陽公主來約你,你還是說你不去。”
妙姐兒已經是半夢半醒了,輕聲回了一句:“她們要去,我也去。表哥也得去,不然遇到了壞人怎麼辦。”然後動了動身子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收到了陶秀珠和高陽公主的兩封信。妙姐兒看了信就出來了給朱宣看了,朱宣看了那兩封信,一封是姚夫人的:“丈夫陪了我去。”另一封是公主的:“武昌侯一起去。”
這兩個人變節變得很快,朱宣剛這樣想了,看了妙姐兒從書案上拿了自己剛剛放下來的筆,在硯臺上重新沾了墨,看了朱宣笑道:“我回信了啊。”然後取了兩張信紙,寫了幾個字。。。。。。
看過了南平王妃回信的姚大人和武昌侯也一起在心裡腹誹了朱宣,變節變得太快了。三個人之間要是有一個不去的,就好辦多了,每一個人都寄希望於別人說不去,都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
當然希望最大的南平王,現在他也變節了。而且還出了去哪裡的主意。姚大人與武昌侯看了南平王妃的信,再分別看了面前得意的姚夫人和高陽公主的面龐,南平王真的是說一套又做一套。
檀板輕響了,綠麗坊中一間最為寬敝的軒廳內,一個歌女抱了琵琶輕啟嘴唇,如絲一樣光滑的嗓音讓人聽得如痴如醉。
廳外一旁,站了幾個人,分別是車青,尹勇幾位將軍,別的將軍們都是樂滋滋的在這裡白聽了曲子,只有尹勇面如土色看了廳內。
一張紫檀木的曲腿圓桌面旁邊,坐了五個人,分別是南平王妃,高陽公主,陶秀珠,尹夫人和周亦玉。
南平王妃和高陽公主、陶秀珠都是大紅色的衣服,頭上都是束髮的金冠,就是腰間也是一樣的白玉板帶。
尹夫人是模仿了周亦玉的衣服,兩個人都是青色的衣服,簪子束了頭髮,才都正聽得入神。
尹勇象見了鬼一樣看的是旁邊坐著的三個人,廳內貼了牆擺了的茶几旁,王爺坐在了後面,也正聽得入神,旁邊是武昌侯,還有姚大人。
“看到了吧?”幾位將軍把尹勇拉到一邊,笑道:“給錢。”尹勇不甘心地從懷裡掏了錢給他們,一面又問了一句:“這是誰發起的賭局?”賭我老婆去不去青樓,尹勇當然賭不去,尹夫人出門,要麼就是王妃處,要麼就是姚家,有時候也和周亦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