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一旁坐了的睿兒,雖然聽不明白,可是父親讓聽了,努力在聽,還是個不明白。。。。。。沈玉妙更莞爾了,表哥要自已接手一部分睿兒的教導了。世子朱睿從來在南平王府是佔著重要的地位。
小房子裡住了三天,朱宣才帶了妻兒回王府去。不能說孩子們不高興了一下,小房子太小子,除了晚上能賴到父母親床上去,別的沒有一點兒好處。就是跑著玩,街上也不趁意。
稟著抱孫訓子的南平王越來越喜歡端慧郡主,幸好衣服是與閔小王爺分開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會抱錯了。
酷似妙姐兒的端慧郡主也抱了,那麼抱一抱長得一樣的閔小王爺也不覺得應該是抱孫訓子了,雖然是抱得少。
閔小王爺與端慧郡主雖然是一胎雙胞,可是稍大一點兒,就與妹妹有了明顯的不同。
一週歲以後的閔小王爺明顯愛靜,頗隨了父親能坐得住。而端慧郡主一週多了會走路時,調皮的個性就出來了,同年幼時愛攆鹿的哥哥朱睿頗有些相似。
園子裡的鹿與小動物又重新遭了一次殃。
又是夏日的一個下午,朱宣坐在了書房裡,看了手裡的一封信,眉頭是微微擰了在看。皇上去年秋天病重了,今天又重病了一次,今年的旨意裡對了自己頗有思念之意,希望自己能在冬天回京去。
回去還是不回去。。。。。。屢屢的盤查,的確讓人不無寒心,朱宣長嘆了一口氣,妙姐兒的一塊新的心病,就是回京去。
而父母親來了信,希望能看到沒有見到的孫子和孫女。
坐在書案後的朱宣正在沉思,眼睛只看了門上掛了描有花鳥的竹簾子,這竹簾子把暑氣擋在了房外。
院外還是那數株梧桐樹,樹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從樹蔭下走了過來。走到了門前,屏住了呼吸忍住了笑的樣子,躡手躡腳的揭了竹簾把一頭花翠的小腦袋伸出進去,看到了書案前的朱宣就格格一聲笑,是端慧小郡主。
朱宣一看了女兒就眉頭大展了,笑著站了起來招手道:“過來。”端慧郡主這才走到父親腿邊,讓父親抱了,笑嘻嘻:“母親不讓我來,她睡著了,我就來了。”
房外的小廝聽了裡面王爺笑:“端慧真聰明。”然後抱了小郡主出來了,帶了在太湖石那裡玩。跟了小郡主的人在院外看了,過了一會兒,看了幾位將軍走過來了。有尹勇也有周亦玉。在院門就看到王爺抱了小郡主讓她坐在太湖石,小郡主坐得高高的就拍了手笑個不停。
周亦玉一看了就心裡喜歡了,趕快走過來笑道:“我也抱抱小郡主。”跟了小郡主的人看了王爺把端慧郡主送出來了,一點兒也不給周將軍面子。
周亦玉又氣了一次,怎麼我就不能抱一抱呢,王爺次次如此。。。。。。。真是氣人。
朱宣喊了將軍們來是有事情的,回到書房裡坐下來,才正色了:“皇上最近又象是身子不快,來了旨意讓我冬天進京。幾位為夫人請封誥的將軍都隨我一起去。早幾天晚幾天,自己走都使得。周將軍。。。。。。”
說到了這裡,沉吟了一下。尹勇幾個人全然不管王爺在面前,就嘻笑了。許連翔破了一個盜賊的大案子,皇上讓許連翔為女眷們請封,許連翔就為周亦玉請了誥封,對周亦玉來說,不亞於奇恥大辱,關於她是不是個女人的打賭,又悄悄開始了。
周亦玉漲紅了臉,分辨了:“我是個將軍,怎麼能受女眷的誥封。”朱宣面無表情看了她一眼,道:“這件事情,你自己同許大人在家裡說吧。你要跟了我一起走,就早點兒說,那船上給你留個位置。”不要就算了。周將軍職位也不低了,再受一個誥封,到正式日子的時候,不知道她是穿誥封還是將軍衣服。。。。。。
尹勇一個人低了頭還是笑,一會兒找薛名時,可以打好幾個賭,先賭了周亦玉接不接誥封,再賭了周亦玉接了誥封,這正式日子應該怎麼穿衣服。尹勇一面盤算一面樂。
朱宣交待完了,命他們都走了,這才拿了一張東西往園子裡的玉石小樓裡走,妙姐兒一聽回京去就要撒嬌撒痴的,一會兒又要來跟表哥胡纏了。
過了杏花林,就聽到端慧小郡主的輕聲抽泣聲,然後是妙姐兒責備的聲音:“不吃飯就只能在這裡站著。不給點心吃,也不給果子吃。”
玉石樓下一片玉石鋪就的廳堂,粉紅色衣衫的小小的端慧郡主依了身後的玉石柱子站了,臉上是委屈已極的表情,沒有吃到自己想吃的點心和果子,還要被母親逼了吃飯,正在喵喵抽泣。
一身淡青色衣衫的妙姐兒手裡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