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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部分

酒湯的丫頭等不及地就把下午南平王妃來說出來,當然為江王妃負屈真實是想阻攔淮王不要請封次子。

淮王聽過以後覺得比醒酒湯還要提神,這兩位王妃是狼狽為奸,一丘之貉,我房裡丫頭平時看著機靈,這樣的事情當然是看不明白,我請封次子,只怕美人兒要不高興好些天才是。

江秀雅只裝糊塗,身上不著寸縷,拉過一條薄被來遮蓋一下,這才對淮王回答得很正經:“南平王府裡沒有探子,要我這樣的蠢人嗎?”淮王繼續打趣:“你這樣的蠢人,所以送到我這裡來了。”

燭光下看起來般配無比的夫妻兩個笑臉兒對著笑臉兒,江秀雅繼續裝糊塗:“也看到過有幾個京裡來的人,不過是。。。。。。”一一說出來,淮王聽過都是六皇子過了明路的人,以前就往北平王那裡去。

對著這錦帳中秀色,淮王收起剛才的調笑,眉間有沉思,與南平王是互相利用,可是在皇嗣的問題上,南平王從來也沒有表過態具體是支援哪一位,以淮王對南平王的瞭解,不會象外面的傳言中所想的,覺得南平王府跟鄭貴妃結了兒女親家就會支援五皇子。

“可真是能等呀,”淮王不自覺的說出來一句,南平王一直就不說,十幾年來沒有聽過他在皇嗣上說一句話出來,難道他是在等拼殺過後,哪一個存活下來才支援哪一個。進京裡來的淮王也是頻頻被皇子們相邀,這個問題也是一樣頭疼,看好哪一個才是,看錯真命天子,就會象晉王一樣,在皇上登基以後,包括晉王皇叔的人,也都是一般的過著。

外頭看起來是皇叔,其實裡子如何自己心裡最清楚。江秀雅抱著薄被挑著眉毛歪著臉兒看著淮王,淮王從沉思中醒來這才一笑:“看我冷落了你,今天本來是來溫存你的。”

江秀雅在心裡撇撇嘴,有溫存別人是讓人先喝藥的,有溫存別人是告訴別人你有了身子就不要的,我嫁的這位丈夫口是心非,一向是超出常人。

難怪他不要孩子,江秀雅也是無意中探知淮王的心思,人人羨慕的皇族血脈在淮王心裡覺得一般,才沒有動過有孩子的念頭,不過一下子有了兩個,也是出於淮王的意料之外。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不過就是如此,妙姐兒和朱宣並肩往太夫人院子裡走去,先看到的就是一地菊花。

想想朱宣隨意在房裡說的一句:“又要賞菊花了,倒象為了花活著,看看花就知道是什麼季節。”朱宣倒象是賞膩了的樣子,妙姐兒自己在心裡尋思,看人會不會看膩,以前還出門去,三天五天必有一夜是在外面過,現在天天回來,夫妻間能說什麼呢?

今天吃什麼,今天做什麼,自己說出來都覺得無趣不再新奇,何況是聽的人。妙姐兒晚上見到朱宣,難免是有些心不在焉。

走在妙姐兒身邊的朱宣也是在這件事情,表哥晚晚在房裡,妙姐兒象是總走神想別的,以前出去過一夜再回來,還可以看到妙姐兒嗔怪的小臉兒,有時候是強裝出來的笑臉,眼睛裡也帶著指責。

現在倒好,表哥晚晚回來,眼看著又要被妙姐兒欺負了,快拿表哥不當一回事了。朱宣心裡也是心不在焉,最愛賞花的妙姐兒看到花都沒有精神,看到表哥是不是比看花還要沒有精神?

朱宣想起來朱明朱輝的摯友盧瑞說的幾句話,盧瑞說自己的妻子沁蘭:“我要是天天在家,就看她不耐煩;我要去出去呆一天,她就會追問哪裡去了,至少可以出去躲一天煩,而且回來裝的溫存也有幾分。”

精於此道的南平王當然更明白女人心思,天天陪著不香甜,這要是在封地上,可以去軍中躲幾天,在京裡沒事去大營裡也沒有意思,讓皇子們看了,還以為有什麼異動,朱宣覺得心裡有幾分悶氣。

身旁的妙姐兒也是悶悶不樂地開了口,仰起小臉兒對朱宣道:“表哥,”也在想心事的朱宣“嗯”一聲,讓妙姐兒看著更是氣悶,表哥象是看我看煩了一樣。

“我們回封地去,你再去軍中也帶了我去吧。”妙姐兒在想換一個環境會不會好些,最近這幾天裡先是因為和高陽公主生分,再就是家裡的客人方氏父母都在,妙姐兒聽到一些閒言,再加上朱宣的心不在焉,總是覺得悶悶的。

朱宣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妙姐兒一眼,表哥去軍中清靜一下,妙姐兒也要跟去,跟去也是夫妻對坐無話,跟在家裡一樣。朱宣就沒有說什麼。

太夫人房裡先迎出來的是四個孩子和朱明朱輝方氏申氏,朱宣和妙姐兒一樣,除了長輩幾乎是都要出迎。

房裡拘促不安的方氏父母因為官職的原因,聽丫頭們說:“王爺王