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祖母,好不好,祖母有了毅將軍陪了,晚上才能睡得安生。”毅將軍點了點頭,還是笑嘻嘻:“好。”
左邊也是火熱,右邊也是火熱,方氏與申氏不知道聽哪一處的是,只是不時陪了笑容,聽了房裡分成了幾處在說話。
京都的月亮今夜是個彎月牙兒,妙姐兒換了寢衣斜倚了窗前,依然是看得津津有味了,候了表哥洗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朱宣過了來,發上仍然有細碎的水珠,走到了妙姐兒身後雙手圈住她,低聲笑問了:“月亮好看還是表哥好?”
沈玉妙轉過了身來,雙手摟了朱宣的腰,拖長了聲音:“表哥。”朱宣用手拂去了妙姐兒發上細碎的水珠,妙姐兒也是剛梳洗過出來的。
“傻孩子,又要犯傻了。”朱宣輕聲愛撫了妙姐兒,一說話準又是表哥一進了京裡就不疼了這樣的話。
沈玉妙一時沒有弄明白這個傻孩子,是指表哥會象在封地上一樣疼自己呢,還是從表哥的思緒看,他覺得自己吃這種醋是在犯傻,至少就目前來說,那些貴夫人,再也不會動搖到自己。話說回來,以前也動搖不了。。。。。。不過是白白添了醋意去。
兩個人坐在臨窗的榻上,妙姐兒從桌子上拿了兩個貼子給朱宣看:“公主和姚夫人說在西山給我接風,在她的園子裡請了不少人去宴遊。”
朱宣微笑道:“表哥陪了你去。”看了貼子,卻沒有日期。問了一句:“這請客不寫日子嗎?”姚夫人這個京城一怪再加上高陽公主可以稱之為京城兩怪,請人居然不寫日子。
妙姐兒有些得意了道:“她們兩個人爭執不下,都要先請,送了貼子來是把我先約下了,怕我答應了別處去。”朱宣也笑了一下道:“原來是這樣。表哥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主人,這樣的請客法。”
懷裡妙姐兒也忍不住笑了道:“送貼子的人又帶了口信來,說是約了後天和大後天,表哥明天要帶了我和睿兒進宮去。尹夫人也要明天才到。所以是公主是後天請還是姚夫人是後天請,明天才能訂下來。”笑逐顏開拉了朱宣:“表哥,我帶了你玩去。”
朱宣低了頭在妙姐兒頭髮上親了一下,道:“好,記得帶了表哥去。”妙姐兒笑問了:“武昌侯與姚御史也應該請了表哥?”
“你這日子都沒有訂好,表哥是不收這種不訂日子就約人的貼子,想來明天才有貼子來。就算是沒有貼子來,表哥就跟了妙姐兒去。”武昌侯和姚御史如果也跟了這樣胡鬧,發這種不訂日子只約人的貼子,只怕要找個地縫鑽一下。
一陣微風吹進來,妙姐兒輕聲咳了兩下,朱宣把妙姐兒往懷裡抱了抱,心疼地道:“去睡吧,還在這裡吹風,帶了孩子們在船上玩水,孩子們沒有病,你又先咳上了。”說著就下了榻,抱了妙姐兒往房裡走。
睡到了床上,聽了妙姐兒又是幾聲輕咳,朱宣不悅地用被子裹緊了妙姐兒道:“明天宮裡回來,請醫生看一看。”看了綾被裡露了小腦袋出來的妙姐兒苦了臉:“我不要喝藥,只是被水激了,暖了兩天就好了。”
“哼”朱宣就哼了一聲,輕輕拍了:“睡吧。明兒一早要起來進宮裡去呢。”月牙兒彎彎,照進房裡,有燭光相映,並不容易分辨出來哪是燭光哪是月影。
妙姐兒先把喝藥放到了一邊,只想了公主和陶秀珠兩個人為我在園子裡請客,一定是熱鬧好玩的,說請了不少人來,一定也會有表哥的舊相識吧。。。。。。
第二天起來出門,先聽了表哥吩咐了人:“讓醫生候著,王妃宮裡出來要看一看,夜來睡著了還是咳了。剛回了京裡要會的人多,可不能病了。”
妙姐兒老老實實的坐在鏡臺前聽了,沒有想到夜裡又咳了幾聲,表哥又不高興了。因一會兒要進宮去,如音拿了王妃的妝束出來幫了王妃換上了。
用了早飯,坐了馬車往宮裡去,同行的還有將軍車青,尹勇,尹夫人,周亦玉。從馬車裡看了周亦玉的臉色,妙姐兒想笑但是忍住了,都知道了周將軍是來領女眷的誥封的。沈玉妙自己想了,周姐姐一定是來辭這個誥封的。想想真好笑。
皇后宮中帶了尹夫人去領誥封,尹夫人一心裡以為王爺不喜歡自己在妙姐兒身邊就是為了自己沒有身份,盼了一年多總算是才有了。高興的不行。
尹夫人先出去了,沈玉妙又坐了一會兒,候了世子朱睿從皇帝處拜完了,再到皇后宮中來。這才母子一起辭了出來。
朱睿拿了一個玉佩給母親看:“皇上賞我的。回家去毅將軍又要說他沒有了,如果不是宮裡賞的,我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