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走著走著就走到朱宣身邊去了。
這幾條街實在是太長,是這座城裡主要的街道,是以繁華熱鬧。走在朱宣身邊,扶了朱宣的手覺得更有依靠。如音走了兩條街下來,也覺得有些累了。
朱宣停了下來,問了妙姐兒:“累了。”在大街上挽了我,讓人看著透著怪。沈玉妙在面紗下笑了道:“下次出來,我也穿小子的衣服,就可以貼了表哥走了。”朱宣聽完了,想象一下道:“那就更怪了,讓人看了更要亂想了。”
一旁的茶館裡坐了休息了一會兒,毅將軍與朱睿騎了一上午的馬,一個玩到現在,路上吃了不少零食;一個聽說了中午在酒樓吃飯,也走累了,堅決不肯多吃點心。只是眼巴巴看了母親吃了兩塊。
朱睿問母親:“好吃嗎?”沈玉妙大樂道:“好吃呢,你留著肚子中午吃酒樓去是不是?”朱睿正色的回答了一聲:“是。”然後把吃的從母親面前挪開了,道:“母親也別吃了,一會兒你就吃不下了。”
朱宣聽了母子對答,兒子都比妙姐兒象是要懂事一些。再出了茶館,朱睿扶了母親,對她道:“我說了扶你的,不然我推了你走。”
沈王妃笑得香肩亂顫道:“你扶著我就行了。”牽了兒子的手,總不能連兒子也比不過吧。又堅決不肯僱轎子,道:“陪了我走慢一些就行了。”
毅將軍坐在朱祿的脖子上,兩隻手拉了朱祿的耳朵,看了前面好玩的,就扯朱祿的耳朵:“那裡去。”朱祿就馱了他在前面走。
如音一個人低了頭笑:“那耳朵拉一天,不知道會不會變成蒲扇耳朵。到時候你來求我,我就不要你了。”一個人自言自語說著話。
朱睿連拉帶扯,朱宣不時跟在後面扶一把,總算把家裡嬌滴滴的妙姐兒帶到了酒樓下面,飢腸轆轆的沈玉妙聞到了菜香,有了力氣了。走到樓梯前正要抬腳,人被後面的朱宣半抱半摟起來,同時是朱宣輕聲的一句話:“別說話。”
木頭樓梯窄,這會兒也沒有人,朱宣抱了妙姐兒上了樓,就把她放下來了,沈玉妙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笑眯眯進了訂好的雅間。
兒子們和妙姐兒一一就座了,朱宣也坐了下來,四方桌子上都蒙了桌巾,四角垂了流蘇,朱宣一坐下來,嘴角邊就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小丫頭累了,在桌子下面,把腳蹺到了自己腿上。
一時上了菜上來,沈玉妙才把自己的腳放下來,看了表哥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一眼。象是在問:“休息好了?”笑得一臉溫馴的沈玉妙第一筷子先挾了菜給朱宣。
看了母親舉筷子,捧了小碗伸過來的毅將軍落了個空,有些不滿的看了母親,至少在目前,毅將軍最小,一向都是先挾菜給他。這一會兒眼睜睜看了那一塊美味,散發了誘人香氣的菜到了父親面前,有些失望的看了母親。
一塊排骨落到毅將軍碗裡,是朱睿為弟弟挾了菜。毅將軍又高興了,說了一句:“謝謝哥哥。”筷子還拿不穩,還是用手拿了就放到了嘴裡。
有了哥哥樣子的朱睿再看了父親,第一筷子菜去了母親那裡,朱睿臉上也有臉色了,怎麼一下兩下都沒有我們的呢。
把兒子表情看得清楚的沈玉妙與朱宣忍不住相對一笑,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呢,再長大了,不知道又是什麼樣子。
吃完了飯,朱睿又心花怒放了,父親帶了自己,在臨街的欄杆前坐了,把街上一一指給他看了,父子兩個人低聲在說話。
沈玉妙坐了一會兒,慢慢坐了在吃飯。看了毅將軍在房間裡跑了來。毅將軍重又喜歡上了那個麵人兒,拿在了手裡在地上奔跑了,不時地把麵人兒舉給了母親看,再去給父親和哥哥看。朱宣就點點頭,朱睿就板了臉,心裡想了,沒有看到我和父親在說正經話。
看了母親過了一會兒戴好了面紗也坐了過來,依了硃紅色的欄杆坐了,微偏了面龐看了街上人流,低聲說了一句話:“難得出來玩一會兒,在這裡坐了也覺得是新鮮的。”
到了該走的時候,還是要下樓,看了朱宣與朱睿依然是步行,剛吃得飽飽的妙姐兒也覺得自己有力氣,看了午後暖陽,更不願意坐到轎子裡去。倔強的說了一句:“我慢慢走就是了。”
朱宣這一次沒有再有疼愛關心的表示,就嗯了一聲,帶了朱睿又走到前面去了。世子朱睿跟了鍾林平時習武的受益處這一會兒就體現出來了。他一直就沒有覺得怎麼累,反而有時還有拉了母親走,或是後面推她一下。弄得母子兩個街上就笑成了一團,看了別人詫異的眼光,才笑著走開。
沈玉妙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