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京去,我不想回京去。”明知說了無用處,說一下也是好的。
朱宣笑道:“回京去也成了妙姐兒的心病了?”沈玉妙理直氣壯的“嗯”了一聲,聽了朱宣在自己耳邊許諾:“回京去給妙姐兒做好多小子的衣服,表哥不忙的時候就帶妙姐兒出去逛。。。。。。”
邊說邊看了妙姐兒在懷裡睜了亮晶晶的眼睛,在用心用意的記。過了一會兒抗議了:“這都是在表哥不忙的時候才去的,表哥忙的時候,我也要出門逛去。。。。。。”
朱宣提醒了一下:“端慧誰來陪,還有兒子們?”沈玉妙一想了孩子們,就笑容滿面了,笑道:“回京去,母親看到了端慧和閔兒,一定很喜歡。”
這樣想了,就坐了起來拉了朱宣的手:“表哥,去看看去,我這一會兒又想了。”夫妻兩個人攜了手走出睡房來。
雙生的小郡主與小王爺與哥哥們不同,哥哥們是在太夫人房裡帶大了的,小郡主和小王爺就安置在父母親睡房的對面,正在自己的小木床上睡得香。
心滿意足的看了一會兒孩子們的睡顏,沈玉妙才笑著與朱宣重新回來睡下了,把那隻受傷的腿高高的蹺到了朱宣身上,看了朱宣也是笑容滿面。
妙姐兒不得不自我陶醉了一下:“表哥,如果你娶的是別人,一定天天把你氣得不行。”看我多好,多會忍著你。
朱宣看了妙姐兒自己吹捧了完了,還沉浸在自己對自己的誇獎之中,把薄薄的綾被給她蓋好了,笑問了一句:“娶了誰,會把表哥氣得不行?”
沈玉妙認真想了一想,道:“駱家的那位蘇姑娘,要是表哥娶了她,那就熱鬧了。”一定整天雞飛狗跳,把你的姨娘,外面的貴夫人一天罵三頓。
朱宣笑了一笑,我要是真的娶了別人,敢跟我這樣計較法。。。。。。敢跟我把沒成親以前的風流債都一個一個放在心裡跟我嘔氣。。。。。。
看了還在自鳴得意的妙姐兒猶自不睡,只有妙姐兒嬌嗲的沒事就要拎一次。嬌憨憨的就過來了拖拉以前的風流事。
朱宣剛閉上眼睛,沈玉妙又推了推他:“表哥,你說是不是,我說的不錯吧?”一隻大手放在了她臉上,在妙姐兒睜開的眼睛上遮蓋了一下,朱宣道:“睡覺了。”
安靜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身邊“咭”的一聲笑聲,朱宣睜開了眼睛,看了妙姐兒一臉嘻笑,還沒有笑完:“如果表哥娶的是蘇姑娘,嘻。。。。。。是吧,表哥。”
南平王為了今天晚上能安穩的睡上覺,只能順了妙姐兒,漫不經心的回答了:“表哥幸虧娶的是妙姐兒,如果是娶了別人,天天被她氣得不行,一天給她三頓打,再讓她跪一天。。。。。。”
沈玉妙叫停:“表哥,重新說過,不是這樣的。”聽了朱宣繼續漫不經心的重新來過:“天天被她氣的不行了,還能客氣,一天給她六頓打,再讓她天天跪著去。。。。。。”
沈玉妙在朱宣被強迫的宣言中,看了錦帳底的綠色蟲草,笑微微的閉了眼睛。
中秋節後的一個晚上,朱宣踩了月色往房裡走。一過了中秋,妙姐兒從園子裡搬出來住,回房裡的路倒近了許多。
月色大如銀盤,已上中天,朱宣負手看了一會兒,這會子回房已經是晚了。再看了池面時有水聲輕響了,游魚偶爾出了水面。
守門的人給王爺還留了院門,聽了王爺問了一句:“王妃和小王爺都睡了?”守門的人忙笑問了:“今天晚上,小郡主睡得早,王妃也睡得早,小王爺們一天騎馬射箭去了,更是睡的早。”
朱宣這才步入了房裡,如音帶了值夜的丫頭們悄然走出了房來迎了王爺,侍候他洗漱了。朱宣才走進房裡來。
一進了睡房,先自已看了一下,錦帳裡橫七豎八睡了妙姐兒和孩子們。朱宣啞然一樂,昨天晚上與幕僚們議事晚了,所以沒進房裡來,今天晚上,就沒有人等我了,連睡的地方也沒有了。
眼前難得有這樣的場景,南平王走近了床前,伏了身子一一的看過來,妙姐兒睡在中間,一隻手摟了朱睿,一隻手摟了毅將軍,睡色暈紅,想來白天勞累了,胸前微有起伏,睡息沉沉睡得香。
睿兒睡在了外面,這麼大的孩子,軍中也帶了去過了,拉了母親的手鼓了小嘴也是睡得香甜。毅將軍睡在了裡面,卻是睡得歪斜,頭頂了妙姐兒的身子,腳卻蹬在了裡面的床板上。
朱宣微微一笑,這麼大的床,母子三個人佔了一大半去。再看心愛的小郡主和小王爺,兩個小木床搬進了錦帳內,放在了妙姐兒腳頭,把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