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異想天開,哼了一聲道:“難為你想來的。帶了你去打什麼仗。”沈玉妙嘻嘻一笑道:“表哥說的是。”想了一想又不服氣,笑道:“我會吐蕃話,可以給表哥當翻譯。”
朱宣聽了這沈府尹又要變成沈幕僚了,笑道:“你安生坐著,表哥最喜歡。”妙姐兒話不說完,從來不會安生,過了一會兒,又問了:“既然不是打仗,為什麼軍隊過去,象是很多人。”
朱宣只能解釋到底:“大軍都在動。”是不少人。妙姐兒又問了一句:“不打仗為什麼,都要動啊?”看了表哥已經是不耐煩了,揚了臉討好的看了他,生怕他不回答。
表哥裝聾作啞,也是很是一套。看了朱宣也回答了:“調防。”糊弄小丫頭不懂,她要是懂一點兒,肯定又要問了:“調防怎麼都動?”
車青看了遠處軍隊的征塵,草原上空曠看得遠,才能看得到遠處的征塵,其時離得遠著呢。看了王爺,沒有事情動了左冀和右冀軍隊,不知道又要做什麼。
朱宣看了那征塵,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如果不上鉤,我也權當動一動大軍好了。
第二天到了邊境線上,尋了一個高坡,帶了妙姐兒看對面。都是一大片開闊的土地,林木叢生,還沒有大雪滿地,不時還可以看到有動物奔跑了。
朱宣指了對面,對妙姐兒道:“那邊就是南詔了。”沈玉妙努力的看了一看,只看到一大片美麗的土地。表哥就是靠了這裡戰功封了王。
耳邊聽了朱宣輕輕又是一句:“邊境不寧,朱家最穩。”沈玉妙愕然了,迅速回頭看了表哥一眼,再看了對面那片美麗的地方,心裡明白過來了。這和讓自己上殿應該是一個意思。
想想也安寧不了,什麼時候國家相鄰的地方都是有戰爭的多,和睦的少。表哥能打仗,這就是他在政治風波中一次又一次能穩穩度過的原因了。
再說表哥不打仗的手段也是一樣的狠。沈玉妙想了林太醫,幸虧有表哥。林大海是死還是活,沈玉妙已經沒有心情去想了。
面前一片草地,沈玉妙微笑了看了朱宣:“表哥,我們來賽馬。”然後不等朱宣回答,一打馬已經是先奔開了。
車青笑看了王爺隨後追了去,王妃的馬是長力,王爺騎術精良,胯下也是良駒。他站了笑看了王爺王妃兩個人一前一後奔跑了開來。
朱宣沒費什麼功夫就追上了妙姐兒,看了這丫頭笑盈盈的,眼睛裡卻是倔強得不行了斜了眼睛只是看了自己,一面打馬如飛。
不由得一笑,輕輕磕了磕馬腹,讓馬速慢了下來。沈玉妙大喜,奔出了多遠,才帶了馬迴轉了來迎了朱宣笑道:“表哥,我贏了。”
朱宣似笑非笑的嗯了一聲。看了風中的妙姐兒跑了一頭的汗。
沈玉妙又站著看了一會兒,很是捨不得:“我們要回去了。”前面沒有路了,就是要回去了吧。
車青回來的路上對了王爺道:“對面南詔的兵象是突然多了起來。”聽了王爺說了一句:“也許是聽到了什麼訊息吧。”惦著我那座新城的人可是多的很了。跟我好的,跟我不好的。。。。。。
回來的路上接到了朱福派來的人送的信:“。。。。。。吐蕃輕騎千里奔襲。王將軍以逸待勞,盡數殲之。。。。。。左冀、右冀將軍回報,重新回到原來營地。。。。。。”
南平王站在深綠色的草原上,看了遠處雪山若隱若現的影子,微笑了,還真有上鉤的。
金銀竹節兒的銅燻爐散發出了梅花的香氣,坐在錦榻上的沈玉妙看了面前站著的這一個新來的人。
是一個乾淨白淨的婦人,正滿面堆了笑,垂了手在說話:“奴婢龐氏家是揚州人,父親經商,跟了父親到這山裡來,就在這山裡成了親事。聽說了這裡築了新城就來了。前幾天就聽說了王府裡僱人呢,奴婢自小跟了母親,會做一手好揚州點心呢。願意進府裡來侍候王爺王妃。”
王府裡現在缺的是一個管家。沈玉妙看了她,看了象是一個忠厚的人,這一次自己要好好的挑一個管家了,平時又不在這裡住,更要貼心才行呢。
問完了就喊了如音進來,青芝進來了,笑道:“外面送了幾個大燈籠來,如音在外面看了掛呢。王妃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聽了王妃交待了:“帶了這位龐媽媽去見如音去,給她安排一下住處,她是要住在這裡的。再交待了她規矩。”看了青芝帶了龐媽媽出去了,才想瞭如音自從回來了就忙得不行,沒有了管家,可憐她最忙。
朱宣從外面進了來,一坐下來就同了妙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